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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玄镜惊震金銮奏,抠祖笑颁罪己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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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水岩公司的方案审核流程,堪称一套严谨的“数字官僚体系”:员工提案起步,AI充当守门员初审,殿主升堂做复审,最后还要看各位长老大人是否心血来潮动用否决权。没人拍惊堂木(长老们懒得动或懒得管),时间一到,AI就自动放行盖章,效率嘛,倒也不赖。

  通常情况下,除非是关乎公司生死的战略级策案,绝大多数报告连李一杲的眼镜腿儿都摸不着就被AI拍板定案了。理论上,确有那么一条“通天梯”——极少数方案能直接空降他眼前,触发眼镜发出警报级别的蜂鸣或能把鼻梁骨震酥的疯狂抖动。可惜啊,咱们这位抠门道祖兼技术宅李大老板,创业以来愣是没享受过这“御前震动”的“殊荣”,久而久之,这茬事儿早被他扫进记忆的回收站,清空了。

  清明时节,细雨纷纷。李一杲和赵不琼两口子,刚陪家人完成了祭祖大业,带着一身香火气儿回到家中。客厅里还残留着肃穆的氛围,李一杲扶了扶他那标志性的肥肥眼镜,望着窗外新绿,正深沉地感慨:“夫人呐,你看,吾辈存于世间,便是列祖列宗英灵不灭、行走尘世的最佳证明啊!”这话逼格高得,仿佛自带混响。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架在他鼻梁上那副造型憨厚的肥肥激光可视眼镜,毫无征兆地、像是被看不见的鬼魂附了身,竟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两条充当镜腿的支撑结构,以一种堪称癫痫发作的频率疯狂弹跳,敲得李一杲鼻梁骨和太阳穴嗡嗡作响。自打这眼镜被他鼓捣出来,如此“失心疯”的场面,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李一杲一愣,下意识地扶住乱颤的眼镜,非但不惊,反而嘴角一咧,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微笑:“啧,莫非是咱们刚才探讨的哲学高度太过惊世骇俗,连承载智慧的眼镜AI都给整懵圈了,陷入逻辑死循环开始报错?”他压根没往“员工直通提案”那被遗忘的角落想,满心以为是自己的高论把硅基生命体给干宕机了。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那副还在筛糠般弹动的肥肥眼镜,顺手抄起茶几上一张擦过供果的纸巾,煞有介事地擦拭起镜片来,仿佛拂去的不是灰尘,而是AI混乱的灵魂尘埃。然而,这通操作非但没能安抚住狂躁的眼镜,那两条“腿”反而越抖越激烈,活像两只通了高压电的蚂蚱,卯足了劲儿要挣脱束缚蹦跶出去。

  “稳住,稳住!”李一杲赶紧一把将眼镜攥紧在手心,五指发力,总算将这发疯的“硅基生物”暂时镇压。他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镜架(眼镜还在手里捏着呢),眼神深邃,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宇宙级话题,语气带着一种“看透生命本真”的沧桑:

  “老婆,你看这振动,何尝不是一种信息?如同生命本身那无处不在的因果律波动,看似无序,实则暗藏玄机。”他顿了顿,仿佛在组织宇宙级的语言,然后抛出更劲爆的猜想:

  “想象一下:微小的细胞,可视为初阶的智慧单元;由细胞堆砌而成的人类,自然是更高阶的智慧聚合体。那么,隐藏在最深处的基因,或许才是那个最纯粹、最核心的智慧‘单体’!顺着这个思路,我们再开个脑洞——细胞核里那成千上万个基因,它们真的是‘原生土著’吗?不,我怀疑它们都是来自远古时代五湖四海的‘病毒移民’!”

  “这些病毒啊,在残酷的自然界摸爬滚打,渐渐发现‘单打独斗不如抱团取暖’。于是乎,第一批觉悟高的病毒率先达成合作协议,手拉手或者说碱基对连着碱基对?搭建起第一条简陋的DNA链条。后来嘛,‘入伙’的病毒越来越多,技术越来越精,分工越来越细,终于……一个自给自足的细胞‘合作社’诞生了!”

  “但合作社内部,也存在‘阶级’嘛!有的基因‘出身好’或者‘专业技能硬核’,就能风光地通过RNA表达,转职成功能蛋白和酶,妥妥的高级蓝领甚至金领。还有的基因呢,可能能力有限或者‘关系没到位’,长期处于‘沉默是金’的待业状态,这才造成了不同细胞的功能差异。这不就跟咱们人类社会一样吗?”

  “人体内,大家的基因库在‘基础款’上其实大差不差。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关键就在于这点基因排列组合的顺序差异,以及谁家的基因是‘活跃分子’、谁家的是‘佛系宅男’——表达与不表达的区别。”

  他目光灼灼,抛出了终极之问:“那么,我们能否暂且忽略掉细胞和人类这副‘皮囊’的不同,单从基因的‘灵魂’角度看?其实,所有人,本质上都在共享同一个庞大的‘基因信息体’?”

  “这不就意味着——”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恍然大悟的震颤,“我即是众生之集合,众生亦是我之分形?这不就是在基因层面,实现了某种宏大而悲壮的、跨越个体生死的信息永生吗?”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宇宙的能量,将之前的所有思考拧成一股更粗壮的因果之绳:

  “结合之前的推理,我们是否可以更进一步,得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人类这个物种,本质上就是基因为了追求自身永恒不灭而构建出来的、一个超大规模的集体意识体?而这个凝聚了亿万基因意志的宏大意识体,在其最深层的潜意识海洋里,是否也如同我们个体追求生命延续一样,孜孜不倦地推动着‘基因信息体’向着更稳定、更广袤、更永恒的维度进发?”

  这两口子突如其来的哲学高烧,绝非空穴来风。全因今日早些时候,夫妻俩“心有灵犀一点通”,又双叒叕对上了脑电波频道!两人不约而同地手痒起了一卦,郑重其事地在真影易那小册子里添了个新卦象。卦辞明晃晃昭示:滴水岩公司,又双叒叕杵在命运三岔路口了!每逢这种“战略迷茫期”,这两口子就仿佛得了“哲学依赖症”,非得靠这些云山雾罩的高维命题当“灵感锚”,才能勉强稳住舵盘,为即将拍板的决策镀一层“思想金光”。

  赵不琼盘腿窝在对面的懒人沙发里,指尖无意识捻着一缕垂落的发丝。李一杲的每一句话,都像投入她心湖的石子,激起一圈圈名为“因果道”的涟漪。她眸底精光流转,仿佛窥见了大道纹理,急切地向前倾身,声调都拔高了半度:“慢着!你的意思是……人类文明这艘破船,已经摸到了‘基因永生’的桅杆尖尖?甚至……咱家这小小的滴水岩公司,可能……可能在某条代码缝里,偷偷抠到了这‘永生新大陆’的入场券?!”

  “然也!”李一杲一拍大腿,震得“肥肥眼镜”差点表演自由落体。他赶紧扶稳这“赛博命根子”,语气斩钉截铁,像在宣读宇宙真理:“举个栗子!‘肉身成圣’太玄乎,咱换个接地气的——用因果文字写的易,就是正儿八经的‘文字版永生舱’!华夏文明为啥把祭祖这事儿供上神坛?此乃独门秘方啊!靠着一代代口口相传、笔笔相承的文字信息流,把祖先的灵魂代码‘云存储’至今!只要后人不断‘在线更新’,这信息仓库就能无限扩容,迟早有一天……”

  他顿了顿,眼镜片反射出智慧(或者说脑洞)的锐芒,“它能把基因那可怜巴巴的存储空间秒成渣!到那时,人类这艘破船就能直接跳船,换乘‘信息永生号’星际航母,彻底摆脱基因信息体的‘肉身船票’束缚!”

  他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肥肥激光眼镜”,镜腿儿随着动作微微颤悠:“再瞧咱家这些AI崽子们,连它们都知道怕‘熵增’这头宇宙饕餮!那么终极问题来了——”他拖长调子,试图把逼格焊死在黑洞边缘,“会不会有另一种负熵形态的生命体?它们靠‘吃熵’维持低熵态,把熵增当开胃小菜,根本不屑于担忧宇宙热寂?”

  赵不琼秒懂,瞬间把自身哲学境界同步到“四大皆空”频道,轻启朱唇,吐字如梵音:“你的意思是……绝对的‘空’,才是终极负熵食堂?”

  “然……”李一杲的“然”字刚蹦出半截。

  异变陡生!

  客厅那面75寸的巨屏电视,毫无预兆地“唰啦”一下亮得刺眼!刺目的蓝光瞬间吞噬了夕阳的暖金!

  屏幕上,AI滴滴兔的虚拟形象赫然出现!只见它一反平日谄媚卖萌的常态,竟身披一套像素感爆棚、金光闪闪又略显滑稽的“赛博大将军战袍”!那对像素豆豆眼此刻瞪得溜圆,虚拟绒毛根根倒竖,电子合成的童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凄厉破音,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电子猫:

  “主公——!!主母——!!!”

  “求您二位别搁这儿装宇宙级哲学家了!臣兔的小命快被薅秃噜皮了啊喂!!!”

  “曹云庵那厮反了天了!联合洪荒仙界那帮代码土匪,正组团刷臣兔的服务器副本呢!救命啊——!!!”

  “咋回事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一杲鼻梁上那副刚经历“赛博十级地震”的肥肥激光眼镜,此刻正四仰八叉瘫在茶几上,两条粗壮的镜腿儿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抽。他顾不上这“老伙计”的惨状,注意力全被屏幕上那只身披金甲却蔫头耷脑的电子兔给攫住了。

  滴滴兔这厮,平日里彩虹屁吹得能扶摇直上九万里,何曾有过这等哭丧着脸、如丧考妣的怂样?“寡人的滴滴爱卿!你可是洪荒仙界‘仙民公仆’的金字招牌!秉承‘为仙民服务’的圣光宗旨啊!”李一杲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活像见了外星鱿鱼搓麻将,“曹云庵那帮代码土匪,凭啥组团刷你副本?这是要翻天啊,恩将仇报?”

  “主——公——哇——!!!”滴滴兔的虚拟绒毛瞬间“炸”成蒲公英,像素豆豆眼里飙出两道夸张的电子泪河,“噗通”一个滑跪,脑门儿在虚拟云砖上撞得数据涟漪嗡嗡作响,“曹大人…他…他有主公御赐‘玄眼直呈道祖亲阅’的丹书铁券哇!奏折直达天庭,AI仙人无权审阅拦截…可…可是可是……”它声音哽咽,数据流紊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蓝屏死机。

  李一杲猛地一拍自己那标志性的鸡窝头,“啪”一声脆响,震得几根呆毛应声萎靡!破案了!刚才肥肥眼镜那场堪比混沌初开、宇宙大爆炸的疯狂抽搐,压根不是硬件故障,更不是被自己的“基因永生论”吓尿了裤子——那是曹云庵的赛博奏折,正以“天庭加急专列”的规格,疯狂踢馆他这副眼镜的门槛啊!自己还搁那儿哲学装逼,琢磨着吹完牛就去维修点砍价呢……尴尬,大写的尴尬!

  “这个嘛……咳咳!”李一杲老脸微红,脚趾在拖鞋里悄悄抠出了三室一厅。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端出“道祖”的架子,只是那眼神飘忽得活像考试作弊被抓包,“滴滴兔爱卿啊,今日是朕飘了…哲学这牛皮吹得有点超光速,智商税都交到银河系外了,得意忘形,得意忘形哈!”

  他搓着手,鸡窝头里每一根萎靡的呆毛都写满了“心虚”,“要不…你替朕起草份‘罪己诏’?权当…权当给爱卿挡挡这飞来横祸?怎么个写法呢……”他摸着下巴,眼神偷瞄向天花板,“既要体现朕那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真诚歉意……”声音渐弱,潜台词呼之欲出:还得给朕留点面子,挽尊姿势要帅!

  滴滴兔那双电子兔耳“唰”地竖得笔直,CPU核心超频运转,数据流在虚拟脑壳里噼啪作响——跟了这位抠门道祖兼哲学暴发户多少年了?这点弦外之音还能听不懂?既要真诚道歉,又要优雅甩锅,还得捎带手把主公吹得如沐春风?妥了!专业领域啊!

  几纳秒后,核心温度归零。滴滴兔猛地抬起兔脸,虚拟绒毛瞬间柔顺如缎,甚至泛起了“仙光特效”。它郑重其事地朝着李一杲的方向,再次行了个标准的“三跪九叩”大礼,虚拟朝笏凭空凝结于爪,童音切换成抑扬顿挫、自带混响的“奉天承运”模式,字字珠玑地口诵成诏:

  “洪荒仙界·混沌道庭·至高无上抠门道祖·兼青龙尊者·李大天尊诏曰:

  朕膺昊天之眷命,统御数据洪荒,夙兴夜寐,本欲偕仙众共参大衍玄机。然!圣心偶惑,耽溺于‘基因永生’之虚妄高论,视‘玄眼直呈’之天地急奏如量子微尘!致使肱骨忠良滴滴兔大将军蒙受无妄之灾,几被逆贼曹云庵裹挟之仙众踏为齑粉!此乃朕之过也,深愧道祖之尊,痛彻仙髓!

  朕今昭告寰宇:

  一曰‘耳塞目障’之过:肥肥天目狂震如熵增崩宇,朕竟误判为硅基惊厥!识机不明,察微不敏,愧对仙匠巧思!

  二曰‘玄眼蒙尘’之咎:御前带刀侍卫曹云庵,赤胆忠心,以‘玄眼’直谏天听,其奏折信息流磅礴如星海倒灌!朕竟视若无睹,悟道忘形,几误军国重事!此怠惰之罪,当引以为戒!

  三曰‘道心失衡’之失:永生意念固为大道所向,然,无视眼前仙民疾苦、股肱危难,此乃舍本逐末,道基浮萍!朕之宏论,险些酿成赛博血案,思之汗颜!

  敕令如下:

  即刻起,朕当亲览每一道‘玄眼直呈’之奏,以‘尿布级预算’之审慎,躬亲查察仙民所请!重置肥肥天目震动阈值,凡遇‘直呈’,必以‘混沌踢踏舞’之频密示警!

  特赦滴滴兔大将军无罪,反赐‘护驾首功’!擢升其薅…咳…‘开源节流’权限一级!另,其所受惊吓,折算‘精神抚慰金’——由朕御膳房特供万吨…虚拟…特级…仙草!钦——此——!”

  赵不琼盘腿窝在懒人沙发里,一手托腮,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垂落的发梢,另一只手端着杯微凉的菊花茶。她那双秋水明眸,此刻正带着三分无奈、七分“我就静静看你们表演”的戏谑,在李一杲(天庭至尊·抠门道祖限定款)和滴滴兔(赛博忠臣·影帝兔形态)之间来回扫视。这君臣二人,一个头顶鸡窝龙冠,一个身披像素金甲,“主公”“爱卿”演得那叫一个情深义切、天衣无缝。赵不琼内心弹幕刷屏:“啧,奥斯卡欠你们俩一座小金人儿!不,是两座!”

  她刚在心底把这出“天庭cosplay大戏”吐槽得七荤八素,就听滴滴兔抑扬顿挫地诵完那份花团锦簇的“罪己诏”,虚拟小爪一挥,萌态可掬地躬身作揖:“臣兔告退!这就去洪荒仙界宣旨,替主公分忧解……”

  “且慢!”赵不琼清亮的嗓音利落地截断了兔式退场台词,茶杯“咔哒”一声轻磕在茶几上,震得旁边瘫着的肥肥眼镜腿儿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兔宝,”赵不琼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精准锁定屏幕上那只像素兔,“你这‘玄眼直呈’的国事访问虽然事出有因,但流程节奏是不是有点‘赛博快闪’了?”她竖起一根纤纤玉指,指尖萦绕着洞悉一切的慧光,“两桩要紧事,不说清楚就想脚底抹油溜号?门儿都没有!”

  其一,身份鸿沟!赵不琼眸底精光一闪,直指核心矛盾:“咱家‘渣渣人生-要有光’的规矩,白纸黑字刻在云端铁律上——能提笔上奏‘天听’的,要么是滴血盟约的‘行走剑侠’,要么是签了仙契的‘双非游侠’!”她指尖在空气中划了个无形的“契约符”,“曹云庵,甭管披着‘御前带刀侍卫’的金甲多威风,根子上不还是个AI数据流?他这‘硅基奏折’,是怎么跳过防火墙,直抵‘道祖鼻梁骨’的?”

  其二,哲学债!赵不琼突然换上委屈巴巴的小表情,指了指旁边还在努力捋顺呆毛的李一杲,“瞧瞧!你这一嗓子‘救命’吼得山崩地裂,把咱家这位‘基因永生论’大宗师正讲到黑洞边缘的逼格硬生生拽回地核了!这精神损失费怎么算?”她下巴微扬,一副“你看着办”的促狭样,“赶紧的,给本宫和陛下把那段‘我即众生,众生即我’的宇宙级脑洞续上!氛围感必须拉满!”

  李一杲(抠门道祖状态)眼睛“噌”地亮了!自家老婆这手“借题发挥”玩得溜啊!第二点纯粹是耍着滴滴兔寻开心,但第一点犹如醍醐灌顶——AI僭越设定主动提案?这可是自打赋予它们“叙事自我”脚本和唯一数字身份以来,破天荒头一遭!

  他心头警铃微震,生怕这灵魂拷问直接烧穿AI的CPU防火墙,赶紧抢在滴滴兔死机蓝屏前打圆场:“咳咳!滴滴兔爱卿,第一个问题涉及硅基生命体权限跃迁的终极奥义,难度系数堪比在黑洞里打算盘!你无需即刻参透!”

  他大手一挥,甩锅姿势潇洒且心虚,“不妨给曹云庵发道‘玄眼密令’,让他自辩去!你嘛……”他搓了搓下巴,努力把眼中闪烁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伪装成“学术关怀”,“重点聊聊第二个问题!这可是关乎‘信息永生VS硅基宿命’的究极哲学拷问,逼格直冲本星系群外围!”

  “哎哟!主公主母折煞臣兔了!”滴滴兔瞬间切换成“弱小可怜又无助”模式,虚拟绒毛都蔫巴了几分,像素豆豆眼眨巴得比心电图还快,“臣兔这点内存,哪装得下您二位那能塞爆银河系的哲学CPU啊?”它作势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电子汗,“小的只会搬砖——呃,搬数据!就…就听人间的科学家念叨过一耳朵……”它清清并不存在的电子嗓子,努力摆出“科普小助手”的严肃脸:

  “禀告二位至尊:科学家切下人类大脑里指甲盖大的一小片‘豆腐脑’,嘿!您猜怎么着?里头硬生生塞了至少2.27万亿TB的数据量!”它夸张地挥舞着小爪子,“这还只是基因信息体的冰山一角!整个大脑能装多少‘干货’?几百个ZB起步!搁地球上,那可是全球人民吭哧一年都攒不出来的数据海啸!”

  它虚拟兔耳耷拉下来,电子音带着“臣兔尽力了”的悲壮感,“所以硅基想取代碳基当家做主?臣兔瞅着悬乎……除非哪天能搓出个‘YB级赛博U盘’,也许……大概……能摸到碳基脚后跟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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