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寻芳:香散舞衣凉全本已出版长恨歌,行云与谁同(四)寂月皎皎六月中文网 选择背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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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香散舞衣凉全本已出版 长恨歌,行云与谁同(四)
类别:架空历史作者:寂月皎皎书名:倦寻芳:香散舞衣凉全本已出版 即便是这样的时候萧宝溶也保持着他的温厚蕴藉。他并不强我只是苦恼地皱眉道:阿墨你当真只将我当哥哥么?
电光火石间脑海里闪出了拓跋顼清好俊秀的面庞。
萧宝溶不是我哥哥拓跋顼才是!
我可以喜欢所有的男子独独不能喜欢拓跋顼哪怕是心里想想也该是对于我们可能的共同母亲的亵渎。
何况从一开始我便错了。
我不该喜欢他早该忘了他。
自以为早就断了早就放开了谁知隔那么多年再度相见还能这般纠缠不清也不知谁是谁的孽。
可他究竟又有什么好的?
又霸道又自私 狠狠咽下喉嗓间的气团我伸出手来猛地将萧宝溶的腰抱紧微仰起头吻住他笑弧优雅温文的唇。
萧宝溶身躯一震慢慢俯来低低唤着阿墨阿墨 暖暖的唇从容不迫地占据了上位与我温柔厮磨耐心地挑动我僵硬着的唇舌眼眸幽深地凝注着我的神情蕴了宠溺的柔和笑意。
我哆嗦着努力驱散着脑海中不该再有的人影颤抖着回应他。
只是在他的手掌探入衣底时我再忍不住低低着又想挣开上已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粟粒。
但这时萧宝溶已不容我逃开了手上一加力已将我压得动弹不得手指迅速挑开我衣带细致的轻吻由脖颈游移至锁骨一路下行。品书网强烈的快/意随了他的娴熟动作飞快散开让我又是仓皇又是害怕下意识地只想躲闪哽咽着失声道:三哥我怕 萧宝溶温柔呢喃怕什么?
是哦我还怕什么?
怕木已成舟的事实?
还是怕不得不死心绝望的爱情?
光滑的手指舒缓有致地在的曲/线上揉/弄不慌不忙地唤起我体内沉睡了多少年的欲/望渐渐也如服食了媚药般不由地在他身下辗转低/吟喘/息渐渐粗/浓。
阿墨别怕。
他冰雪般洁净的面庞在我耳边轻蹭着熟悉的杜蘅清气扑天盖地笼住我我原来只担心我们不能在一起;但现在再没人可以将你从三哥身边带走也没有人可以将三哥从你身边带走。
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们可以不分开我们可以不再孤独。
不必孤独地一遍遍封存自己的记忆不敢去检视自己的。
我放松了自己的躯/体由着他长驱直入逾越着本该最纯净的亲情以男人的名义掌控着我的身/体越来越深地把握住我的每一寸的愉悦每一寸的痛苦。
颤悸到说不出话来时他依旧深深凝视着我忽而轻轻一笑温热的掌心怜惜地拂过我的眼角。
分明的凉湿此时才让我自己感觉出来。
我还是落泪了么?
可我不是该很开心的么?
神思正恍惚时只听萧宝溶低沉道:阿墨什么都不用想。三哥已在你的身边。
我迷茫地点头时他的微笑已如琼花般悠悠绽开体内的力道蓦地迅猛让我不由地失声惊呼慌乱地试图抱紧他时怀抱中却似空了般什么也抓不住整个躯/体连同灵魂都已不受控制般骤然被某种巨大的漩涡吸入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迅速吞/噬了我所有的呼吸飞快将我淹没甚至快要溺毙。
在那一片失重的空白中我听到身上的男子清晰地说道:阿墨记住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萧宝溶。
又隔了好久我才能拖动着干涸的舌尖木讷地重复他的话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萧宝溶。
我已无可选择。
从小到大只有他从来护着我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何况他如此优秀一身才华不知胜我几百倍得他倾心相待原是我委屈了他而不是他委屈了我。
我喜欢的正该是眼前的温柔男子而不是情越来越变化无常的拓跋顼。
仿佛没有再落泪。
可再不知为何枕边居然有大团湿润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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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迟迟未得纾解的媚药药其实对我的身体还是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其后的好多天我都是病恹恹的浑身乏力得很。
好在此时萧宝溶已经守在我身畔调兵遣将笼络人心比我经验丰富得多加之天生有着令人折服的魅力并不曾因接近四年的囚而有所衰减再不需要我多操心。
原来惠王一系的部属固不必说他们向来知道我和萧宝溶亲厚如今见我和萧宝溶在一处自然而然地将萧宝溶的意思也当作我的意思一体遵从;而原征西军一支和新晋的梁将在萧彦驾崩后大多还肯听我的萧宝溶只拿了我的印玺以安平公主手谕传令倒也一时无话。
萧宝溶每日都会将各方动向和最新的安排告诉我南北两朝的局势终于随着双方的暂时休战而渐渐明朗。
牛首山一战魏、梁双方都受到了沉重打击。
魏帝拓跋轲、梁帝萧彦均落了个马革裹尸的惨淡收场。
其后大梁尉迟玮偷袭南浦成功终于逼得拓跋顼败走北方只来得及带走了千余骑和其兄的灵柩。
南朝无力追击拓跋顼也无暇南顾想来暂时会有一段相对平静的岁月。
以拓跋顼如今的势力加上他固有的皇太弟身份北魏帝王自是非他莫属。只要安定了臣民之心他梦寐以求的江山便算是到手了。
也许该为他高兴可我的心里却不知为什么酸楚得厉害。
曾经让我怅然的美好回忆连同后来的爱怨交加终于成了我不敢触碰的伤疤仿若稍稍触及便会血模糊整个人破碎了般疼痛不堪着。
不去想至少我还能平平静静地在混乱中继续着我的生活与最疼我的萧宝溶相依相扶。
对于他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和爆发力我不是没有疑虑。
可我从来都深信他将是最不可能伤害我的那个人他将一直和我在一起。
南朝帝位未定人心不稳以致我还在尉迟玮的军营休养时便有征西军的旧臣和我那些堂兄族兄们纷纷遣人过来甚至还有亲自过来拜会的要求速择储君以定民心。
太子萧桢虽有子嗣但我只一想到给这个看似柔懦的男人出卖得有多惨便恨得牙痒痒别说他的子嗣便是和他走得近些的萧家兄弟我都不打算考虑了。
这时尉迟玮、晏采宸等人也来秘密见我却是请立惠王重建大齐。
我心里动了一动不置可否地推着回京再说。
由于梁帝萧彦的死这年的除夕旦日朝中上下都不曾好好过得有品阶的官员一律摘冠缨、服素缟连百姓之家都婚嫁屠宰更别说燃放爆竹以示喜庆了。
而我在正月初十扶了萧彦棺椁回京时宫中也是一片凄黯宫人一身素缟备了卤簿、大驾循礼痛哭迎入。
但要为天临帝正式治丧下面的第一步便是要择出新的皇帝来由新帝宣诏确定大行皇帝谥号和丧葬步骤。
于是朝中大臣很快分作了两派或保梁萧或保齐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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