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宁凰干掉这么条小蚯蚓就在那头沾沾自喜,真是让人无语的很,就这水平还北派大师兄呢,真不知道美人师父当初是怎么挑徒孙的,眼光怎么这么菜。宁凰撇了撇嘴,有意挫挫北派的锐气,便淡淡地开口道,“不知这位大师兄,是怎么杀死那条大蛇的呢?过程可否与大家伙讲讲?”
“他是谁?”大师兄蓦地一愣,扭头朝宁凰瞪了一眼,似在责怪她多嘴。
“大师兄大师兄,这个我知道,他是来外院打杂的,哼,还带着四个手下彰显身份,呸。”罗平一脸鄙视地瞧了宁凰一眼,给后者一记白眼瞪了回去。
白痴!
“罗平,你怎么知道这位小兄弟是来外院打杂的?”之前嘲讽他的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不服气地顶了他一句,“你别老是仗着自己爷爷是上善堂长老,就欺负新入门的师弟。”
罗平大怒,冲着那少年怒斥一声,“白少棠,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咕——”那只死蛤蟆鼓起了腮帮子,翻着眼皮,蓄势待发地瞄着白少棠几人。奶奶滴,真是物似主人形。
南派几个势单力薄的少年男女急忙撤出腰间宝剑,全神贯注地对准癞蛤蟆,个个捏紧拳头,屏息以待。
突地,那垂在宁凰腰间,用绿丝稠系着的竹筒猛烈震动起来,倏忽扬高,一股极为强大的压力想要从中释放而出。宁凰忙伸手捂住腰间,死死将竹筒扣了下去。
一抬头,正瞧见那癞蛤蟆“咕”一声窜了过来,张开巨口,朝着南派几个少年男女喷出一口浓黑如墨的汁液。
那墨汁一样乌黑的液体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纠结成一大团,冲着南派弟子快速冲涌而去。
该死的罗平,竟对系出同门的师兄弟下这种毒手?给那大团毒素沾染缠绕上,不死也要残废。
歹毒!
宁凰勃然大怒,扣压竹筒的小手蓦地张开,顿时一道无比炫目的金光滑过长空。众人顿觉眼前一亮,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耳中便传来癞蛤蟆凄惨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