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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邪道人和我陈师道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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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铜油灯做梦都没想到。

  陈黄皮的心居然有这么脏。

  想它黄二,不过是想着狠狠打陈黄皮的小报告。

  让观主好好收拾这陈黄皮。

  而陈黄皮倒好。

  不玩恶人先告状那一套,反而玩起了以退为进的兵法。

  看似纯良,实则畜生。

  它又惊又怒,又恨又苦。

  惊的是自己已经玩不过陈黄皮,怒的是陈黄皮太不要脸。

  恨的是自己练了豢狗经。

  苦的是这次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然而,就在黄铜油灯绝望的闭上眼,准备迎接三观主的竹条伺候的时候。

  它居然听到了陈黄皮的惨叫声。

  再睁开眼。

  只见三观主手持竹条,狠狠的对着陈黄皮的屁股抽了下去。

  嗖嗖嗖。

  竹条被抽出了幻影。

  陈黄皮痛的哇哇大叫:“三师父,黄二都已经跳出来了,为何又要打我?”

  青袍老道冷笑道:“黄皮儿,为师是疯了,不是傻了,今天要是不打的你屁股开,改日你怕不是就要做弑师逆徒,得狠狠的打!”

  陈黄皮大叫道:“我不服!”

  “啊!!!”

  “服不服?”

  “不服!!!”

  “你打吧,打死我吧,我只是回来晚了一点,我救了很多人,我做的是对的!我凭什么要挨打?”

  “那你还是个英雄咯?”

  “没错,我就是英雄,英雄不应该挨打!”

  陈黄皮梗着脖子,怒视着青袍老道。

  自己是英雄,自己做的都是好事。

  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否则谁还做英雄?

  青袍老道却玩味的道:“你既是英雄,为何不当着那数百万百姓的面做英雄,在许州城外隔空杀了那宋玉章,到头来谁又知道是你做的呢?”

  “无名英雄,也叫英雄?”

  此话一出。

  陈黄皮顿时怔住了。

  是啊,自己虽然杀了那宋玉章,救了那些百姓。

  可好像没有人知道是自己做的。

  自己就该杀进许州城,当着那些百姓的面,亲手将那宋玉章打死,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的威风,看到自己的神气。

  不过,心里虽然懊悔。

  陈黄皮嘴上却说道:“我为人低调,不喜显摆。”

  青袍老道冷笑道:“难道不是忘了?”

  “三师父,你太小看我了。”

  陈黄皮嘴硬道:“英雄有明暗之别,我当时周身黑烟滚滚,身上满是邪眼,若是那些百姓看到我,他们肯定会被吓到。”

  “我不愿吓到他们,自然是要藏于暗处。”

  “这就叫锦衣夜行。”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黄铜油灯大叫道:“三观主,他分明就是忘了这回事,我太了解他了,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一样,他心里现在一定后悔死了。”

  陈黄皮勃然大怒:“黄二,你污蔑我,我高风亮节,怎会如你这般卑劣!”

  黄铜油灯怒道:“好,你高风亮节,那你把豢狗经上卷传给我,我就承认我是卑劣小人,我是在污蔑你。”

  这豢狗经分为上下两卷。

  上卷是豢主经。

  下卷是走狗经。

  若是黄铜油灯得到豢狗经上卷,定能摆脱陈黄皮的操控。

  甚至若是洞彻其奥秘,说不定还能骑着陈黄皮在十万大山里到处跑。

  陈黄皮自然是知道黄铜油灯的心思。

  他绝对不可能交出来。

  “好,小人跳出来了!”

  黄铜油灯大叫道:“三观主,你看到了,陈黄皮就是卑劣小人,您老人家不知道,他在外面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还说您当年……”

  “黄二,我错了!”

  陈黄皮的声音在黄铜油灯心底响起:“刚刚是我说话太大声了一点,我现在在你心里认个错,你原谅我吧,我不该这样对你。”

  黄铜油灯在心中冷笑道:“你说原谅就原谅?你刚刚往我身上泼脏水的劲呢?”

  “我将你当兄弟,你却跟我玩阴的。”

  “你这兄弟,不做也罢!”

  “是,我是玩了阴的。”

  陈黄皮道:“可在我玩阴的之前,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玩阴的吗?”

  黄铜油灯道:“我还没来得及做,错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不要再用豢狗经联系我了,我今天就要狠狠的打你的小报告,让观主知道你在外面有多嚣张。”

  “姓陈的,我告诉你!”

  “就你的这些把柄,我黄二要吃你一辈子!”

  “姓黄的,你当真要和我撕破脸?”

  陈黄皮愠怒道:“你别忘了,你还要吃我,你还要吃师父,我同样有你的把柄,我也能吃你一辈子。”

  此话一出。

  黄铜油灯神色微变。

  它这才想起来,自己变成邪异的时候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若是陈黄皮将这事捅出来。

  恐怕自己的下场,不会比陈黄皮好到那里去。

  要知道,三观主可不是大观主和二观主。

  那是真会下死手的啊……“本家!”

  “黄二!”

  陈黄皮含泪的看着黄铜油灯,后者感动的泪流满面。

  一人一灯,当场抱头痛哭。

  然后扭头就对青袍老道说道:“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要打就打我吧。”

  青袍老道似笑非笑的道:“此话当真?”

  陈黄皮道:“三师父,黄二是我的好兄弟,我之前误会了它,但我现在想明白了,错都在我,你不应该打它,你应该打我。”

  黄铜油灯急忙道:“三观主,错都在我。”

  “是我没有看好陈黄皮,他只是犯了十四岁少年都会犯的错,要打就打我吧。”

  “好啊,好啊……”

  青袍老道笑道:“黄皮儿有担当,黄二你也有分寸,当真是兄弟情深,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挨打吧。”

  说着,青袍老道伸手一招。

  黄铜油灯立马化作了一条鞭子。

  青袍老道握住这鞭子,对着陈黄皮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下去。

  “啊!!!!”

  “痛啊!陈黄皮,你的皮怎么这么厚!”

  “黄二,你还有脸说,你的灯身怎么这么硬,痛死我了。”

  不消片刻功夫。

  陈黄皮当真被抽的屁股开。

  而黄铜油灯则同样惨不忍睹。

  这一人一灯,无助的瘫倒在地上,连说话的劲都没有了。

  而在一旁。

  狐狸山神看的是心惊胆战,却又有些不忍的道:“三观主,陈黄皮是真的救了很多人,黄二也在其中出力,您这样打他们,是不是太……”

  青袍老道瞥了一眼狐狸山神。

  虽然没有开口。

  可那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在问,你也想挨打吗?

  狐狸山神福至心灵,当场改口道:“是不是太轻饶了他们?”

  “已经够用了。”

  青袍老道冷漠的道:“打到这种程度刚好,多一分就是过,少一分则不足,给他们喂口水缓一缓。”

  “是,三观主。”

  狐狸山神赶忙跑到陈黄皮和黄铜油灯面前,为其各喂了一口茶水。

  喝了茶水以后。

  陈黄皮猛然间感觉屁股不疼了。

  黄铜油灯同样如此。

  一人一灯互相对视。

  然后,陈黄皮便惊讶的道:“三师父,你打我难道是为了我好不成?”

  黄铜油灯激动的道:“陈黄皮,我感觉我的灯身变得更结实了。”

  “只是手痒罢了。”

  青袍老道摆了摆手,便拎着一壶茶向着净仙观大殿走去。

  陈黄皮见此,赶紧追了上去。

  “三师父,你别走,你告诉我,那邪道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青袍老道皱眉道:“什么邪道人?”

  陈黄皮道:“就是邪道人啊,穿着黑色道袍的邪道人。”

  青袍老道不假思索的道:“为师穿的是青袍,又不是黑袍,这你得问那邪道人才成,问为师作甚?”

  陈黄皮恼怒的道:“三师父,你说你出不了十万大山,可道袍在十万大山外将日月都给裹走了,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嗯,是为师做的。”

  青袍老道杀意凌然的道:“那太阳将你弄瞎了眼,为师自然要杀了它,正好那月亮也跑出来,顺手一起给弄死,日月都该杀。”

  陈黄皮道:“三师父,你少转移话题,邪道人也在外界,肯定是你的分身,你在用邪道人操控道袍,做了这些事。”

  “凡有言,必有知。”

  “邪道人长得和师父你一模一样,若是说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黄皮儿,你冤枉为师了。”

  青袍老道恼怒的道:“邪道人出现的时候,为师还在旧观之中,这事为师一无所知,都是老大和老二搞出来的,你知道的,他们都很坏!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那邪道人夺了你一滴血,而且现在还得了造化,说不定日后要吃你啊!”

  陈黄皮道:“三师父,我从未告诉过邪道人夺了我一滴血,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为师是怎么知道的?”

  青袍老道神色微变,浑浊的双目之中满是茫然之色,周身的道袍也变成了紫色。

  所以,现在是大师父。

  “噫!!!”

  紫袍老道惊讶的道:“黄皮儿,你回来了?”

  陈黄皮被气笑了:“大师父,三师父不愿意说,那就你来说,邪道人究竟是不是你?”

  紫袍老道疯狂摇头:“邪道人是邪道人,为师是为师,为师怎么可能是邪道人。”

  说着,紫袍老道转身就走。

  陈黄皮眼疾手快,赶忙拽住紫袍老道的衣服,大叫道:“大师父,三师父口口声声说对我最好,可什么都瞒着我,难道连你也要骗我吗?”

  紫袍老道慌忙的道:“为师不会骗你,但为师真不是邪道人。”

  陈黄皮道:“当真?”

  紫袍老道点头道:“为师叫陈师道,邪道人叫邪道人,为师出不去十万大山,邪道人出的去十万大山,自然不是一个人。”

  陈黄皮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邪道人不是师父,因为他不叫陈师道。”

  紫袍老道拍手叫好,含笑道:“善,大善!”

  陈黄皮又道:“那日月呢?”

  紫袍老道笑道:“不着急,等你找到那钓竿,等你再去外界的时候,为师便会将那日月给你,届时,你便能做你想做的事了。”

  家里出了点事,先更一章,我去处理一下,晚上不一定还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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