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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竞选花魁-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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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86.竞选花魁-26[VIP]

  马车行的不快,咣悠悠的回到翡府的时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闱君辰做了滋补汤,据说是姚林国特有的专门针对女性的一种能补气养血的药膳,他特意让人送了来,而紫洛雅与樱九儿也跟着进了翡小翠的院子,侍候在闱君辰身边的小奴放下汤就被翡小翠打发下去了,只说一会儿一定喝光.

  这世上总是有些糊涂人喜欢装聪明,反之,也有那不糊涂的装糊涂,翡小翠七个月里与后宅哪个走的也不近,此番刚和卫忱亲热便先有洛雅‘横刀夺爱’,后有九儿愤愤难平,与自己并排而立的正夫虽不能侍寝,却也积极示好,这些在翡小翠眼里无非是因为一个‘爱’字,哪个也不愿意失了爱的温度,可哪个后宅不是因为要得到这样的‘温度’而穷尽一生年华,用尽手段。

  若翡小翠不知道有史以来男尊女卑的朝代,那些个女人是如何争宠的事,恐怕也看不清他们私底下的小动作,论聪明,这些夫侍没有敦厚老实的,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若不是比他们多活了十多年,以她的智慧恐怕也难拢的住,就是现在,她看的明白,要一碗水端平也不容易累。

  她先打发了闱君辰的小奴,就是不想让这个奴才回去多嘴,只盼着九儿与洛雅这两个聪明绝顶的人能看出自己的用心,顾全后宅安宁。

  小奴们把饭菜布上,樱九儿、紫洛雅分坐两头,跟事先商量好似的,离翡小翠不远不近,翡小翠坐中间,暗自苦笑,难道两人天生八字不合?

  饭吃到一半,小奴为紫洛雅盛汤,紫洛雅喝了一小口,觉得一股子腥味往上窜,便问小奴,“这是什么汤?”

  小奴恭谨的回道:“这是百合甲鱼汤。”

  樱九儿刚想喝,闻言噗的笑道:“这个呀,不适合我。”

  所言之意便是适合紫洛雅,紫洛雅本来就对床.底之事在意,这下顿时沉下脸,放下手里的汤匙,盯着那碗汤发呆萌。

  下午翡小翠要去看绿萼儿,紫洛雅却没跟着去,吃过午饭就出门了,意外的是樱九儿说累了回自己院子休息,也没陪她去。

  绿萼儿被人扶着出了屋子,靠坐在椅子上一遍遍的练习翡小翠给的歌,他的嗓音温和又有成熟男子的磁性,因为还不太熟悉歌词,歌声有些细碎绵柔的穿过午后的阳光,飘过院墙去。

  而这间客房的隔壁院子住的正是蓝流苏,也许翡小翠都不清楚她来过的这几次只与流苏隔墙而立,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听着绿萼儿明显不熟悉的调子,翡小翠在门口听了几句才走进去,葡萄架下垂着一串串稚嫩的青葡萄,阳光穿透那些绿叶子,斑驳的光影投在绿萼儿脸上,他练的十分认真,就是翡小翠走近都不曾发觉,手里捏着张纸,粉嫩的指甲被光打的通透,像擦了唇冻的唇瓣,晶亮晶亮的,他的另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念唱一句另一只手便跟着打一个拍子。

  “越躲藏越相爱越怕输,越长大越怀念少年时有多勇敢……。”

  他呐呐的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少年勇敢……她少年时很勇敢吧!”

  “我现在不勇敢吗?”一抹暗影投在他脸上,绿萼儿吓了一跳,仰头正对上俯视着他的翡小翠,他眼底划过一抹意外的惊喜,扬起嘴角,笑道:“大人来了。”

  翡小翠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他的脑门,摇头笑道:“说了多少遍你还是要叫我大人,真是拿你没办法。”

  做者无意,承者有心,这么个小动作顿时让绿萼儿双颊飞红,眸光含羞,咬着唇瓣不知所措的咕哝道:“尊卑有别,奴不敢逾越。”

  “尊卑有别?”翡小翠细细的咀嚼这句话,随后苦笑,“难道家人多了就应该有尊卑之分吗?如若没有就制止不了一些不好的事吗?”

  绿萼儿听她说,眼见她面有迷惑,解释道:“对家人也是如此,长幼有序,尊卑有序,正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些都是自古尊寻的道理啊。”

  “哎,算了,我到底不能这样要求他们,若是玉苏……自不用多说。”翡小翠被洛雅、九儿的小动作闹得头疼,听着绿萼儿温婉的话语,不由的想起玉苏来,思念就像酒,越沉淀越浓,如今只得将这份情放在心里最深处。

  翡小翠仰头望天轻叹一口气,再看向绿萼儿的时候微微一笑,道:“我听你唱的很有味道,慢慢来,待与秦筝配合,必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绿萼儿看见女子的脸上有着从没见过的自信与活力,他忽然想到那句‘少年时很勇敢’,这一瞬,他相信她少年时,不,一直以来都是,最勇敢的人。

  “九儿就说她好了,哥哥还不信吗?这两日她还亲近了忱哥哥、紫狐狸,谁都不难看出,她已经把玉苏的事情放下了,流苏哥哥只要主动一些,还怕不能恩爱如初吗?”

  绿萼儿所在的院墙另一头立着蓝流苏和樱九儿,两人直到翡小翠离开还站在原地不动,因为听了两人的对话,情急之下,九儿不由的再次劝流苏。

  蓝流苏静默不语,负手而立,好一会儿沉抑的抿着唇转身举步。

  “流苏哥哥,你怎么就不听劝呢,这几日正是好机会,那只狐狸不能侍候好夫人,流苏哥哥正可趁机而入。”九儿紧跟一步,在蓝流苏身后道。

  蓝流苏眸光一闪,低沉道:“你如何知紫公子侍候不好夫人?”

  “哼,说他侍候不好是好听的,直说,他是不能侍候。”

  流苏闻言猛然回头,逼视着樱九儿,质问,“你做了手脚。”这句不是疑问是肯定,惹到樱九儿,一次得过绝无二次,他清楚的知道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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