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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催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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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娘娘怎么什么都懂?这些东西没毒吧?”春风瞪着热汤,猛吞口水。

  “哀家小时候曾跟长辈学习药理知识,也曾上山采药,一般的草药还是认识。放心,毒不死你。好比这白茅根,有清热利尿的作用。”楼翩翩抿唇而笑,也紧紧盯着汤锅。

  说实话,好饿。

  昨晚喝的米汤早已消化完毕,如果没有早膳,不如自己找点能吃的东西。这时候真期望能出现一个骑士,送她一点种子,一些粮食,好让她度过这段最困难的初期。

  似听到她内心的渴求,有脚步声由远至近。

  主仆仨儿很有默契地探头看去,看清来人,眼睛同时一亮,正是尹子卿。

  “国师可来了。国师再不来,娘娘都要活不下去了。”春风高兴地跑到尹子卿跟前,满脸兴奋。

  尹子卿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精神的小脸,她眸中的晶灿让他移不开视线。偏生春风不识趣,总挡在他跟前。

  无奈之下,他索性一把提起春风,扔在了一旁。

  春风还想上前告状,被秋雨连拖带拽地拉走,留两人独处。

  “被皇上看到娘娘和国师独处,又会说娘娘水性扬花了。”春风还想回去,被秋雨一把拉住。

  “娘娘都已经进冷宫了,皇上就算看到又如何?大不了待在冷宫一辈子。我就觉得国师比皇上好,起码国师从不舍得让娘娘遭罪。”秋雨回头偷瞄一眼:“若是娘娘喜欢的人是国师,国师能把娘娘带出皇宫就好了。”

  “我也觉得国师比皇上好……”春风欣羡地盯着男女站在一起的画面:“他们站在一起多般配啊。”

  楼翩翩似乎知道她们在偷窥,扫向她们的位置,她们两忙缩回身子,不敢再偷窥,匆匆离去。

  尹子卿径自走到热汤前,捞起汤渣看了看,失笑:“把你放在冷宫,你也能自己打理得很好,想不到你还懂得这些。”

  依他想,这些东西一定不是春风秋雨自地里挖出来的吧?

  “荒废的后院仔细找,也能挖到一些宝贝,不过这还不够,这里资源有限。你来得正好,待会儿你给我们带些粮食过来,再有一些蔬菜种子,我们必须自力更生才能活下去。”楼翩翩脆声回道,看向那锅“汤”,美眸放光。

  顾不得许多,她以木勺舀了一点试味道。清清甜甜,味道不算太差。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边笑边道:“让那两个丫头知道我在偷吃,又会被她们唠叨一顿。”

  她笑厣明媚,初晨的金色秋光洒满她一身,柔柔地将她圈在温暖的光束,美丽而又清雅出尘。分明是一个又瘦又小还不够大的小女子,却又如此耀目,如此地让人心弛神往。

  久久未等到尹子卿回答,她抬眸一看,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样子有点傻气。

  她素白的小手摸上自己瘦削的脸,嗫嚅道:“该不会弄脏了吧?”

  尹子卿终于回神,不自在地微转身子,耳根泛热。

  楼翩翩的这一面更令他神往,一时间他只是看痴了。

  楼翩翩并不知尹子卿心里的矛盾挣扎,又美美地喝了几口才稍顿动作,抬眸看向尹子卿道:“尹子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不能学一些人落井下石,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记得给我带些种子过来。我已经列好了清单,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她迈着细碎的步子离去,碎花裙裾在风中轻轻飞扬,宛若翩翩飞舞的彩蝶,轻灵如羽。

  尹子卿呆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悸不已。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像是一根针堪堪刺在了他的心窝处。心不动时毫无所察,心动时刺痛难捺。

  而她,只把他当成一个能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春风秋雨朝热锅汤飞奔而来,两人早已饿极,顾不得不雅,一人拿了只缺了边角的瓷碗装了足足一碗才罢手。

  她们满足地喝着,连道不错,楼翩翩再回来看到她们狼狈的一幕,哂然一笑:“她们是饿坏了,跟着我这样的主子,苦了她们。”

  尹子卿淡笑不语,接过楼翩翩递过来的便笺,是楼翩翩清秀的字迹。就如同她的人一般,让人过目难忘。

  他小心收妥,转身欲离开。

  楼翩翩微蹙柳眉,看着尹子卿出尘优雅的背影发呆。

  他来了一刻钟,总共就说一句话,他是有什么心事吗?

  许是感知她心有所惑,尹子卿淡笑回眸:“方才我偷喝了一口汤,很好喝。翩翩,记得好好照顾自己,继续珍惜自己。”

  在楼翩翩的注视下,尹子卿消失在暖阳之下。

  待尹子卿走远,楼翩翩这才收回视线,开始喝汤。

  她喝得正欢,后知后觉地发现春风秋雨没有了笑容,她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春风秋雨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再齐声回道:“没怎么,喝汤!”

  尹子卿喜欢楼翩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连月无尘也知道。偏生楼翩翩看起来聪慧,在某一方面却有些迟钝,一心把尹子卿当成是知心朋友。

  方才尹子卿眸中无意流露出的倾慕之情,她们两个都看出来了,只有楼翩翩完全不知情。

  楼翩翩不知道是好的,这样就能少一份烦恼,于是她们很有默契地没有多事。

  当日下午,钟南来到冷清殿,送来了一些物什,包括楼翩翩没有提到的棉被及一些保暖衣物。

  有了粮食和种子,楼翩翩主仆仨儿就在冷清殿忙碌起来。她们的日子每天都很充实,主仆都把冷清殿当成了她们以后的家。

  时间飞速而逝,转眼一月时间悄然流逝。

  “娘娘,外面好冷,别再出去了。”见楼翩翩还要出去,秋雨忙拦着她道。

  “我要去看看菜秧,这是我们一个月的辛苦,可不能没了。”楼翩翩撑起一把破烂的雨伞,才打开房门,冷意袭遍全身,她打了个冷战。

  清晨还只是毛毛细雨,到了黄昏,大雨夹杂着寒风倾盆而下,天气极为恶劣,今年的秋季已有冬天的冷意,冷得比往年要早。

  知道楼翩翩性子执拗,春风一把夺过雨伞,自告奋勇地道:“娘娘留在屋里,奴婢去看。”

  也不等楼翩翩回话,她便冲进雨中。

  楼翩翩看看黑沉的天色,还是不放心,便也冲了出去。秋雨见状,忙也跟上。

  待她们到达菜地,浑身已湿透。

  春风奋力抢救被雨水冲打的菜苗,楼翩翩也上前将旁边的雨棚架起。

  风太大,雨太急,主仆仨儿足足忙了小半个时辰才弄妥。

  春风秋雨护着楼翩翩回到主屋,在看到闪电下站着的一个黑衣人时,她们同时顿下脚步,面面相觑。

  这个时辰,这个地点,是什么人闯入冷清殿?

  楼翩翩试着上前一步,借着微弱的灯火看清来人的脸,一时傻了眼:“吴王?!”

  来人,居然是月无痕?

  他被流放至北漠,十年内不准回京,此时出现在此,若被月无尘知道,还不得将他砍了?

  月无痕踱步进入雨中,将浑身湿透的楼翩翩带入屋檐下:“儿臣在漠北日子过得无聊,想出来走走,很怀念以前的王府,去那里瞧了瞧,顺便再进宫看母后。”

  “你疯了。外面侍卫重重包围,被人知道,你小命都没了。”楼翩翩压低声音,拉着月无痕进了屋。

  待她看清月无痕满脸胡渣的落魄模样,许多训斥的话如哽在喉。

  像是漠北那样的不毛之地,难怪月无痕待不长久。

  “有时候活着不比死了痛快。”月无痕看一眼周遭的环境,启唇而笑:“母后的日子过得也不好,儿臣心安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哀家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的武功有这么高,能避过侍卫们的耳目潜进冷清殿?”楼翩翩蹙眉问道。

  据她所知,守护冷清殿的大内侍卫少则上百人,这还不包括藏在暗处的护卫,就不知月无痕是怎么做到的。

  月无痕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的胸前,他放肆的眸光令楼翩翩不悦。

  “母后先换件干爽的衣裳。身子本就不好,在这里得病也没人理会你的死活!”月无痕淡然启唇,挑了张凳子坐下。

  “等等--”楼翩翩忙制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月无痕的动作太大,那张光看不能坐的杌凳寿终正寝,瞬间肢离破碎。

  月无痕的反应灵敏,即刻起身,险险避过一动。

  楼翩翩冷得不行,命春风秋雨好生看着月无痕,自己进屋迅速换了一套干爽衣物,再命春风秋雨去换衣裳,这才对月无痕道:“你从哪里来,尽管回哪里去,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儿臣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住一晚才离去。若母后愿意,随儿臣出了这个鬼地方如何?”月无痕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哀家喜欢冷清殿,没想过要离开。”楼翩翩淡声回道:“吴王若不离开,哀家会叫侍卫请吴王离开。”

  无论月无痕出现在冷清殿意欲何为,她都不想跟他暧昧不清。必要时刻,她会出非常手段。

  “母后做任何事情,儿臣都会无条件支持。”月无痕几不可见地轻挑修眉,回道。

  他倒要看看,素来心慈手软的楼翩翩会否真将他供出去。

  “哀家给你半个时辰。若哀家就寝前你还在冷清殿,哀家会‘请’你离开。”楼翩翩浅笑如花,朝月无痕微微颔首,便进入了卧房。

  不想她前脚才进入卧房,月无痕后脚便跟了进来,自顾自地在她的床榻边沿坐下,笑意温柔:“儿臣难得进宫一趟,母后陪儿臣说说话。”

  楼翩翩蹙眉看着微晃的木架床,心疼不已。

  她这张床榻不够结实,好不容易修好,只能容她一个人的重量。月无痕倒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也太自在了。

  思及此,她殷勤地搬了另一张杌凳到外室:“吴王出来,坐这里。男女有别,让人看到会说闲话。关于哀家的流言蜚语够多了,哀家不想到了冷宫还被人说三道四。”

  那厢月无痕却抱着她的枕头闻嗅属于她的味道,楼翩翩看得尴尬,月无痕变态的表情令她周身不自在。

  这算什么事儿?

  她这里又不是窖子,月无痕的表情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满足男人生理欲/望的青楼,而她就是那个卖笑的青楼女子。

  她决定不再估息,端正颜色道:“哀家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月无痕毫不犹豫地摇头:“儿臣不想离开母后的身边。”

  楼翩翩冷笑:“也罢,哀家成全你!!”

  她撑着雨伞去至大殿门口,扬声道:“来人,有刺客!!”

  月无痕以为楼翩翩只是虚张声势,待察觉她不是在说笑时,脸色微变。

  他犹豫着是否要离开,就在此时,冷清殿外响起人倒地的声音。

  月无痕武功底子不错,自然听得真切。

  楼翩翩则不知究竟,见殿外的守卫没有回应,又大声道:“来人,救命,有刺客!!”

  她的声音和着雨声一起,传出了冷清殿,话音渐隐,好像还有她大喊的余韵。殿外仍是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声响。

  楼翩翩终于察觉不妥,抓着伞柄的手不断用力,退后几步,远离大殿门口。

  她才站定,大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

  有人翩然站在殿门前,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他的笑容颠倒众生,与他一贯的张扬作派丝毫不差,不正是害她进冷宫遭罪的罪魁祸首霁月?

  “你怎么来了?!”楼翩翩微启双唇,声音沙哑。突感头很痛,也许是因为她淋了雨,感染了风寒。

  可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冷宫,不是菜市场,怎么这些人来去自如像是在逛大街一样容易?

  “楼翩翩,我想你了,听说你因为要跟我私/奔而在冷宫遭罪,特地大费周章还接你出宫!”霁月笑得张狂妖艳,在大殿门口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同时他摁下手中折扇的机关,数支暗器便飞出,击向那些在他背后偷袭的暗卫。

  岂料暗卫武功非同反响,人数不多,却个个避开他的致命暗器,往他的周身穴道袭来。

  楼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以为霁月避不过这致命一击,却不知打哪里冒出来一个黑衣人,出手如电,掌风气势如虹,不过两掌,便将偷袭霁月的几个暗卫击倒在地。

  楼翩翩这才松一口气,突然想起冷清殿还有一个月无痕,她匆忙回头,却不见月无痕的踪影。

  还好,月无痕与霁月不必打照面,算是混乱中的一点小安慰。

  有蒙面黑衣人相助,霁月便不再跟暗卫周旋,瞬间冲到楼翩翩跟前,给她一个力大如牛的拥抱,他朗声而笑:“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楼翩翩蹙眉,只恨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将霁月一脚踹飞。

  她奋力挣扎,气喘嘘嘘地道:“哀家跟你不熟。你到底有没有贞/操观念?见到女人就动手动脚,你可知自己令人憎恶?!”

  “在贞/操观念和与你近距离接触,我选择后者。你让我抱一抱又不会死,唠唠叨叨像个老太婆,一点也不可爱。”霁月用力在楼翩翩的嫩颊上印下一吻,笑得像个疯子。

  他率先进了屋,边打量主屋边摇头道:“楼翩翩,你好可怜,我非常同情你。让我看看,你这里有没有藏野男人……”

  说罢,他便逐间找起来,看得楼翩翩哭笑不得。

  她得想个办法把霁月这个该死的混球不动声色地挪出皇宫才行。

  另一厢,承乾宫。

  “皇上,是不是应该歇着了?”秋吟作势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朝月无尘笑得妩媚。

  今日月无尘诏她侍寝,她特意装扮了一番。

  秀颜略施薄粉,朱唇鲜艳如火,媚眼如丝,不时朝月无尘抛勾魂的媚眼,肩上的薄纱几乎被她扯离,露出半/裸的酥/胸,丰盈似随时弹跳而出。

  为了诱/惑月无尘,她向宫里的老嬷嬷请教了不少勾/引男人的媚术。都说月无尘喜好女色,只要她随意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便能将月无尘手到擒来。

  这一月时间,她隔三差五地来到承乾宫“侍寝”。她接近月无尘的机会不少,衣裳越穿越少,月无尘仍是目不斜视地与她下棋。

  无奈之下,她今晚命被她买通的宫女点起了香炉,熏香中偷偷放了一点催情香。

  她没敢放太多,只怕精明的月无尘发觉不妥。若是让月无尘知道她胆大包天利用催情香欲得到他的宠幸,她会死得很惨。

  她只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

  随着时间的流逝,月无尘依然没有对她们任何一个妃嫔下手,就知情况很不妙。

  只要楼翩翩出了冷宫,她们所有人都将打回原形,没人能上月无尘的龙榻。

  一定要想办法怀上月无尘的龙嗣。只要怀上孩子,她在宫中的地位才能坚不可摧。是以,她才放手一搏。

  月无尘目不转睛地看着棋盘,回道:“爱妃的棋艺又落后了。再下一盘,时辰还早……”

  他蹙眉看着摸上自己的藕臂,本想移开视,却又胶着在那里,再无法转移分毫。

  心窝处骚痒难耐,有小簇花火渐渐燃烧,他的视线渐渐上移,最终定格在秋吟半/裸的浑圆。

  他喉结不觉滚动,双眸被浴火充斥,下腹绷得很紧。他的手突然粗鲁地罩上秋吟的胸前,用力搓/揉,秋吟发出舒服的轻吟,娇躯柔若无骨地倒入他的怀中。

  她知道机会难得,催情药发生了效药,光洁的长腿趁机跨坐在月无尘的大腿根部,与他坚硬如铁的男性亲密接触。

  她如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颊畔,伸出滑软的丁香小/舌舔过他不停滚动的喉结。

  月无尘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不受控制地将她压倒在身下,闭眼享受秋吟的服侍。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秋吟在他身上挑/逗的小手上,她手滑过的地方,就像是火烧着了一般,全身热得急需发泄。

  “皇上,臣妾想要你……”秋吟火热的唇在月无尘健美的胸肌上亲吻,听到他越来越重的粗/喘声,她欲/火难捺,急需被什么填充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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