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股鲜红色的鲜血从纱布男的身上流淌出来”
“胡布将纱布男从自己身上推开我看到纱布男心口那有一处口子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心口”
“胡布握着那把短刀站了起来”
“他喘着粗气双眼变得猩红他身上。脸上都沾了不少血样子非常的可怖”
“我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胡布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睛就像死物一样慢慢的他的双眼才恢复了生机他转身踉踉跄跄的将铁铺的大门关了起来”
“我连忙上前蹲到那个纱布男面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息他死了”
“我吓得直接跌倒在地”
“此时胡布关好门转过身来”
“那一刻我竟不觉得害怕了我瞪着他道,你杀了他你为什么要杀他”
“胡布没有回答我而是举起短刀问道,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短刀怎么会在他身上”
“我叹了一口气只好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胡布”
“胡布颓然跌倒在地大蛇的肚子根本没有能融化掉它”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时间长一点或许可以吧但是没几天就被这个纱布男给解决了短刀就被他从大蛇肚子里拿了出来”
“胡布铿的一声将短刀仍在地上双手捂脸”
“他手上沾了血此时抹到脸上更加的可怖我看着那个死去的纱布男又看了看胡布”
“心情极其的复杂”
“没有人能逃得过我们毁不掉它的只要跟他沾上边的人没有谁能活”
“昨天他来找我了他受不了了在我的铺子里上吊了”
“他们折磨他让他吃不好睡不着他每天都在煎熬中渡过我一开始不能理解他那种感受直到看到他死去后我理解了”
“因为我现在也出现了跟他一样的情况仿佛有成千上万个小人在你的耳边说话他们不停的说仿佛不会累一样一刻都没有听过白天说黑夜说成千上万个声音钻进你的耳朵里”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胡布眼神空洞的看着我他的样子非常吓人”
“胡布说的那个他应该是那把短刀的原主人”
“跟这把断剑沾上关系的人都没有好结果吗”
“断剑的原主人、美美、眼前刚刚死去的纱布男,甚至是大猪大蛇现在就剩我跟胡布”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胡布冲着我笑了笑接下来就剩你自己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想干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将地上的短刀给捡起来”
“我想做点什么当发现此时身上动也动不了”
“我们都错了我们妄想着毁掉这把断剑但是这把断剑被诅咒了没有人能毁掉它大蛇的肚子不行炉火也不行”
“我既然毁不了断剑释放不出被困在剑身里的美美我只好去陪她了”
“他举起短刀忽然猛地朝自己的心口刺进去”
“胡布倒下了倒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笑了笑的很自然但很快他的笑容便褪去跟着他身上的那最后一抹生机彻底流逝”
“我大脑一片空白纱布男死了胡布也死了短刀原主人也死了”
“就好像胡布说的跟那把短刀沾上边的都不会有结果”
“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很多都记不起来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只记得好像有很多人冲进了我的铁铺有附近的街坊邻居有看热闹的路人”
“他们围着我对着我指手画脚我大脑嗡嗡作响甚至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接着刑部的官兵来了将我给押送进了衙门在被押出去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那把短刀给一个人给捡了起来”
“他拎着那把短刀非常好奇的盯着那把短刀在看”
“我被投进了大牢一连好几天除了一个官兵每天定时送饭我见不到任何人我在大牢里一个人呆了好几天问那个官兵那个官兵也不说话几天后从大牢外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我看着竟然有些眼熟仔细看了看是那天带队去我铁铺的那个官我走之前他正在好奇的看着那把短刀”
“几天了终于见到了一个活的人那个送饭的狱卒就像个聋哑人一样根本不理我”
“我忙冲他大叫道,那个纱布男还有胡布不是我杀的是胡布杀了纱布男然后自杀”
“那个官只是看着我并不说话”
“他伸手进怀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我赫然发现那竟然是那把短刀”
“我看着那把短刀竟是没来由的感到害怕”
“也不见那个官有什么动作他挥了挥手上的短刀砍向大牢的大锁”
“只看到一道光闪过锁头应声而断”
“他将大牢的大门踢开将短刀的刀柄对着我开口道,我知道那两个人不是你杀的这把短刀现在理论上还是属于你的东西你要么将短刀拿回去要么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要听最详细的把你所知道的一字不漏的告诉我然后你可以离开这里”
“我生怕他反悔他话还没说完,我便做出了选择我选了第二种我选择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他只要他不让我再碰那把短刀我都满足他保证一个字也不差的告诉他”
“接着我把胡布来到我铁铺的那一天说起一直到胡布躺在我的铁铺里全都给他说了”
“说完之后我正担心着那个官会不会反悔”
“没想到他倒是挺快的他将短刀转了一个圈收了回去”
“示意我可以离开了”
“我一开始担心他不会答应我离开他这么痛快的让我离开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一直到他开口说,怎么喜欢上这里了不想走既然不想走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
“我这才灰溜溜的从大牢里跑出来”
“但就在我出大牢的那一刹那那个官忽然说了一句你也应该庆幸遇到我要不然你的下场就跟铁铺里的那两个人一样”
“我愣了愣回过头看了那个官一眼正好看到他将那把短刀送到嘴边舔了一下我看的毛骨悚然不敢再停留跑得更加的快了”
“回到家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接下来几天时间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一闭上眼睛,要么就是胡布那睁着眼睛躺在地上盯着我看的画面要么就是大蛇被纱布男用短刀切开肚子重获新生般的大叫”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虽然每天都会梦到这些画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噩梦终将会慢慢消散”
“我最担心的还是那把受了诅咒的短刀”
“那个官说庆幸我遇到了他要不然我就会像胡布他们一样的下场”
“他将短刀收到了自己的手上”
“会不会过一段时间他又来找我将短刀送回给我”
“最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想了一个不是完全办法的办法若想要彻底脱离自己跟那把短刀的联系那么唯有搬家这样子那个官就算想要将短刀送回来那么他也不知道我搬去了哪里”
“反正最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我来到了骨火鸟的黄门成为了黄门的一个铸剑师”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骨火鸟很神秘一般并不被外人所知而且离我那个小镇非常的遥远那个官再怎么厉害也不会找到这里”
“更何况他好像挺喜欢那把短刀的也许是我多虑了但是我并不后悔”
“在黄门里我的生活终于重新回到了正轨在黄门里有很多铸剑大师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起学习”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有一两年吧就在我几乎要忘记发生在镇上的那件事的时候就在我以为今后余生再也不会再见到那把短刀的时候”
“它又出现了”
“那个官带着那把短刀”
童老说着闭上了眼睛靠在椅子上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可是即便闭上了眼睛他的眉头依旧皱的很紧脸上的肌肉时不时跳动着好像非常痛苦的样子几人大气不敢出刚刚他说,听到了从短刀里传来呼唤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们以为童老讲累了想先休息休息便没有出声打扰 但是随后就看到童老摆了摆手,道,“接下来的事小庆都知道了就由小庆讲给你们听吧”
小庆清了清嗓子 接着童老的话继续道,“师父那一年遇到的那个官叫程控师父来到黄门的第二年天字山庄恰好换门主”
“文武门主指定继承人是同一个人赵成”
“你们应该知道的即便是继承人也是要打擂台的”
“文擂台没有人是赵门主的对手”
“但是武擂台却是来了一个棘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