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清同她说这句情话时,很郁闷的,发生了一声巨响。
凄凄猛地捂住了耳朵,杯具的,没有听见他方才的话。
于是,当她掏了掏耳朵再次相问时,南宫清满嘴骂的,便是南宫朔羽……
从没有像现在一般,这样冲动地想将他五弟去海扁一顿的,他在黑暗中闷声,压抑着怒气,“没什么……”
稍加平静的他,无论无何,也说不出第二遍了……他蓦地起身,冲着她发火,“去!把灯点上,爷受伤了!”
一瞬间,凄凄的热情从头熄到了尾,她乌龟般的起身,狠瞪了他两眼!
要不是看在你是个‘残疾人’的份上,老娘才懒得管你!
半晌,当屋中再次有了亮光时,她一回身,便瞧见南宫清猛朝着她看。
“你看什么?”闷闷地问,瞥了他一眼。
“你小时候,家里闹饥荒了,是不是?”南宫清蹙着眉瞧着,上下打量着,“说实话,你的身材,真的很没看点……”
“南宫清!!”濒临爆发的某人手里拿着烛台,恨不得朝他身上砸去,“你黑暗没待够是不是?想让我熄火吗?”
“闭嘴!”他的脸色瞬间便阴暗下来了,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冲着她招手,“过来。”
“干嘛?”
“给我上药,傻瓜。”重新恢复了光明的南宫清果然同黑暗中的他判若两人,拉扯了下快掉落于肩部的袍子,找到了药箱,递于她,一副横眉竖眼的表情。
无意间,凄凄看见了他手心处的烫伤,一个心软,便同他坐于床边,打开了药箱,开始了她白衣天使的工作……
“女人,这镯子,是谁送的?”执起她的手腕,细细触摸着,皱起了眉头。
“三少。”她闷闷地答,正纠结于这个手中这个小瓷瓶……
干嘛,塞子弄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