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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回 醉语权柄燎原火,寒门道心证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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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无问道人的门下,文永承可是有着响当当的三个“第一”。首先,他堪称无问道人门下“无问七子”模式的开山鼻祖。作为第一支“无问七子”团队的大师兄,团队里其他师弟师妹,全都是经他招募,才拜入无问道人门下的。如此说来,他对师弟师妹们,可不单单只是大师兄的身份,实有半师之恩。

  其次,文永承在修道速度上,那是一骑绝尘。当他率领团队证道真仙之时,无问道人的另外两名门徒,还在为如何踏入元婴期而苦苦挣扎。就凭这一点,他成为无问道人门下证道的第一人。

  最后,文永承还是无问道人第一个寻回的名门之后——他乃是文天祥的嫡系后裔。

  说起文天祥,他育有三子,分别是惠州的长子文道生、佛山的次子文佛生,以及三子文环生(又名文儒生)。只是岁月悠悠,长子年仅十八岁便离世,虽说据传留有后代,但究竟是否为文天祥的直系后裔,早已难以考证。次子的情况亦是如此,三子更是不知所踪。所以,后世提及文天祥一族,多以文天祥的堂弟文天瑞为始祖。

  从文天祥三个儿子的名字,便能看出他对儒、佛、道三门皆有涉猎,而无问道人一脉同样是儒、佛、道同修。难道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某种渊源?嘿,还真让你猜对了!他们皆源自赤松子一脉传承下来的道门。文永承作为文天祥的十九世嫡孙,由于家族隐居太久,早就与道门断了联系。无问道人也是机缘巧合,通过陆静才寻得文永承,自然毫不犹豫地将其收为弟子。文永承深知自家祖上并无强大的团队支撑,便与师父商议,是否创立一种全新的团队收徒模式。如此,“无问七子”团队的收徒模式便应运而生。

  不过,这“无问七子团队”模式,最大的难题便是证道真仙。按照这世间的天道规则,真仙名额稀缺得如同凤毛麟角,为了一个名额,各方势力争得头破血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有可能诞生新的名额。可“无问七子”一下子要解决七个名额,谈何容易?然而,文永承却给无问道人献上一计,无问道人依计而行,还真就做到了,使得文永承这一支“无问七子”团队集体证道。这一下,无问道人门下瞬间多了七个证道真仙,实力与当今世上五大终极者的门徒相比,也不落下风。

  可谁能想到,无问道人却严令文永承,不许在政治领域张扬。然而,文永承的升官速度犹如坐火箭,年纪轻轻就爬到了科长的位置。无问道人得知后,大为光火,暗中使绊子,把文永承打发到一个穷乡僻壤去当第一书记。不仅如此,还忽悠文永承道:“小文啊,这是我们国家第一次提出农村挂职第一书记,你是第一批下农村挂职的第一书记,这对你可是件大好事儿。只要你去扶贫干出成绩,回来后必定平步青云!”

  文永承压根儿不知道这是师父在背后搞鬼,才让自己被踢去当第一书记的。他听了师父这话,胸脯拍得砰砰响,喜滋滋地就上任去了。

  二十多年前,挂职贫穷乡村第一书记这事儿才刚冒头,具体该咋干,上头压根儿没个明确指引。可文永承呢,那可是信心爆棚,在他看来,没指引反倒更好,正好能尽情施展自己的本事。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他风风火火地一头扎进了这个深藏在大山深处的贫困乡村。

  刚到这儿,眼前的景象就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说是村子,其实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大山各处,最大的一组拢共也就十来户人家。全村几百户,分散在二十多个组里,就算花上一整天,也跑不完所有组。村民们的生活,那真叫一个全凭老天爷赏饭吃。

  好在村长十分热情,第一顿饭就杀了两只大公鸡来招待文永承。文永承这辈子头一回吃到这么美味的鸡,那可是漫山遍野自己找食吃的走地鸡。鸡肉紧实得很,嚼起来那叫一个带劲,鸡皮上竟不见半点儿肥油,口感十足。这一顿吃得文永承牙缝里全是鸡肉,直呼过瘾。

  文永承心里过意不去,赶忙连连摆手,让村长别这么破费。村长却满不在乎地笑道:“文书记,吃鸡不算啥,吃米饭、喝米酒那才叫破费呢。”

  文永承一听,好奇心顿起,连忙追问缘由。这才知道,原来这些鸡都是在山里自生自灭养着的,平日里基本不用特意喂养,要杀鸡的时候,拿点饲料把鸡引回来,抓住就杀了吃。可大米就不一样了,整个村子没多少能耕种的农田,一户人家摊下来还不到一亩地,而且这些地都零零散散分布在大山各处的梯田上,产出的稻米也就勉强够一家人糊口。

  那这村里的人会不会吃不饱,饿肚子呢?倒也不至于,甚至可以说,他们的日子过得还算凑合。只不过,他们没钱,没有能拿去购买工业品和其他农产品的钱,这也是大山里自给自足的山民们共有的状况。

  这一顿看似吃鸡比吃米饭还寒酸的饭,却让文永承吃出了门道。没多久,他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深圳,找到一家大型餐饮集团谈合作。谈妥之后,又回到村里,苦口婆心地说服村长和村民搞规模养鸡。村民们都很实在,没见到真金白银,哪能轻易相信。文永承二话不说,自掏腰包先给了定金。村民们收了钱,自然乐意养鸡了。

  只要吃得够,鸡长得倒也快。半年后,第一批靠养鸡致富的村民就出现了。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村、邻村,乃至周边许许多多的村子,都跟着养起鸡来。眼瞅着三年挂职期快结束,大山深处的村民养鸡场已然多得数不过来。文永承这下可立了大功,顺理成章地升官,准备回去履新了。

  他挂职蹲点村的村长,也因工作出色升职当了乡长。这一顿送别饭,跟三年前的接风宴相比,那可大不一样。乡长摆上好酒好菜,热情款待,周边各个村的村长也都陪着一起吃饭喝酒。

  文永承被众人轮番敬酒,喝得酩酊大醉。乡长便让自家儿子开车送文永承回招待所。乡长儿子把文永承安顿好后,又贴心地跑去弄来醒酒茶。文永承连声道谢,乡长儿子趁机一脸郑重地问文永承:“文总,您预测未来鸡的价格是看涨还是看跌呀?”

  文永承醉眼朦胧,拉开架势,给乡长儿子分析起世界形势来:“咱们国家越来越发达,进口贸易肯定越来越开放。越是开放,巴西、美国那些地方的鸡肉就会大量进口进来。所以啊,未来鸡肉价格肯定是看跌的。而且,咱们国家工业化养鸡也会越来越多,以后养鸡就得靠规模,规模上去了,总体挣的钱反而更多……”

  文永承这分析到底对不对呢?单从国际形势来看,他还真没说错。后来,巴西和美国的鸡肉确实源源不断地涌入国内,对国内鸡肉价格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可奇怪的是,价格非但没走低,反而在二十多年里涨了三倍多。但换个角度看,二十多年前,人均工资还不足千元,一个月工资能买的鸡肉撑死了不到一百斤。可现在呢,哪怕拿着最低工资的人,买个两三百斤鸡肉也不在话下。这么看来,文永承似乎也没分析错。

  但不管文永承说的对不对,他这酒后的一番分析,可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乡长儿子对文永承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回家就把这番话告诉了老爹、叔叔、老婆,甚至爷爷。全家人都知道了文永承的分析结论。于是,乡长家的人开始悄悄清空自家鸡场的鸡。他们家卖鸡的举动,被村民瞧见了。村民们心里犯嘀咕,是不是出了啥大事儿?于是,不少养鸡大户也跟着悄悄清空鸡场的鸡。

  这事儿就像一阵风,吹遍了周边村子,大家都开始清空鸡场。

  半年后,因扶贫有功升职的文永承,突然被喊去问话:“你为啥要破坏扶贫成果呢?”

  文永承一听,惊得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啥错事。一了解情况,才知道那些村民又返贫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他离开时喝醉后说的那番关于国际形势的分析。

  文永承自然免不了被无问道人一番训诫:“你既为修道者,修道之道讲究随心随性,你酒后吐真言,也不过是修道者的随性之举罢了。且莫说你,玩政治这种事儿,根本就不是你所能涉足的,还是别当官了吧,免得惹得一身臊,到头来得不偿失。”

  “老师,什么叫政治?”文永承心里不服气,梗着脖子问道,“您看我这情商,也是不低的,平日里跟同事和上司相处那都是一团和气,如鱼得水啊。”

  “情商高?哼,高情商顶多能当个捧哏的,离玩政治还差得远呢!”无问道人目光如炬,严厉地呵斥道,“你瞧瞧你自己,不会指鹿为马那般颠倒黑白,不会杀妻求官那般不择手段,更不会有‘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那种心肠……”

  被老师这一顿责骂,文永承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呆立当场。他心里暗自思忖,自己确实做不出那些事呀,不然还是人吗?他有些不甘地问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涉足政治呢?”

  无问道人缓缓转过头,指了指文永承身后。文永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身去,只见身后的树枝上趴着一只臭屁虫,他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摸出一张纸巾,打算包起来扔掉。

  “别动!”无问道人突然喊道,“你要是碰了它呀,那臭屁虫肯定会喷出臭屁来,你瞧我的。”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龙眼树,树上一只小鸟正叽叽喳喳叫得欢实。无问道人朝着小鸟招了招手,那小鸟像是懂了什么似的,竟然停止了鸣叫,轻盈地飞到他的手掌上。无问道人指了指树枝上的臭屁虫,小鸟像是接到了命令,飞过去一张嘴,速度快得如同闪电,瞬间就把臭屁虫吞进了肚里,那臭屁虫连喷出臭屁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小鸟又叽叽喳喳叫了几声,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战绩,随后便拍拍翅膀飞走了。

  无问道人才缓缓说道:“等你证道真仙,能够随心所欲地扭转他人的意识,那时候你倒是可以稍稍涉足政治领域了。现在嘛,还是乖乖回去继续你的修仙大业吧,滚吧!”

  文永承悻悻地回到家里,恰逢陆静正为玩具店的生意愁得焦头烂额。文永承见状,顿时豪情万丈,大义凛然地一拍胸脯:“我辞职下海,帮你把生意做起来!”这一番举动,竟让他在这期间领悟了证道的真谛,最终证道真仙。

  无问道人见他证道成功,这才允许他重返六扇门当官。

  然而,重新回到公务员队伍的文永承,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再也没有当年奋勇争先、一马当先的劲头了。他表现得出奇的低调,凡事都比别人慢半拍,对升官发财那一套更是不感兴趣。反倒是配合着师父,默默在背后做了不少实事。他就像一头埋头苦干的老黄牛,不声不响地把无问七子团队发展壮大,竟然发展到了二十四支,使得这个门派成为天下证道真仙最多的道门。虽说此时依然没有终极者诞生,但这股力量已然让终级者们都不敢小瞧了。

  陆静所讲的这个故事,选的正是文永承下乡扶贫挂职期间的经历。那时,他以第一书记的身份,带领村民们养鸡,一步步实现了脱贫致富。然而,升职之后的他,却没意识到自身身份已然改变。以往和群众打成一片时,吹牛打屁都随性自在,可如今,哪怕只是随口一句话,都可能被他人曲解。当这种曲解不断叠加,最终引发了极为严重的后果。

  “这可不是简单的蝴蝶效应。”陆静刚讲完,李一杲目光灼灼地接过话茬,“这背后是权力结构的传导机制在作祟。当一个人从普通执行者摇身一变成为决策者,他不经意间表达的观点,就会被基层执行系统自动当作政策信号。就拿文永承来说,他的醉话被解读成行业预判,乡长家率先行动所形成的示范效应,本质上都是官僚体系对权威信息的自我强化。这种机制可比蝴蝶效应可怕多了,因为它是基于制度和结构层面的放大,绝非偶然的连锁反应。同样的道理,你们以前只是王隽谦教授的学生,兼职帮着做事,现在摇身一变成了独立事业部的老总,还是创业老板之一。你们以为随口说的一句话,在其他同学听来,也会被这样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后产生的影响,恐怕就和你原本想说的意思大相径庭了。”

  对于王隽谦这样的老教授而言,无论是陆静讲的故事,还是李一杲的分析总结,都不过是常识而已。但要是从他嘴里讲给陈莉娜和周刚强听,恐怕这俩学生第一反应就是他在故意设卡找茬。可现在从李一杲和陆静嘴里说出来,效果就截然不同了。王隽谦在一旁听着,越听越觉得过瘾,只觉得这俩合作者实在是太棒了。他之前还发愁,就怕这俩学生搞出一堆自以为是的制度,到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该支持还是反对。

  王隽谦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慢悠悠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小娜、小刚,李总和陆总经验丰富,以后你们可得多跟他们沟通学习。不过,我现在有个消息要宣布,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李一杲眼睛一瞪,还没等小娜和小刚开口,就满脸夸张地嚷嚷起来:“王教授,有好消息就赶紧宣布啊,您这样吊人胃口可太不地道啦!”

  小娜与小刚也微笑着点头,满脸期待。

  王隽谦又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郑重宣布道:“是这样的,刚才我跟陆总已经达成一致,独立事业部按照500万元估值,陆总正式入股!”

  “五百万?”李一杲脸上的表情愈发夸张,大声叫道:“才一个晚上,估值就从100万涨到500万?创业板的股票都没涨得这么离谱吧?”

  众人听罢,哄堂大笑起来。

  王隽谦做事,向来注重仪式感,仿佛缺了那点繁琐的程序,事情的重要性和庄严性就会大打折扣。于是,他便吩咐小娜,将楼下的同学都一一喊了上来。瞬间,会议室里人头攒动,仿佛是一锅沸腾的热汤,大家都怀揣着期待与好奇,纷纷涌入这个即将见证重大消息的空间。

  “各位同学,”王隽谦站得笔直,字正腔圆,那神情仿佛又回到了讲坛之上,一脸严肃地宣布道:“告诉大家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一直以来困扰我们的游戏手办版权问题,如今有了绝佳的解决方案。就在刚才,我已成功邀请陆总入股我们公司,而且陆总欣然同意,以现金和游戏手办版权授权的方式,作为天使轮投资我们新成立的独立事业部!”

  方才王隽谦仅仅提及陆静要投资,此刻正式宣布,竟连游戏手办授权都作为无形资产投入,这可比单纯投资现金更让人意想不到。刹那间,会议室里掌声雷动,热烈的氛围仿佛要将屋顶掀翻。

  这个消息,陆静事先并未透露给李一杲和赵不琼,对他俩而言,同样如晴天霹雳般惊喜。李一杲嘴巴张得老大,夸张地叫道:“小师妹,你这可太不够意思啦!为啥不是先授权给我们,再由我们转授给他们呢?这样我们也好跟着沾沾光嘛!”

  陆静脸上泛起一抹红晕,露出些许惭愧的表情,扭捏着说道:“哎呀,大师兄,我刚刚一时激动,嘴巴比脑子快,就直接答应了。这话都说出去了,总不好反悔吧,你说是不是?”

  李一杲佯装哀叹一声,无奈道:“好吧好吧,既然你都已经应下了,我们也不能让你这小师妹失信于人。行,这决定我支持!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啥时候办,具体咋操作呢?”

  陆静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又咯咯咯地捂嘴笑道:“哎呀,大师兄,我哪知道这些呀?我就光答应投资了,具体咋办我可没经验。这事儿让四师姐跟王教授商量着办不就成了嘛,我呀,就负责签字,你们把合同弄好,我签个字就行啦。”

  王隽谦顺着刚才的话题,兴致勃勃地提议道:“如此喜事,咱们就定在7月26日下午举行签约仪式,晚上大伙聚个餐好好庆祝一番,然后一起观看巴黎奥运会的开幕式,怎么样?这样既能庆祝公司迈向新征程,又能共享奥运会的欢乐氛围,岂不是一举两得?”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表示赞同。王隽谦将目光投向小娜和小刚,说道:“不过,陆总这边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们事业部在签约仪式上,能拿到第一个客户的签单,并且邀请客户一同参加这个签约仪式。”

  陆静这一投资,对陈莉娜和王隽谦来说,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独立事业部还没正式成立,估值就像坐火箭般涨了五倍,怎能不让人兴奋?更何况,多了一个来自滴水岩公司的股东,他们心里更有底了。万一以后和老师闹矛盾,也多了个股东从中斡旋,两人自然是喜形于色,满心欢喜。

  然而,一听陆静的投资还附带条件,虽说并非难事,却也得问个明白。小娜和小刚对视一眼,小娜好奇地问道:“老板,这签单的客户有啥特殊要求不?”

  “使用的游戏手办,只要是有正式授权的就可以。”王隽谦只提出了这一个要求。

  小刚挠挠头,接着问:“那,老板,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哪些手办是正版授权的啊?”

  陆静赶忙接过话茬:“这个你们放心,相关资料我会给你们的。”

  小娜点点头,继续追问道:“那有没有规定最少得订多少货呢?”

  王隽谦哈哈一笑,说道:“小娜啊,现在你们可是独立的事业部了,你就是总经理,这些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就行。以后遇到这种决策,你们自己拿捏,不用再来问我。只要是你们觉得值得合作的客户,值得承接的订单,自己决定就好。”

  小娜一脸惊诧地指了指自己,那模样仿佛突然被人揭开了贴在脑门上的天大标签,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我?总经理?这......”

  “你就是总经理”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小娜心中激起层层涟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决策权,她在心理上着实有好一阵子难以适应。她就这么愣愣地发着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赵不琼察觉到了小娜的不安,她不动声色地凑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言说道:“别担心,关于事业部老总具体该怎么做,咱们待会再细聊。就说我小师妹提的这个条件,到底值不值,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你不妨把这事儿当成讨个彩头,要是能让客户跟你一同见证天使轮投资,对你的事业部和你个人的价值提升,那可都是大有好处的,对吧?”

  “嗯,”小娜其实对接订单这事儿挺有信心的。就在前天晚上,她还和小刚兴致勃勃地商量着即便单干,也有把握打开局面,怎么会担心拿不到订单呢?只不过,从以往凡事都得向老板请示汇报,到如今要自己当家做主,这转变来得太过突然,让她一时有些懵。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傲娇,信心满满地保证道:“那没问题!别说一个订单,就算来十个客户订单,对我来说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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