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瑾谦的眼里,秦月分明就看到了紧张,想到他为自己奋不顾身的挡剑,此刻又这么在乎自己,心中一暖,直接将头靠在了他宽厚的肩上,“你明明很紧张我”,她喃喃自语般的低声说着,但还是被他听得清楚。
“闭嘴,否则本王马上把你丢出去。”
嘴硬的男人,她才不信他会这么做,否则刚才就不会抱起自己就走,还对青鸾冷言冷语,明明就是在嫉妒,她主动伸出手,圈住他的颈项,让自己更舒适的靠在他的怀里。
“你少拿你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用在本王身上,本王对你这种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在她刚刚嗅到他身上特有的檀香气息还有些陶醉的时候,他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她,眼里写满厌恶。
“你、放我下来!我这样的女人,不劳王爷费心!”这个该死的男人根本就蛮不讲理,本圈在他颈项间的手握成拳,拼命在他胸前捶打发泄起来。
下一秒,他真的如她所愿松开手,而她不是被放下来,而是被直接丢了出去。
“啊——”,秦月不敢相信他真的把自己丢出去了,惊慌失措的尖叫。
“你你你,就是你,快接住我啊——!”她对着身边刚经过的家丁喊着。
看着眼前飞来个天仙儿似地美人,那个家丁本能的伸出双手。
“不准接!”
慕容瑾谦凌厉的一吼,家丁的手触电似地猛地缩了回去。
伴着一声闷哼,她的屁股还是重重的落到青石板铺就的地上,疼得她半天都爬不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该死的慕容瑾谦!你这个变态!暴君!我要告你虐待人、权”,嘴里不依不饶的咒骂,可气势上已经输掉了一大截。
“看来本王要让你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他俯下身靠近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还坐在地上揉着屁股的秦月,脑袋里飞快的飘起猥琐的画面,他不会是要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就要占她便宜吧。
“啊——,好痛,别打了,别打了!”
秦月感到眼前天旋地转,胃里难受的翻滚,自己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脑袋倒挂着,整张脸被憋得通红。他的巴掌半真半假的落在刚刚摔疼的屁股上,她又羞又恼,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背一阵猛砸,换来的却是他更重的落掌。
痛死了,真的很痛,“你不是男人,你打老婆……,呜呜……”,秦月生平第一次被人打,居然还是被男人打,从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她,就算是在父母离开之后,周围也围满了百般殷勤的护花使者,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和委屈,而且他还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间接的摸了自己的屁股,羞愤交加的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
“下次再敢触怒本王,就不是挨巴掌,而是挨板子”。
他听见她的呜咽,还是停下了手。回到寝宫,毫不怜惜的把她丢到榻上。
唔——,该死的慕容瑾谦,占她便宜的时候柔情蜜意,发怒的时候就像个疯子,她整张脸因为疼痛皱在一起,心里已把他骂了不下几百遍。
此时,屋外已有大夫求见,在他的应允下,走进了屋里,恭敬的行礼“老夫参加王爷、王妃。”
“你帮她看看手脚上的伤势,”他坐在塌边,冷着脸吩咐。
大夫靠近床榻,秦月配合的伸出双手,上面有些水泡已经被他挤破,露出里面鲜红的伤肉,本来一双青葱玉指现在有些惨不忍睹,查看完手上的伤势,秦月又伸出双脚,白嫩小巧的纤足细腻圆润,虽然被热水烫伤,但好在经过池水的及时浸泡,只是微微泛着红,让双脚更加粉透诱人。
“咕噜”,大夫咽了口口水,他哪里见过这等情景,两眼发直,伸出有些颤抖的手,就要抚上眼前诱人的玉足。
“滚!”,慕容瑾谦幽暗邪邃的眸光定定的看着这一切,大夫满眼的猥琐让他勃然大怒,他一手揪住大夫的衣襟,重重的甩到了地上。
“把药留下,还不滚?!”
大夫用抖得厉害的手将药放在桌上,然后逃命似地退了出去,秦月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男人,顿时觉得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用在他身在是再贴切不过,领教过他揍人的手段,自己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作对。
慕容瑾谦拿起桌上的烫伤药,坐回到塌边,执起她的手,为她上药,隐藏在冷漠面孔下的一颗心,却在触碰上她鲜红的伤口时猛地一揪,他笨拙的亲自为她绑上棉布,她的手在他的“呵护”下,就像埃及木乃伊那样被棉布严严实实的裹上一层又一层,不是手背有伤吗?怎么连手指头都绑上了,整只手就像个棉布包子,她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安静的享受他给她短暂的温柔。
他又执起她的双脚,并没有急着上药,而是用冰凉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双脚上微微泛红的地方来回抚摸。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脚也能这么漂亮,小巧的如他手掌般大小,精致可爱,手下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柔腻细滑,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被他这样公然的挑、逗弄得有些头脑发胀,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忽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她居然只是看着他微垂的眼睑,和那双美中带着成熟性.感的手就心跳一阵急促。她忍不住挪了挪脚。她的小动作拉回了他的思绪,他又轻柔的把药膏抹在她的脚上。
“把裤子脱了”,他说的极其平淡,就像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