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里加了什么?”逍遥虽感觉不适,问的依然淡定。
不愧是他的徒弟,苏沁凉回答的也依然淡定:“春.药。”
“凉儿,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吗?”逍遥挑眉,好大胆的一个徒儿。
“知道。”她轻轻走过去,大胆的跨坐到他的腿上,让他的刚硬感受她的柔嫩。“一入宫门,我这身子便不由自己掌控,至少我的第一次,要自己说的算。”
带着坚定,她柔软的唇瓣便贴上渴.望许久的薄唇,将自己的青涩与纯洁都献给他。
逍遥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从来不标榜自己是个好人,有药物的催动,怀中又有世间罕有的温软,他的喉咙只是轻轻一动,大掌便毫不犹豫的将人儿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尽享主动。
这一夜,芙蓉帐暖。
“娘娘!娘娘!”一声声疾呼在耳边响起,也不知道是谁,边叫边推她,叫她头疼。
昨晚也只是喝了一杯酒,怎么感觉像宿醉似的?
她眼还没睁开,便不停地柔涅太阳穴,好不容易感觉舒服些了,才缓缓睁开眼,就见公公,宫女跪了一地。
出了什么事?
她惊觉不妙,猛地坐起,发现身上的喜服纹丝未动,只是皱了些。
“怎么回事?”她问。
“皇上……皇上他……皇上他出家了!”
“什么?!”饶是跟在逍遥身边长了,也学会他的三分淡定,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大婚当日,皇帝出家,这叫什么事?
“皇上……皇上还下了圣旨……”一旁的公公也战战兢兢的说。
他还年轻,还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事,难说新娘娘一个不高兴,把他们这些不相干的奴才都杀了。
她起身跪在地上:“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