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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江南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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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挥舞着沉重的铁刀,施展了一招“横扫千军”,凶猛一击,逼退了吴忠,然后转身欲逃。

  然而,石飞扬却飞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石飞扬对吴忠说道:“吴兄,烦请助鲁兄弟一臂之力。”

  说罢,他双掌交错,冷峻地对江史斥责道:“老匹夫,你十余人围攻石某的向兄,还想逃逸吗?难道你忘记了明教江南分舵的江湖规矩了吗?”

  江史自然知晓明教江南分舵的规矩是有恩必报、有仇必复的江湖规矩。而石飞扬是江湖上有名的硬汉,一旦有人触怒了他,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因此,“石飞扬”这三个字才会让天下武林中人心惊胆战。

  此时,又传来了一阵刺耳的碎骨之声。江册被鲁得出挥舞着铜壶一招“直奔天涯”击中,迎面砸碎了他的头颅,死于非命。

  “咔嚓!”江历则死得更为凄惨,他被吴忠的铁掌一招“斜劈华山”打折了脖子,一颗尚未瞑目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天空呈现出一片清彻的湛蓝色,朵朵白云悠然自得地飘荡在空中,湖光山色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登月湖的湖水碧波荡漾,清澈见底,湖边的垂柳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它的婀娜多姿,美景如画,令人陶醉。

  就在这宁静而美丽的环境中,江史和江水二人却吓得心胆俱寒。

  他们惊恐万分,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他们的额头被坚硬的地面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但他们似乎毫无察觉,只是颤声求饶:“江南的英雄好汉们,饶命啊!我们给您们认错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年迈的父母需要赡养,下有妻儿需要照顾,求求您们了。”

  石飞扬冷峻地说道:“放过你们可以,但你们黑龙帮平日作恶多端,必须自此解散。”

  江史松了一口气,说道:“好的,石大侠,我兄弟二人自此退出江湖。”

  吴忠喝道:“滚!”

  江史二人如获大赦,连忙又向石飞扬磕头,然后起身,飞奔而逃。

  石飞扬、吴忠、鲁得出三人,这才走过来与玉虚道长、马达、王重林、梅剑花等人相见。

  石飞扬抱拳拱手,对玉虚道长说道:“感谢道长救石某兄长一命,大恩大德,石某等人永不敢忘。”玉虚道长连忙还礼,说道:“久闻石大侠英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石大侠侠骨英风,武功之高,着实令贫道大开眼界啊!”

  石飞扬抱拳拱手,欠欠身,说道:“道长过奖了,石某的侠骨英风乃是江湖虚名,何足挂齿?真让道长见笑了。”梅剑花在见到石飞扬的那一刻,心中不禁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发现石飞扬不仅外貌英俊,风度翩翩,而且武功高强,身手不凡。

  更让她心动的是,石飞扬身上散发出一种谦逊有礼的气质,对待恩怨分明,毫不含糊。

  梅剑花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中乱撞,她怔怔地凝视着石飞扬,完全忘记了应有的礼节。她的眼神中盈满了对石飞扬的仰慕和痴迷,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变得黯然失色,唯有石飞扬的身影在她心中熠熠生辉。

  梅剑花意识到石飞扬即将离开,内心涌现出难以割舍的情感,她渴望时光能够凝固,以便能够再多欣赏几眼这位令她心动的男子。

  马达急忙以两声咳嗽提醒,梅剑花这才恍然大悟,匆忙地抱拳行礼,向石飞扬致意:“小女子梅剑花,向石大侠致敬!”

  石飞扬这才得以仔细端详梅剑花的容颜,只见她身材窈窕,眉如新月,乌黑的秀发垂至腰间,肌肤白皙如雪,面容清丽脱俗。

  不由心中暗想:难怪江湖中人称梅剑花为“俏嫦娥”,她的美貌确实名不虚传,确实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

  于是,石飞扬以抱拳之礼向梅剑花表示敬意,随后侧身向玉虚道长恭敬地说道:“道长,石某与三位兄弟正追捕毁花大盗白人凤兄弟。据可靠消息,白人凤兄弟俩今晚将现身扬州城,我们计划前往该地,务必将此贼人绳之以法。就此告别,望各位珍重!”

  吴忠、鲁得出亦向玉虚道长抱拳致意,随后协助向坤上马,准备启程。

  玉虚道长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众人,言道:“石大侠,请稍候。”

  石飞扬抱拳回礼,询问道:“道长有何指教?石某日后若得闲暇,定当遵命。”

  玉虚道长亦以抱拳回礼,谦逊地说道:“石大侠过谦了,贫道岂敢有所指教。贫道久闻白人凤兄弟武艺非凡,且心机深沉,而今向大侠又有伤在身,贫道愿随石大侠一行,共同铲除毁花大盗白氏兄弟,不知石大侠是否愿意接纳?”

  石飞扬性格豪迈,不作推辞,向玉虚道长拱手致谢,表示:“得道长一行相助,石某感激不尽,道长,请随我来。”

  “哈哈!走!”玉虚道长见石飞扬同意,心中欢喜,仰天大笑,向青城派众人示意,随即上马。他们一行八人,骑马疾驰,直奔扬州。

  夜空辽阔,月淡星稀,夜色朦胧,天地一片迷蒙。

  石飞扬一行八人抵达扬州,来到明教江南分舵扬州联络站所经营的“醉心楼”客栈下马。

  客栈弟子已在门前恭候,引领石飞扬一行至上房,并奉上佳肴美酒。众人边享用美食边讨论如何剿灭贼人。此时,明教江南分舵的“飞鹰神探”谢文前来报告,称白氏兄弟已与少林叛徒武尊、山西斧头帮帮主陆青山及其门下弟子会合,正在衙门内饮酒作乐。

  石飞扬对邪恶之事深恶痛绝,听闻此消息后,愤然拍桌而起,怒斥道:“什么衙门?简直就是贼窝!”玉虚道长闻得武尊也来了,知道武尊武功甚高,便劝道:“石大侠,白氏兄弟进驻衙门,又得武尊、陆青山这两个江湖大恶人相助,里面捕快众多,此事是不是稍后再作打算?”

  石飞扬平静下来,朝他拱拱手,说道:“道长,对不起,石某刚才怒言中烧,言语粗鲁,失礼了。但是,不除白氏兄弟,实在难解石某心头之恨。

  江南一带百姓,不知多少女子被这对毁花大盗所害。石某既知白氏双贼行踪,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但是,青城派一门清誉,却犯不着与官府作对。道长及贵派中人,暂留客栈,鲁兄弟负责看护好向兄,除贼一事就由石某和谢兄弟、吴兄三人来办理。”

  玉虚道长急忙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地解释道:“石大侠,贫道绝无此意。只是贵舵距离此地不远,若是轻率地与官府为敌,恐怕贵舵的众位弟兄会遭到官府的追捕和缉拿。”

  石飞扬听罢,不禁开怀大笑,豪迈地回应道:“道长多虑了。敝舵的弟兄们既然愿意跟随石某,便是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将命运交付于石某之手。何况,敝舵的弟兄们与那些贪官污吏作对,早已不是第一次。死在敝舵弟兄手中的贪官污吏,数量不下百人。敝舵的弟兄们连朝廷大员、兵部尚书的头颅都敢取下,又怎会畏惧一个小小的扬州知府呢?”

  在石飞扬的豪迈与英勇感召下,梅剑花内心涌现出一股激昂的热血。她满怀激情地向玉虚道长进言:“大哥,您无需过度忧虑。我派宗旨本为除暴安良,铲除那些危害百姓的恶徒。既然如此,何不联袂同行,共同对抗那些贪腐的官吏?”

  马达亦附和道:“妙哉!师妹,你真乃女中豪杰,大师兄今晚定当随你前往,为民请命,生死何足挂齿?”玉虚道长听闻此言,颇感羞愧,急忙回应:“既然石大侠如此正气凛然,敝派又有何惧?走,我们一同前往衙门,讨伐白氏兄弟。”

  石飞扬突然伸手制止了正欲离开的玉虚道长,语气坚定地表示:“道长,请您稍作停留。石某绝无轻视之意。贵派作为武林中的显赫门派,实不宜公然与官府为敌,更不宜在扬州城中公然露面进行杀戮,以免贵派弟子因此遭受官府的迫害。

  此外,武尊的武功高强,不在石某之下,再加上陆青山,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因此,石某认为今晚的行动必须经过深思熟虑,制定出一个万全之策。”

  众人闻言,纷纷焦急地询问该如何应对。

  石飞扬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今晚我们在客栈中出现,但若是我们今晚狠下重手,杀死了知府,那么客栈中的弟兄们必然会遭到官府的严厉追捕和迫害。

  因此,我建议采取以下措施:首先,鲁兄弟率领客栈的弟兄们先行护送向兄离开扬州城,秘密返回总舵,同时让公孙兄弟、蒋兄弟、金兄弟等人在太湖边上驾船巡视,确保总舵的安全。

  其次,请道长和马兄蒙面潜入衙门放火,制造混乱,使得城中的捕快和兵士无法专心追捕我们。第三,石某、吴兄和谢兄弟三人将进入衙门,由石某负责缠住武尊、陆青山和知府王少善,而吴兄和谢兄弟则可以趁机放手诛杀白氏兄弟。

  最后,鲁兄弟在离开客栈前,务必准备好快马,交给青城派的王兄和梅姑娘在城外接应,一旦我们得手,便立即离开扬州。”

  梅剑花听后,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她急切地对石飞扬说道:“可是,那武尊和陆青山的武功甚高,你一个人怎么应付得了呢?万一不仅杀不了白氏兄弟,反而被武尊等人所伤,那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神中溢满了担忧,仿佛已经看到了石飞扬、吴忠等人在与武尊、陆青山厮杀之中受伤的情景。

  吴忠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从容。他安慰道:“梅姑娘请放心,虽然咱们面对的是武功绝世的武尊和陆青山,但敝上就算无法取胜,也绝不会轻易为他们所伤。”

  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在向梅剑花保证,无论面对多么强大的对手,他和石飞扬都会保护好自己。梅剑花听到这话,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全身泛起一股热流。

  她一时情急,不小心流露出对石飞扬的深情,心头感到十分不好意思。

  她连忙侧头看向一边,掩饰自己的尴尬,心中却在默默地祈祷,希望石飞扬和吴忠等人能够平安无事,也希望石飞扬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玉虚道长和其他人看到吴忠对石飞扬的武功如此自信满满,虽然目前他们的人手并不多,但心中还是有些怀疑。

  然而,他们也只能听从石飞扬的安排,毕竟在当前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于是,群雄们立刻行动起来,趁着夜色,星夜兼程地赶往衙门。

  夜幕低垂,月色黯淡,风声呼啸,街上的灯笼之光显得格外昏黄,已经没有了行人。石飞扬、吴忠和谢文三人轻盈地沿着屋顶飞掠而过,如同夜空中掠过的飞鸟,最终飞上了衙门的屋顶。

  他们俯瞰着衙门后院,只见知府王少善、少林的叛徒武尊、斧头帮的帮主陆青山以及白人凤、白飞凤等人正搂着几个抢来的民女,饮酒作乐,歌妓们在一旁起舞助兴,场面不堪入目。

  石飞扬见状,不禁怒火中烧,他大喝一声:“王少善,你身为知府大人,却与那些毁花大盗同流合污,实在是天理难容!今日我石某人便要替朝廷来惩治你这个狗官!”话音刚落,他长衫一抖,蓦然跃下屋顶,一掌劈向武尊,长衫罩向陆青山,左腿横扫王少善。

  顿时,他的掌力如同利斧一般,劲道刚猛无比,狂风骤起,动作快如闪电。

  王少善等人原本正沉浸在寻欢作乐之中,突然间,只见当空一人跃下,不由大惊失色,纷纷推开怀中的民女,避闪到一旁。与此同时,谢文和吴忠也趁机跃下屋顶,疾扑向白氏兄弟。

  斧头帮的弟子们和三名捕快、七名护院见状,急忙拿起兵器,冲上前去保护他们的主子。

  武尊认出了石飞扬,他大喝一声:“石飞扬,你也太狂妄了!你身为朝廷的重犯,竟然还敢到衙门来闹事?真是找死!”

  说罢,他倏然左掌右指,掌风如同利刀一般,二指如同利箭一般,迅猛地扑向石飞扬。他手掌一横,斫向石飞扬的脖子,二指则直插石飞扬的双目,出招奇快无比,凶狠异常。

  在这炎热的夏天,武尊的肉掌竟然发出阴凉的掌风,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石飞扬闻言,不禁放声大笑,随即正色道:“武尊,你身为背离少林之人,竟精研那阴险毒辣之‘绝杀魔幻掌’?实乃玷污了少林之清誉。今日,石某便为少林清理门户。”

  言毕,他单掌一推,施展出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绝学“如来神掌”,将武尊那阴寒的掌风一扫而尽。紧接着,他左手长衫一挥,罩向手持双斧杀来的陆青山。

  在高手之间的对决中,内力的强弱往往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武尊目睹石飞扬面对他的魔幻掌时毫无畏惧之色,内心不由得感到极度震惊:早有传闻此人的武艺非凡,今日亲眼所见,确实名副其实。

  武尊以恶名远播而著称,武艺自然卓越,且涉猎甚广。

  在一瞬间,武尊将掌法转化为爪法,施展出了“阴阳抓”,迅速逼近,直取石飞扬的腹部。

  石飞扬的长衫恰巧缠绕住了陆青山的双手,见武尊向自己攻来,便用力拉扯陆青山的双手,将陆青山拉至自己与武尊之间,利用陆青山那肥胖的身躯来抵御武尊那阴险而狠毒的招式。

  弯月从云端中钻出,洒下淡淡的光。

  月色朦胧,夜风轻送,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血腥味。

  扬州府衙,灯火通明,歌妓四处乱窜而逃。

  一阵打斗声响,血肉溅飞,揪人心肺的惨叫声掠过夜空。“快来人啊!抓贼啊!有匪徒啊!”

  瞬息之间,一些捕快闻声而来,见是石飞扬在此,吓得又不敢上前去,急忙敲锣打鼓示警,闪得远远地高呼起来。

  石飞扬迅速地用他的长衫卷起陆青山那肥胖的身体,巧妙地挡住了武尊那迅猛抓来的十指。

  武尊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忙收回了他的十指,避免了与此时仿如铁板似的长衫的直接接触。

  “呼”的一声,石飞扬突然间卷起陆青山,用力地将他掷向了王少善的方向。

  王少善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发青,急忙跃起躲避。

  尽管陆青山的武功并不弱,但在石飞扬的长衫甩动下,他凌空而下,虽然没有摔倒在地,但也立足不稳,身子摇摇晃晃,显得甚是狼狈。

  石飞扬见状,长衫一松,顺势罩向武尊,同时左肩猛地横撞向陆青山。

  陆青山刚才被石飞扬卷住一掷,虽然没有直接撞到王少善,但被旋转得头晕眼花,失去了方向感。此时,石飞扬的铁肩一撞,“砰”的一声巨响,陆青山的身体被撞飞数丈之远,重重地摔在地上,显得狼狈不堪。

  “咔嚓!”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陆青山如同一头猛虎般冲入斧头帮的弟子群中,接连撞倒了三名弟子。那些弟子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陆青山的冲撞力震得飞了出去,只听得他们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陆青山自己也不好受,吐出一大口鲜血,但他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迅速爬起来,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跑。而那三名被撞飞的斧头帮弟子则被陆青山的冲撞力震得五脏六腑俱裂,当场气绝身亡。

  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石飞扬突然感到一股阴寒之气从背后袭来,他急忙回身,只见一个人影从高处跃下,双掌齐出,向武尊推来。

  “砰砰!”那人双掌与偷袭而来的武尊双掌相碰,顿时激起一阵猛烈的劲风。

  石飞扬迅速转身,那人被震得倒跌在石飞扬的怀中,发出一声惨叫。

  武尊的双掌震飞了那人,随即身形一转,又向石飞扬扑来。

  石飞扬怀中那人“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体萎靡地倒在地上。

  石飞扬搂起那人,单掌迎战武尊。他依然雄风刚劲,出掌惊人,奇快风猛,迫得武尊不住后退,左闪右挪,丝毫不敢对掌硬碰。

  在这一场高手之间的对决中,石飞扬展现出了非凡的武艺和临场应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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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仅在面对武尊的魔幻掌时毫无惧色,还在瞬息万变的战斗中巧妙地利用了陆青山的身体作为挡箭牌,化解了武尊的致命一击。

  而当武尊突然转换招式,施展出阴险狠毒的“阴阳抓”时,石飞扬更是以长衫为武器,巧妙地将陆青山卷起并掷向王少善,化解了武尊的攻势。

  在这一系列惊心动魄的战斗中,石飞扬不仅展现了高超的武艺,还表现出了冷静的头脑和敏锐的反应能力。而武尊虽然以恶名远播,但在石飞扬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屡次被石飞扬化解攻势,甚至在最后见石飞扬单掌迎战,也不得不连连后退。

  “总舵主!”目睹此情此景,吴忠与谢文不禁惊骇,齐声呼唤,随即抛下白氏兄弟,齐心协力地跃至石飞扬身旁,誓死捍卫石飞扬。

  与此同时,王少善与白氏兄弟三人抓住时机,迅速加入战局,将江南的三雄团团围住,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围攻。

  石飞扬察觉到怀中之人身体逐渐冷却,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击退敌人,于是“呼呼”两掌劈出,成功逼退了武尊,然后迅速跃开,救人要紧。

  吴忠身形一晃,迅速冲上前去,替下了石飞扬,挥舞着一双铁掌,与武尊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石飞扬退至一旁,这才发现怀中之人软弱无力,竟是舍身相救于他的梅剑花。

  石飞扬心头大惊,惊呼道:“梅姑娘,梅姑娘,怎么会是你?哎呀,你何苦替我挡那两掌呢?”

  梅剑花虽然武功内力不及武尊,但她心系英侠,依然毫不犹豫地舍命相护。

  梅剑花的娇躯被武尊的掌力震翻,掌心也遭到了武尊魔幻掌寒气的侵袭,顿时全身冰冷,双目紧闭,晕了过去。原来,梅剑花得知石飞扬独自一人面对陆青山、武尊、王少善三人,心中极为担忧,于是牵马来到城外,将所有马匹交给了王重林,然后施展青城派的绝妙轻功,飞奔向衙门。

  途中,她遇到了玉虚道长和马达二人正在放火,便毫不犹豫地跃身入内,正好看到武尊偷袭石飞扬,于是急忙舍身相救。

  实际上,石飞扬的武艺精湛,即便在毫无戒备的状态下遭受武尊致命一击,对他而言亦非难以承受之伤。然而,梅剑花对石飞扬的安危极为关切,内心盈满了深情与忧虑。

  在那紧要关头,她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只为了保护石飞扬,确保他能够安全无恙,体现了她对石飞扬深沉的爱意和坚定的守护之心。

  “立刻行动,迅速集结!”随着这一声急促而有力的命令,所有的捕快们迅速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紧密的阵型。

  与此同时,驻守在当地的军官也迅速带领着士兵们赶到了现场。

  他们纷纷抽出腰间的刀剑,拉紧弓弦,搭上利箭,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紧急情况的准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战斗。

  突然,一声尖锐而急促的呼救声划破了这紧张的空气:“失火了!”原来是玉虚道长与马达成功地放火,他们随即跃入战团,挥舞着剑刃,冲向那些已经严阵以待的士兵们。

  面对青城派掌门人的高超剑法,普通的士兵们如何能够抵挡?

  只见剑光闪烁,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转瞬间,已有数十名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

  鲜血与火光交织在一起,将府衙的天空染成了一片猩红。

  瞬间,衙门内的火势冲天而起,火舌肆虐,仿佛要吞噬一切。王少善在混战中艰难地脱身而出,紧急指挥着捕快们取水灭火,试图控制住这突如其来的灾难。

  与此同时,吴忠正与武尊激战正酣,然而他却处于明显的劣势。

  而谢文则被白氏兄弟逼得节节败退,形势岌岌可危。

  在这危急时刻,石飞扬左手紧抱着梅剑花,右手运起强劲的劈空掌,掌风凌厉,呼啸而至,使得白氏兄弟的血剑和铁扇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石飞扬双掌齐齐发力,以惊人的力量帮助陷入困境的谢文摆脱了束缚。

  紧接着,他紧紧抱着梅剑花,右掌猛然击向武尊的胸口。

  武尊见状,迅速用一掌拨开吴忠的双掌,同时另一掌迎向石飞扬的右掌。只听得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双掌相撞,武尊被石飞扬单掌震退一丈有余,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石飞扬在这一击之后,身体微微一晃,掌心顿时感到一阵冰凉,身体也感到一股阴寒之气。他急忙调息运气,开始进行自我疗伤,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更加激烈的战斗。

  吴忠见状,连忙护在石飞扬身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白氏兄弟见武尊受伤,哪里还敢再战?

  他们急忙逼开谢文,晃身而逃。

  玉虚道长和马达师兄弟见状,急跃而飞,疾追而去。

  武尊趁机抓起一名捕快,向石飞扬掷去,吴忠急忙挥舞铁掌震开那名捕快。

  “砰!”那捕快被武尊抓起一甩,已是晕头转向,又被吴忠双掌一推,身躯登时如荡秋千一般,凌空飘出,摔落在地,全身骨折,喷血身亡。

  武尊趁机身形一晃,趁机跃上屋顶,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

  石飞扬急忙喊道:“吴兄、谢兄弟,快诛杀王少善,然后城外会合。”

  吴忠、谢文二人接命,疾扑王少善。

  石飞扬运气三转,消除体外寒毒,担心衙门外玉虚道长不敌白氏兄弟,连忙抱起梅剑花,飞身上了屋顶。却见玉虚道长、马达二人与白氏兄弟均已上马,扬尘而去。

  而武尊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室内突然传来了王少善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石飞扬听到这声音后,立刻意识到情况紧急,急忙对吴忠和谢文说道:“二位兄弟,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说罢,他迅速抱起梅剑花,身形矫健地飞身跃下屋顶,直奔城外而去。

  吴忠和谢文二人见状,也毫不迟疑地施展轻功,紧跟在石飞扬身后。

  四人一路疾驰,奔出城外,只见明教江南分舵的数名弟子早已牵着马匹等候在城外。

  石飞扬见状,立刻向那些弟子询问道:“玉虚道长他们在哪里?”

  一名弟子躬身回答道:“玉虚道长、马达、王重林都已经追着白人凤兄弟去了。”

  石飞扬听后,朝那些弟子摆了摆手,随即对吴忠和谢文二人说道:“吴兄,谢兄弟,你们率领几名弟子去助玉虚道长一臂之力。”

  “好!总舵主小心!”吴忠和谢文二人朝石飞扬抱拳拱手,叮嘱一声,随即飞身上马,率领几名弟子沿着玉虚道长的路线疾跑而去。

  石飞扬不再在城外停留,抱着梅剑花继续奔向江都。

  江都南濒长江,东与泰州毗邻,西傍扬州,京杭大运河穿其境而过。

  石飞扬抱着梅剑花,策马奔至江都郊外一处丛林处,飞身下马,小心翼翼地让梅剑花靠在一棵粗壮的树杆上。他点燃一堆火,然后运功为梅剑花驱寒疗伤。

  夜空中,淡月如纱,稀星游移,夜空显得飘渺而神秘。山野林密,古树参天,蝉鸣虫唧,柔风荡漾。片片翠叶相依,婆娑细语,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石飞扬全神贯注地为梅剑花疗伤。

  他小心翼翼地将真气注入梅剑花体内,帮助她驱散体内的寒毒。

  半柱香的功夫,梅剑花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那血竟是落地成冰,令石飞扬心头大骇。他不禁想到,武尊的魔幻掌竟如此厉害,而武尊本是少林弟子,他是如何学来这么邪门的功夫的?

  梅剑花体内的寒毒一除,便即醒来。石飞扬温声细语地问道:“梅姑娘,你醒了?谢谢你救了石某。对不起,石某无能,恶贼未除,反而连累你负伤了。”

  梅剑花喘了一口气,说道:“石大侠言重了!哦,家兄他们呢?”

  她不想与石飞扬客套客气,便移开话题。

  她吹气如兰,低语如丝,令石飞扬心神一荡。

  他急忙站起身来,坐远一点,以免失态。他威震天下,侠名远播,言行举止皆有风度,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人,更不想借此机会去占美人便宜。

  梅剑花见状一怔,心头有些失落,秀眉掠过一丝忧郁。

  石飞扬利眼如剪,看她神色不佳,便打破尴尬气氛,说道:“武尊、陆青山均被石某震伤,道长及敝舵吴兄等人一起追杀白氏兄弟去了。姑娘放心,武尊受伤很重,白氏兄弟绝不会是道长、吴兄他们的对手。”梅剑花看着石飞扬,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而迷人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深情的光芒。

  她那双妙目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情感,让石飞扬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阵涟漪。

  尽管石飞扬平日里英勇无畏,面对眼前的美人,他也不禁感到心跳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石飞扬故作镇定地说道:“梅姑娘,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石某会带你去游览江都的仙女庙,那里风景优美,相信你会喜欢的。”

  梅剑花轻轻地点了点头,突然间,她轻声说道:“冷,我好冷。”

  石飞扬见状,急忙脱下自己的长衫,小心翼翼地披在梅剑花的肩上。

  然而,尽管穿上了石飞扬的长衫,梅剑花还是不停地喊着冷。

  石飞扬感到有些无奈,只好走上前去,轻声说道:“梅姑娘,得罪了。”

  他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梅剑花,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梅剑花感到一阵羞涩,但同时也充满了甜蜜的感觉。

  她闭上了眼睛,将头埋在石飞扬宽阔而温暖的胸膛中,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她还记得在登月湖畔第一次见到石飞扬时,自己的心便不由自主地被他所吸引。

  此刻,她其实并不感到寒冷,只是想借这个机会让石飞扬抱抱她,感受他的温暖和关怀。

  美女多心计。几天来,她察颜观色,知道石飞扬太绅士,颇讲礼节,为人甚是客气。

  武林之中,多少男人见到自己都流口水或是色迷迷的,又或是在看到自己的瞬间,都是呆若木鸡的。但是,石飞扬对自己的花容月貌似乎没什么感觉。

  如若自己不主动点,恐怕与他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梅剑花虽然年纪轻轻,正值美好的青春年华,但她已经在武林中声名鹊起,成为了一位备受尊敬的侠女。然而,在这个热情似火的季节里,她也难以抵挡内心的悸动,决定不再矜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深知石飞扬是一位正直的君子,绝不会在她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因此她决定要主动出击,向石飞扬表达自己的心意。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月亮渐渐圆满,洒下如银的光辉。月光如水,树影斑驳,仿佛一幅精美的画卷。微风轻拂,花香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梅剑花聪明伶俐,终于想出了一个巧妙的计策。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假装虚弱地倒在石飞扬的怀中,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打动他的心。两人依偎着靠在一棵大树旁,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梅剑花感到无比温暖,这一夜她睡得格外香甜。

  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见自己和石飞扬在美丽的太湖畔举行婚礼,飘渺峰下,天下英雄豪杰齐聚一堂,前来祝贺,共同见证她与石飞扬步入洞房的幸福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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