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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 画中图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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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说的没错。」甄不悔点点头,「如果他针对的不是我们,不是大夏,只是这个世间的话,我们对付他就更难了,因为他不怕死,死对于他来说才是解脱。我们想要让他心甘情愿的为那些无辜者赎罪,就必须要搞清楚症结所在,一击即破才可以。」

  「你们说的有道理。」蒋二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甄不悔的身边,看了看他涂的海图,「行,第二遍涂的也不错,等彻底干了,我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甄不悔点点头,看看岐伯,岐伯乐呵呵的点点头,他提着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

  「这么一想,永嘉帝和康顺皇后应该是用过一种药。」沈茶看看花厅里的各位,又继续说道,「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听过,前朝有一种特殊的秘药,是可以起到的作用的。但那种药其实并不能长期的服用,是不是?」她伸手拍了拍金苗苗,「是有这么回事吧?」

  「嗯,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吃完了烤串,金苗苗一抹嘴,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两口,才慢悠悠的说道,「前朝皇室的那个秘药,我还是知道的,那个药比起民间常用的一些汤药,对服用者的伤害相对小一点,效果好一点,但跟民间用的汤药是一样的道理,不能长期服用,对身体损伤很大的。」

  「我还听说,那个药不仅女孩可以用,男孩也可以?也是很有效的?」沈茶看着金苗苗,「这也是真的?」

  「真的啊,那个药,我自己就有。」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金苗苗一挑眉,「我师父留给我的,专门用来研究配方的,我现在已经把它给升级了,但具体能有什么功效,还不确定,毕竟……」她看看屋子里的人,冷笑了一声,「还没有人能让我试试这个药的药性。」

  「听你这个意思,感觉还挺遗憾的哈?」梅林推了她一下,「赶紧说,这个药到底怎么样?」

  「我听我师父说过,那个药效果确实不错,但依着前朝皇室的做法,制作起来非常困难,药的数量也不多。因为这个药主要供给皇室和一些门阀世家,所以,只做这个药的药材都是非常珍贵的,尽量做到对人的身体造成的损伤是很小的。但我研究过他们的药方,确实是比作用相同的汤药好多了,可损伤这方面,完全没有达到想象中的那么好。当然了,这种东西也不是必备品,不会天天用,一年里面偶尔用那么一两次是完全可以的。」

  「这也是那种大寒的药?」

  「对,也是大寒的药,但比起汤药确实是温和了一些。除非这个人是大热的体质,否则,都禁不住这种药的侵袭的。」金苗苗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如果康顺皇后用这个药来避免药孩子,而且,这种做法是永嘉帝默认的话,那我必须要说,这永嘉帝根本就不爱她,不仅不爱她,还恨她入骨了。」….

  「恨之入骨这个词用的非常好。」沈茶点点头,「这个药不是男孩用,女孩用都是一样的?如果是永嘉帝自己吃呢?会对他有什么影响吗?」

  「那不是很确定的。」金苗苗一摊手,「很少见有男孩愿意自己吃这种药的,书上、前朝的记录里面也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她抬起头想了想,「等等!等等!你们让我想一下,我好像记得在哪儿看过,确实是有男孩吃过这个。」

  所有的人都没催她,默默的等着她想起来,整个花厅里面的声音除了甄不悔吃东西的声音,就没有另外的大的声音了。

  「我想起来了!」金苗苗突然喊了一嗓子,吓得甄不悔差点儿把嘴里还没有咽下去的烤肉给喷出来。他把烤肉吞下去之后,喝了口水,才勉强平复了被吓着的情绪,看了看金苗苗,叹了口气。

  「苗苗妹妹,稍微收敛一点,好不好?吓死我了!」

「多吃点串,压压惊!」金苗苗不好意思的看了看  他,递给他一盘卤鸭肠,看着他接过来,又继续说道,「确实是有男子吃这个药的例子,是江南秦家的一个分支,他吃了之后,确实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后来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完全没有任何影响。」

  「是这样啊!」沈茶想了想,「那就是男孩吃了,其实问题不大,就是女孩吃了,会对身体有损伤,甚至危及到生命,是不是?」

  「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那我就知道了。」沈茶想了想,轻轻点点头,她戳戳沈昊林,又戳戳薛瑞天,「因为类似这种药,导致女孩过世的,咱们小的时候就围观过了,是不是?你们记得吗?」

  「小时候围观过?」薛瑞天看向沈昊林,两个人都是满脸的茫然,「围观过啥?完全不记得了。」

  「再好好想想!」沈茶摸摸下巴,「确实是很久很久了,还是你们第一次带我去西京城,见过了舅舅这些长辈之后,你们,还有小珏哥、小白哥说要让我看看西京城的热闹,就带着我去街上玩,结果碰到了京兆府门口有人敲鼓喊冤,你们想起来没有?」

  沈昊林想了想,轻轻摇摇头。

  「再给你们一个提示,清远伯府。」沈茶眨巴眨巴眼睛,「清远伯家的那位……」

  「啊!」沈昊林点点头,「想起来了,清远伯的二弟,是吧?那我知道了!」

  「嗯,就是他,你们还把我挡在身后,不让我看。但是后来闹的还挺大的,也是看到了,好大一场热闹。」看到蒋二爷和岐伯都看着自己,沈茶解释道,「清远伯府的二老爷,就是清远伯的二弟,状告他娘亲,清远伯府老夫人偷偷给自己的夫人灌这种药,导致他夫人小产,出血过大而亡。他手里是有确凿的证据,而且还有人证的,清远伯府的老夫人根本没办法抵赖。」

  「她不是没法抵赖。」沈昊林冷笑了一声,「她是压根就没想着要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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