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这次没有回答,却急急忙忙的跑开了,任靖东焦急的站在门外,想进却进不了。
该死!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声音?他拧眉一想,目光凌厉的凤眼四下一望,在大门左侧找到一块略微突起的造型砖。他拉紧大门上的铁条,一脚稳稳的踩在砖沿上,用力一蹬,颀长的身躯一跃而起。借助大门上的镂空雕花,他利落的翻上大门顶端,纵身一跃,轻巧的落地,潇洒优美的动作宛如在空中起舞。
“啪啪——”他拍了拍手上的铁锈和灰尘,四下打量着大门内的景致。
很萧索,很凄凉的感觉。尽管花园里种了不少的花草树木,却是没有让人感受到春天特有的温暖。
他朝别墅走过去,经过一排高高的茶花树,他忽然看到那花丛后面,放了一架样式陈旧,甚至已经灰败得辨不出颜色的秋千。系着坐椅的绳子已经断了一条,坐椅的一头垂在地上,任由另一条绳子孤伶伶的承受着它的另一半重量。
脑子里闪过一幅画面,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坐在这架曾经完好的秋千上,欢快的荡着,荡着。伴着欢声笑语,度过了那段被称为童年的时光。
“啊——,不要!别——!”带着哭意的尖叫又响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响声还有玻璃落地时破碎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任靖东耳里,让愣神的他猛然惊醒。
凝着眉,他加快脚下的速度,改走为跑,往半敞的大门奔过去。
“你别打了,别打夫人!求你了!”
他抓着门把的手骤然一紧,关节微微泛白。面色紧绷的推门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像震住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抓着一个身穿家居服的女人猛挥着大手。那狠狠的落在她脸上的手掌,制造出一个又一个声音清脆的耳光。方才来到大门边的中年妇人正焦急的拉着他的胳膊,颤声劝说,可她却没有能力阻止那个一脸狰狞的男人继续施暴。
“你给不给?死女人,再不给,老子就要你好看!”他凶恶的威胁,一双恶毒的眼泛着深深的赤红。
任靖东心下一凛,沉声吼道:
“住手!”
突如其来的外界声音惊扰了正在发疯的男人,举高的双手还来不及落下,便被一抹人影如风一般的急窜过来,牢牢的将其控制住。
中年男人惊愣的回头,望进一双凌厉阴狠的凤眸。腕上的手骨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啊,你是谁?放手,放开!”他吃痛低叫着,不由自主的松开女人,转而抓住那只禁锢着自已腕骨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