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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无耻,不能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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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宛诚如后面,宛若卿走得不紧不慢,和以往的淡定速度没有任何区别,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宛诚如有野心,这一点,宛若卿不光从各种情报之中能得出结论,平日里,在宛家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可他,居然想要利用自己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女儿来做奸细,是不是找错人了?

  还是……

  他知道些什么呢?

  宛若卿轻轻摇了摇头,这些年她在宛家藏得极深,绝对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书房内,宛诚如果然一脸铁青:“说说吧,怎么回事?”

  宛若卿一头雾水地看着他:“爹爹说什么,女儿听不懂。”

  “朝上已经传开了,据说澧王新婚当夜不在新房里过,去了书房,之后三天都没有到你房里,究竟怎么回事?”

  宛若卿心中暗叹一声,一个做爹的,不问失宠的女儿在夫家是不是受了委屈,却一味地责怪她没有拉住夫君的心,她真的很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亲生的。

  “新婚当夜,夫君是在女儿房中过的,不过后来忽然有急事,便匆匆去了书房。”她装得一脸的天真烂漫加懵懂无知,让宛诚如一时想教训都不知从何教训起。

  宛诚如开始思考,让这个木头一样的女儿去嫁给裴澧夜,还想训练她当奸细,是不是选错人了?

  “那后来呢,怎么三天没上你房中?”他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一句。

  “皇上赐了三名侍妾给夫君,大概是那三位妹妹能让夫君高兴,所以夫君便多留了她们两日,今日一早女儿回家的时候,我们见过面了,她们也给女儿请过安了。”宛若卿声音平缓,“女儿见三位妹妹长得很讨喜,想必能和女儿一起分担,好好照顾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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