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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墨月轩番外-006回到戈央,悠然医馆 乔安安瞪了他一眼,你敢出卖我,死定了!
任昭轩马上摇头,这真不是他干的,他保证守口如瓶。
其实鬼谷一Gong才多大点地方,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全都知道了,而且鬼谷这个虽说没有逍遥谷名声在外,可是其势力一点都不比逍遥谷小。
这里的住户每一个都不是善茬,放出去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不过杀人也有腻味的时候,所以才跑到鬼谷来凑堆。
狐鬼谷这个名称的由来,大部分也是因为这些魔头们。
江湖上的第一大魔教花间楼若是在外边一个点儿背,遇到了鬼谷的魔头,莫说多了,只要一个,那都得立马跪下喊一声:“前辈您可安好?”
这不是夸张,魔头们隐居了也还是魔头,杀人嗜血的Xing子一直不会变,就好像任昭轩,他见人就想捅的毛病就源自于他娘,当年任伯Mu可是有“饮血娘子”的称呼,而任伯父则是出身于武林世家,出了名的正派人士。
猝娶了任伯Mu后就来到了鬼谷隐居,任昭轩不怕他爹,就怕他娘,偏偏乖戾怪癖的Xing子和他娘一模一样。
所以鬼谷的人一个都得罪不得,莫说跪下来请个安,哪怕是表现的不够诚心,他们都想给你一刀子放放血。
见任昭轩死命的摇头,任伯Mu很不屑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死小子你给我长点出息!”
乔安安也知道这恐怕不是任昭轩说的,毕竟她爹不在,谷里的人都充当起照顾她的角Se,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着,其实她要走,还真瞒不住这些人。
任伯Mu也不废话,直接掏出一个腰牌给乔安安:“这个破牌子我好久没用了,你收着,路上遇到不开眼的就甩他脸上,看看我饮血娘子的侄女谁敢碰。”
乔安安笑着点头收好。
任昭轩缩缩脖子,谷里的人八成是眼睛瞎了才以为乔安安好欺负,瞧她身后那一大包,肯定是他爹弄的毒药,再加上点她自己闲着没事弄来的,够在江湖上毒一圈了。
说来乔安安制毒药的方式和他老爹不一样,安安为了省事,每次有人中了毒企图让她爹来救治,她爹懒得动弹的时候,她就在屋里默默地计算着时间,等外边人死透了,她再让任昭轩放血,那些有毒的血混合混合,再加上点别的毒药,绝对是至毒无比啊!
杨默面无表情的走上来,对着乔安安说道:“我爹在家跪搓板,我娘忙着数我爹偷藏的金库,没空来,托我把这两个牌子带来,让你收好了,谁要找事你就拿着牌子当暗器使行了。”
乔安安眨眨眼,抽搐的看着杨默递出的两个金灿灿的腰牌,小心翼翼的收好,心想到时候盘缠用完了还可以换点银子来使,当暗器太浪费了。
杨默才不管她到底拿这俩牌子干什么用,反正他家还有好多,每次娘从爹那里搜刮到小金库,就跑去打金腰牌,没事还能当麻将玩。
谷里几乎是全部出动了,每人都掏出一个牌子,没办法乔安安只有再加上一个包袱,里边全放着腰牌。
鬼谷的这些魔头们除了平时无聊出去杀几个人以外,最大的爱好就是亮腰牌。
他们觉得这样很拉风,当江湖上有些不开眼的认不出他们来,他们就把腰牌一丢,等着看那些人见到这些牌子变脸。
当然了,也有后辈就连牌子都不认识,他们就直接把那些人杀了,然后把牌子烙在那些人脸上,久而久之,江湖上没人不知道这些牌子的主人,见牌如见人。
有时候江湖中人光是在路上见到这些腰牌,还没见到魔头们的影子,就已经很自觉地跪下喊一声:“恭迎前辈,前辈请慢走。”
墨月轩原本不认识这些人,毕竟这些人退隐许久,已经不常在江湖上走动,距离上一次“铁算盘”杨金无聊跑出去溜达,顺便杀了一圈,也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墨月轩尚还是少年,纵使明白了官场的险恶,却没有接触过江湖的寂寞,这些魔头们留下的都只是传说和……腰牌。
对,是腰牌。
就是因为见到这一枚枚的腰牌,墨月轩认出了这些退隐许久的老怪物们。
不过墨月轩就是墨月轩,说不震惊不可能,但纵使心中震惊的如大海翻船,可表面依然能不动一点声Se,垂下眼眸全当做看不见。
不过有些事不是他装作看不见就可以无视掉的,每个送上腰牌来的人都会来到墨月轩面前说一句:“敢动安安一下灭你全家。”
墨月轩淡笑不语,他本就没打算跟她有所交集,她去她的唐门参加那个炼毒大会,他回他的戈央去看看凉儿。
路上死活各安天命,虽然乔安安发生意外的可能Xing非常小。
两人在众人的欢送中离开鬼谷,呃,可能说欢送不太恰当,但是众人确实是在欢送墨月轩没错,希望他走了就别再回来。
对于乔安安,他们则希望她最好不要出谷,江湖太险恶,不适合单纯的安安。
当任伯Mu说出这句感慨时,任昭轩本能的抖了一下,就连杨默都嫌弃的瞥了一眼乔安安离开的方向。
或许在这些老魔头眼里,他们都是羔羊,可是在江湖上,他们却是煞星。
“唐门似乎应该往那走。”墨月轩指指与戈央相反的方向说道。
乔安安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唐门的位置?”
墨月轩不屑的勾唇:“唐门又不是什么十八层地府,凌霄宝殿,我如何会不知道他的位置?”
乔安安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唐门对于一些人,或许真的不神秘,但是这些人都是在江湖上真正有头有脸的,而这些人,都不屑向人泄露唐门的位置。
想知道?有本事自己找去!
像她会知道唐门也是因为她爹的关系,虽说爹还看不上唐门,说他们弄的些毒都像是在过家家,可是能成为江湖的第一大毒门自是有他的可取之处。
再加上新掌门刚刚上任,她很好奇如今的唐门究竟是什么样,能不能禁得起她折腾呢?
“我现在又不去唐门。”乔安安说道。
“那你要去哪?”墨月轩下意识的问,可是问出口了就发现自己真是嘴.Jian。
果然,乔安安甜甜的一笑:“跟你去戈央啊!我说了要去瞧瞧苏姑娘,可不是说假的。”
“你不是要去炼毒大会吗?”墨月轩皱眉道。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早去了也没用。”乔安安说道,决定发发善心,让唐门晚一点遭殃。
“你没必要跟我一起。”墨月轩皱眉,有点不悦。
他回去看他的凉儿,关她什么事?多管闲事。
“你以为你这样能平安的回到戈央吗?再说了你是我的病人,我要保证你痊愈。”乔安安说道。
墨月轩嘲讽的掀唇:“你一个姑娘家,咱们路上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对你心怀不轨?”
“是我一手把你救回来的,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你根本就没办法把我怎么样。”乔安安很不屑地说道,“而且你一心只有那位苏姑娘,会愿意碰别的女人吗?”
“天真。”墨月轩掀唇,“男人即使再爱,也有欲.望难以纾解的时候,这时候不在乎找个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的女人来纾解一下自己的身体。”
说着,他突然的靠近。
乔安安虽说平时和任昭轩皮打皮闹的,可是那是一种自小玩伴的感觉,她压根没把任昭轩当男人看过。
此时墨月轩这个尚属陌生的男人突然的靠近,身上的中药味也盖不住属于他的男Xing气息,那么强烈,乔安安莫名的脸红,心里打了个突,就好像要跳出来一样。
她猛地跳开,甩甩头,她这是怎么了?
别说她不想要这种感觉,而且任昭轩说的对,眼前的男人她不能爱,这个男人心里藏着的女人,是别人永远碰触不到的。
他不容许第三方的介入。
“你瞎想什么呢!别以为我是看上了你才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我只是纯属好奇!”乔安安说道。
可恶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也有你求我的时候,乔安安心中腹诽。
墨月轩掀掀唇:“随你的便。”
戈央,一如往Ri的繁华,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墨月轩终于再次踏上了这片土地。
其实按他说,他满可以提前十Ri到来,可是乔安安死活不同意,还是拿着他的身体威胁。
其实他也挺纳闷,他自己都不在乎了,那个女人穷紧张什么。
不过再次回到戈央,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和苏沁凉待在同一个地方,他的心突然觉得很满足,整个儿都被填满。
“我们现在要去哪?”乔安安很自觉的说。
虽然这一路上都是她在说,十句能有一句得到回答就不错了,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能这么热情,而没有一时激动给墨月轩撒点药,让他去撞树。
“悠然医馆。”墨月轩说道,没有等她的意思,顾自往前走。
戈央的百姓们似乎并不知道太傅大人出了事,他们甚至不清楚传说中的太傅大人到底怎样的惊为天人,生活依旧在继续着,即使墨月轩与他们擦肩而过,也没有人认出。
冬Ri的风凛冽,吹飘了他的长衫,他的发,比之之前要瘦削的墨月轩在寒风中,竟是显得有些不真实,不堪一击的不真实。
乔安安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突然,墨月轩停了下来,人群将他隐没,成为最好的屏障,却不妨碍他的目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尉迟顷!
墨月轩勾起唇角。
呵!他不在,尉迟顷似乎跑的挺勤的,眼瞧着他神Se肃穆的踏进悠然医馆。
“怎么了?”乔安安疑惑地问道,他的表情怎的突然变得苦涩?又有些嘲讽。
这男人似乎很喜欢摆出一副讽刺的表情,他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任何的人,真骄傲啊!
墨月轩摇摇头,继续往前走,经过一处买花草的摊子时,他突然停下,看着地上摆着的花,他似乎在搜寻什么。
“这位公子,想买什么花?”小贩问道。
“你这里的雏菊,没有在一盆里同时栽着HuangSe和白Se花瓣的吗?”墨月轩问道。
小贩脸上笑得顿时有些难看:“这位公子,你莫不是戏耍着我玩吧?哪里有一根枝子上长着白Se和HuangSe的?”
墨月轩冷笑一下,这么长时间不回来,连个小贩都能嘲笑他了。
“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墨月轩说道。
“那还请这位公子把你口中的双Se花拿来给小的瞅瞅,让小的也见识见识。”小贩冷笑道,没钱买就说没钱,何必找这些有的没的的理由。
戈央城这么大,每天来往的客人也不少,有的是这种没钱装大爷的人。
墨月轩睨着他,嘴角泛着冷笑,蝼蚁,连让自己跟他一般见识都不配。
长指指了两下,点点一盆HuangSe的雏菊和一盆白Se的雏菊:“这两盆我都买下,你把这花移出来,我只要其中的一盆,里边要有一朵Huang的和一朵白的。”
小贩咕哝了一句“真是个怪人”,就拿着小铲子开始移花。
最后终于完成了墨月轩的要求,只是不像之前那一盆,一个枝上开着两种不同颜Se的花。
墨月轩没管小贩,他什么都不懂,何必跟他见识,付了钱就离开,一如来时一样的骄傲。
悠然医馆前,一男一女就那么站着。
少女好奇的伸头想要看到里面有什么,可是她失望了,什么都没有,也看不到医馆的主人。
墨月轩静静地看着医馆的门口,纵使里边的人并不在,他也依然看着,因为他知道,她就在里边。
默默地看着,也感觉心满满的。
一开始,乔安安还好奇来着,可是见他站着一动不动,站得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有点要进去的意思,手里傻乎乎的捧着花,在外边站着也送不出去啊!
“你不进去啊?”乔安安出声问道。
墨月轩捧着花的手紧了紧,低头看看:“有时候,进去是一种负担。”
负担?乔安安迷惘的看着他。
她不懂,他所说的负担,是之于他?还是之于里边的苏姑娘?
恐怕是之于苏姑娘吧,这男人不舍得让里边的女人有一点点的负担。
这一刻,不知怎的,乔安安真羡慕那个未曾谋面的苏姑娘,有个男人这么默默地守候着,看着她的幸福,即使自己心是痛的,可还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眼睛一痛,脸颊湿湿的,食指抹了一下,咕哝了声:“风真大。”
这时候,乔安安不忍打扰他,他若是想要看便看吧。
墨月轩喉咙发酸,不知道尉迟顷在里面跟她说什么?
这时,医馆里出现一个人影,一个伙计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他们。
乔安安缩缩脖子,不会以为他们是来踢馆的吧?
伙计长的很憨实,见到他们也没有赶人的意思,反而好心好意笑了,还有那么点鼓励的意思。
“这位公子?请问有事吗?是要看病?还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伙计试探地问道。
墨月轩摇摇头,将手里的花交给他,淡淡的压住喉咙中的苦涩:“把这花交给你们老板娘,她会明白的。”
伙计疑惑的搔搔头,觉得这人真怪,但还是接过花:“您不亲自去给吗?咱们苏大夫现在就在里面,因为来了客,所以暂停营业的。”
墨月轩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你把这花给她就好,一定要亲手给她。”
“好的,您放心,若是您不放心可以在这里等着,我这就送过去。”伙计说着,露出憨直的笑,一点都不拖拉的跑进去。
墨月轩深吸一口气,一直站在他侧后方的乔安安清楚的看到他的身体在发抖。
那啥,如果亲们不满意的话,能不能等看到最后的结果再来砸鸡蛋,都攒着,到最后一起砸过来,不管结果会让哪个阵营的亲满意,不满意的亲到时候再砸。
因为这时候,俺确实不能透露结果,说了就没劲了,都知道结果了俺还写什么。
冲动是魔鬼啊!大家先憋几天哈结果不满意,俺任你们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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