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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自古公公好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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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羊皮册古老,不知什么年代写成,痕迹斑驳,显然流传多人。

  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学能够激发自身潜力、快速学习新功、借力打力,牵引挪移对手攻击或物体位置,转换体内阴阳二气使战斗灵活多变。

  甚至可以通过颠倒体内真气,复制对手的武功招式、反弹攻击、转移伤痛。

  这门功法与龙象般若功存在相似之处,第七层是创造者凭空想象出来的,并没有人真正练成过。

  龙象般若功十三层,后面三层都是推衍,理论上倒是不差,但无人练成,若按部就班要一千年时间才能达到。

  不过也要看天资与内力雄浑程度,金轮法王十六年就练至第十层,可见所谓一千年只是循规蹈矩的常理度之。

  赵倜慢慢观看,至午夜时分看完全部卷册,然后陷入深思。

  这门武功的最大效用首当激发自身潜力与牵引挪移外物。

  至于复制对方武功却是个鸡肋,虽然看来似乎比小无相功的模拟更快,但是高深绝顶的武学却是复制不了。

  赵倜心中思索,然后微闭双目,开始修练起来。

  他眼下内力雄厚,这门武功最吃内力,若是内力足够,初练并不算难。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天光破晓,他缓缓睁开双眼,心中暗叫一声玄妙,这第一层此刻已经练成,仿佛打开一扇新的武学大门,与其它武功比较参照,心中越发开阔,对武学一道的理解越深。

  就在他要下令整军返回杭州之时,州衙军兵来报,说东京来人传旨。

  赵倜叫童贯去接,一看却是宦官杨戬,杨戬如今是入内内侍省都知,真正的大内总管。

  赵倜起身要接旨,杨戬却道:“燕王免了免了,只是陛下口谕,此处又无外人,卑奴说说便好。”

  赵倜道:“不知是何口谕?”

  杨戬笑道:“陛下看见燕王奏折,担心福建两广事宜,其中最担心福建路,毕竟此处兵少,只有四千多人,所以叫卑奴过来,谕殿下不必回京,前往福建路主持军事。”

  赵倜微微沉吟:“如此也好,明教左使身在福建,正好前往看看,杨都知过去吗?”

  杨戬堆笑道:“陛下确实也叫卑奴前往,不过卑奴哪有什么本领平贼,给殿下端茶倒水,牵马坠蹬倒能胜任,卑奴觉得殿下率军一到那边,贼人肯定吓得鸟兽散了,说不得都要畏罪自杀呢。”

  童贯闻言瞪了瞪眼,心中暗骂一句马屁精。

  赵倜似笑非笑,以前以为宫中没有太高武功之人,其实都被皇帝掌握,隐瞒其他皇族,若不知李宪武功高强,神宗也不可能派他离宫差遣,前去经略边境。

  眼前这杨戬是赵煦身边宦官,必然不是所见这般庸碌普通,肯定也有武功在身,还可能极高。

  他道:“既是如此,事不宜迟,就此起军前往福建路好了。”

  杨戬躬身道:“一切殿下定夺。”

  说罢赵倜传令,即刻准备,一个时辰后出发南下。

  六日之后,军马进入福建路境内,只看此地多山,道路崎岖,自古以来属兵家不争之地。

  但虽是此地不争,却适于蛰伏,有藏龙在渊之势。

  先入邵武军州询问消息,军州此时兵丁几乎全部调走,都往东面支援福州。

  接着马不停蹄赶去南剑州,同样与邵武军一般,乡兵都没留下一个,可见战况紧急。

  又一日,进入福州境内,已感气氛不同,处处肃杀,这时黄裳已经得到赵倜令报,派人送信过来。

  赵倜看罢信后道:“黄裳已将明教贼军往海滨包抄,只怕很快便要奏功。”

  杨戬纳闷道:“殿下,这黄裳哪里来的许多人马,能兜得住贼军?”

  赵倜道:“他用分化之策,又将明教教主身死消息宣扬,那些贼军大部分是寻常百姓,投降或者直接散掉了,只剩数百人随明教左使负隅顽抗。”

  杨戬闻言面色微变,急迫之情浮于言表,赵倜看他一眼:“杨都知有何说法?”

  杨戬立刻堆笑道:“卑奴能有什么说法,只是这黄裳也太不识趣,明知道殿下率军已经进入福建,还这般着急灭贼,岂不是……岂不是想独贪此功?”

  赵倜微微一笑:“估计他是担心贼军下府占州,伤害百姓,官家震怒,下旨问罪,不过……”

  杨戬眼巴眼望抬头,赵倜缓缓道:“不过现在可以派一支军马过去驰援,急行之下,应该还能赶上。”

  杨戬急忙道:“殿下,卑奴愿领命带军,前往与殿下建功。”

  童贯在旁闻言脸色黑了黑,心中暗骂,前几日你不是还说只要端茶倒水,牵马坠蹬吗?此刻又要领兵打仗了!

  赵倜道:“官家既然派你过来,总不好空手而归,似官家担心无用,算有遗漏一般,你便领两千兵前往吧。”

  杨戬大喜,急忙行礼:“卑奴这便带兵平贼,必不负殿下重望。”说罢出门匆匆而去。

  这时军马放缓,两日之后进入福州,赵倜直奔知州衙门。

  一般地方官员若非得到赐宅,或者家中原本有钱能够建房租房,大多便直接住在官廨,黄裳便是住在衙中。

  知州衙门后面叫黄裳盖了一堵墙,装扇木门,家人都在墙那边生活,平日不允许过到前面,以免掺合公务,滋生是非,他处理事情则从木门过来,只要不用,就叫人把门上锁,家人出去外处,则走后方小门。

  不过墙这侧也有屋舍,赵倜住下,每日观看战报,等待战事结束。

  这天他坐在院中乘凉,阿朱煮了茶水放在树下石桌,就听墙那边传来“嘿嘿呀呀”声音,接着有破空动静“嗖嗖”响个不停。

  他望去道:“谁在那侧?”

  墙那边声音陡然而止,片刻后悉悉索索,爬上个垂髫小童,手执一柄似剑木条,大眼睛好奇瞅向赵倜。

  赵倜见他穿着绸衫,工整干净,猜是黄裳之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童并不怕生,晃晃手中剑状木条,道:“我叫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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