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裴澧夜皱了一下眉头。
“这是奴婢刚刚碰了小姐的脓水染的,大夫已经给上过药了,抑制了病情,可还是长了这两粒,有些麻烦呢,要过好些天才能褪掉。”
裴澧夜眉头皱得更紧,感觉自己浑身都有些发痒起来。
“王爷,你之前可碰过王妃?”锦绣身后半晌未开口的老大夫忽地发言了,有些担忧地看着裴澧夜。
碰……
碰过她的被子算不算?
“王妃的衣服,褥子,都有可能沾了那脓水,都是碰不得的。”老大夫捋一下胡子,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递上去,“若是王爷碰过了,便抹些药吧,有备无患。”
裴澧夜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过来,放入怀中,大步往外走去。
“王爷,若是碰过脓水,早些擦早些好!”老大夫还不放心地在后面吼了一声。
裴澧夜的脚步越来越快了,老大夫的笑容却越来越浓。
“何伯,你给了他什么啊?”宛若卿笑嘻嘻地看着裴澧夜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见他走远了,忙好笑地问起来。
原来那老大夫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改变过后的何伯。
“嘿嘿,夫妻本是同林鸟,这有难,自然得同当啊。”何伯笑得有些奸诈。
宛若卿也不避嫌,当着他们的面,将睡裙脱下,里面正是之前穿的夜行装。却听锦绣笑道:“这下好了,我是假病,他倒成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