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凭什么不让我们参加!”徐方银刚跨出府衙朱漆门槛便一拳捶在廊柱上,震得廊檐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凭什么,就...就...就凭你我是蓝...蓝牌行走。”
另一边,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斜倚在石狮旁接话。他眉骨嶙峋如刀削,本该凌厉的丹凤眼却蒙着层雾霭般的倦意,乌发胡乱扎成道士髻,几缕泛着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