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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嘟哝了一声,自己也好困呢!可是只有一张床,万分哀怨的瞅了一眼霸占了大边床的某人,只得万分委屈的躺在床边上。
舒宴左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小猫在自己怀里拱来拱去的一点都不安分,性感的唇瓣微翘,穿在身上的和服睡袍,因为她不正确的睡姿,已经微敞开,露出里面没有穿内衣的丰满,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草莓更是刺激着他的荷尔蒙。肋 “唔……”睡着的某人砸吧了下嘴,唇角顿时溢出晶莹透亮的口水,霍尔绯似乎很满意怀里的抱枕,手脚并用的攀了上去。
舒宴左半眯眼眸,眼里的很浓,尤其是当小猫的那截白玉般笔直的长腿搭在自己腰上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前天晚上小猫的热情。
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真的很难抵抗住这份裸的诱惑,尤其是他还爱着这个女人,那概念又不一样了。
直接朝她微张的小嘴吻过去,先是舌尖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慢慢撬开她的唇瓣,很轻柔的细吻。
霍尔绯梦见自己被糖宝亲了,呜呜……偶不要和糖宝接吻,虽然她长得很可爱,可是她是条宠物狗哇!呜呜……
双手摸上糖宝的脑袋,很想把它扔出去,可怎么不是毛茸茸的触感啊!
“你这个色情狂!居然偷吻我!”梦醒了,原来不是糖宝那家伙,而是舒宴左这个臭男人!镬 “色情狂?”舒宴左凤目微眯,似乎很不高兴这个新称呼。
“你趁我睡觉偷亲我!不是色情狂是什么?”
舒宴左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因为激动坐起来而露出来的一只玉兔,眼里顿时闪动着浓浓的。
霍尔绯很奇怪他怎么不说话了,随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
“啊!不准看,还说你不是色情狂,谁要你把我衣服扒开的。”霍尔绯在发现自己的居然赫然挺立在空气中后,有些恼羞成怒了。
“是你自己露出来的,你也不看看你睡相有多差,一会流口水、一会手脚并用的攀在我身上,一会说梦话,还磨牙!你说我能不被你吵醒吗?”
流口水,她不否认,因为这是公认的事实;手脚并用,可以理解,因为她一向习惯抱着娃娃睡觉;说梦话,好像不会;磨牙,根本不可能!
“我哪有磨牙!”霍尔绯气鼓鼓的辩驳。
“你当然听不见啊,我可听得一清二楚。”舒宴左说得有板有眼的,跟真的似地。
“既然你都醒了,我这儿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既然说不过他,那就只能下逐客令了。
“我不走。”舒宴左纯心耍赖,躺在床上动都不动。
霍尔绯抄起枕头就砸了上去,舒宴左一把将枕头甩得远远的,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小猫牢牢困在身下。
“混蛋!你给我起来!”
舒宴左压根不理会她的挣扎,很熟捻的封住她的小嘴,双手更是滑进她的睡袍,狠狠的揉捏诱惑他已久的蓓蕾。
霍尔绯被这突然而来的阵势吓住了,这种感觉一下子让她想起了以前,顿时委屈得哭了起来,“坏蛋!我不要,你又想强暴我……”
听到小猫的哭声,舒宴左刚才还愤怒的心一下子平静了,看着满脸泪痕的小猫,听着她说出来的话,只觉得哭笑不得,什么时候,她还学会跟自己这样撒娇呢。
琅说过:哄女人跟哄孩子是差不多的,这五年来,哄Lucus他已久很有一套了。
于是,柔声哄道:“乖,别哭了,我没有想强暴你。”
“就是。”霍尔绯哭着不依。
“如果是的,我还会停下来吗?”
霍尔绯不理他,继续呜呜咽咽地哭,边哭还边动手。
她的小拳头挥在舒宴左的身上,无异于小猫挠痒痒,丝毫没有影响。
“小猫,别哭了,花脸猫真的很难看啊!”舒宴左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霍尔绯哭得更大声了,她这辈子都跟猫对上了,水火不容!
舒宴左真的有些没办法了,很温柔的吻上她的泪水,本来着这么温馨和谐的气氛下,该继续发生些什么的。
可是,一声很不和谐的“咕咕”叫声响起来。
“哈哈哈……”舒宴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许笑!不许笑!”霍尔绯双颊羞得通红,拳打脚踢的阻止某个笑得猖狂的男人。
“既然你肚子都在抗议了,我们去吃饭吧,如果你还想干点别的事,我也很乐意奉陪。”舒宴左笑得很邪恶。
“滚一边去,谁要跟你干别的事情!”霍尔绯从床上跳了起来,往洗手间奔去。
吃饭的时候,霍尔绯才想起来还没问这个男人怎么找到自己的。
舒宴左对于她的提问很不悦地挑了挑眉,想起这个女人一早上起来就不见的情景不免一肚子怒火,“你以为你跑得了?”
正在尝试着吃日本生鱼片的霍尔绯差点没噎着,全吐了出来,果然自己是欣赏不了这种美味的,“我哪有跑,我不是留了纸条吗?”霍尔绯显然以为他说的是悄悄离开香港那次。
“纸条?”他肯定没有。
“Lucus没告诉你吗?”霍尔绯更加疑惑了。
“Lucus?”舒宴左顿时反应过来了,她脑袋什么构造啊!怎么会想到一个月之前的事情去,难道她以为前天晚上和她抵死缠绵的是另外一个男人,想到这里,眼里的怒火又升了几分。
“虽然我是撒谎了,可我那是友善的谎言,总不能跟Lucus说我要一个人去旅行吧,要是他知道了,小嘴肯定会撅得老高。”霍尔绯忙解释道。
这个女人显然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你干嘛那样瞪着我啊!出门旅行那是我的人身自由,不需要向你报告!”霍尔绯气愤地嚷道。
“你还记得前天晚上的事情吗?”舒宴左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咳……咳……”霍尔绯完全被呛到了,不是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霍尔绯嘴硬地说道,她决定打死都不承认。
果然!这个女人还真是该死,居然把他当做别的男人了,那她喝醉的时候还说认得自己?完全是欠揍!
“是不是很?”舒宴左唇角微扬,笑得邪魅逼人!
“噗!”霍尔绯很没形象的喷了,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露骨,什么叫很!
“你以为那个男人是谁?”
“不就是在酒吧里的那个绿眼睛帅哥吗?”说完这句话,霍尔绯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嘴,看着对面男人眼里越来越清晰的怒火,声音越来越小,“我当时喝醉了……”
舒宴左强压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很淡定地喝了一口茶,决定今晚上再收拾她,一定要让她回忆起前天晚上的男人究竟是谁?
霍尔绯见舒宴左突然安静下来,专心在那吃饭,不免心里有些内疚了,自己确实是糊涂!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果然酒精是害死人的。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觉得内疚啊!他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吃完了一顿午饭。
下午,霍尔绯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导游,毕竟是第一次来,而且日语只会那么简单的一两句,实在是羞于启齿啊。
又是打电话,又是问人,忙活了好大一阵,霍尔绯才找到一家旅行社,进去才发现自己没法跟人家沟通,完全是鸡同鸭讲,听不懂啊!
突然,旁边一直死皮赖脸跟着她的舒宴左冒出一大串流利的日语,表示自己很需要一个导游,这是自己和新婚妻子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希望能有个美好地回忆。
那导游立即一脸羡慕的看着霍尔绯,似乎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样,还叽哩哇啦说了一大串她听不懂的词汇。
霍尔绯心里在咒骂某人:明明说得一口流利的日语,看着她在旁边忙得团团转,居然都不张口帮个忙!
舒宴左笑容可掬的对那个漂亮导游说了一大串,最后一句话她听懂了,さようなら(sa诱nala)日语的再见。
霍尔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他拉着出门了,“你会说日语干嘛还闷不吱声?”
“你有问过我会不会日语吗?还是你有让我帮忙?”舒宴左很淡定的挑眉。
“你这个心机男!小气猫!明明会日语还站着旁边看我的笑话!”霍尔绯气极了。
舒宴左很头疼的看着她,心机男!小气猫!她脑袋里的词汇还真是多!
“今晚我们去住山上的海景别墅,不仅可以将北海道的美景一览无余,而且还可以享受天然的温泉。”舒宴左决定利诱她。
霍尔绯承认自己心动了,反正是他出钱,不住白不住,山上海景别墅,听着都很美好,天然温泉,肯定是别墅自带的,可以单人泡的,这么到位的服务,太具有诱惑力了!
“那刚才那个导游怎么说的啊?”霍尔绯思维一下子跳转到刚才的事上。
“约好明天早上八点,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舒宴左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转移话题。
“喔!那海景别墅在哪?”
“跟我走就行。”舒宴左唇角勾笑,小猫果然是经不住诱惑的。
一路上,霍尔绯又问起Lucus一个人在家怎么办?他居然肯一个人呆在家里?
舒宴左的回答是:有琅和冉冉在他身边,会把他照顾得很好,至于Lucus为什么同意一个人呆在家里,他觉得还是先不告诉小猫为好。
一个小时的车程,然后坐缆车到半山腰,下来后是一段青石板路,满目皆是一片绿油油,没有汽车的喧闹,只有宁静的淡然。
有钱人果然就是奢侈,这一套海景别墅住一晚得消耗多少人民币啊!不论是房间内的装饰还是别墅的外景,怎一个漂亮了得啊!
看着小猫那么兴奋的表情,舒宴左觉得是不是要把这套别墅买下来,以后每年带着小猫和Lucus过来住一段时间,也是很不错的。
霍尔绯拿着佳能单反相机乐颠颠的拍来拍去,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晚上舒宴左叫服务员送上来一桌丰盛的日式风味美食,霍尔绯大呼过瘾,很不客气的大朵快颐了一餐,吃到最后,肚子都撑了。
饭后,霍尔绯便开始和舒宴左商量了,“我要去后院泡那个天然温泉,你不许跟来,等我泡完之后你再去。”
舒宴左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走到前面的露天阳台上打电话去了。
他几乎每晚都会跟儿子通一个电话,然后就是公司和炎鹰帮的一些事情,这几天跑出来找小猫还真是太休闲了。
(爹地,你追到妈咪了吗?)Lucus软软的声音传来。
“嗯,正在和妈咪培养感情,还没有完全追到手。”舒宴左和儿子之间一向很透明。
(爹地,你要加油喔!其实妈咪很好追的,她吃软不吃硬,你要多哄哄她哦!)Lucus小大人似地说道。
“小鬼,爹地知道,干爹和姑姑有没有陪你玩。”
(恩,干爹这几天都在家陪我,姑姑不忙的时候也会带我出去玩,圣诞节晚上我们在后院放了很多烟花,特别好看,爹地有没有给妈咪一个惊喜呢!妈咪是不是很高兴!)
“你妈咪太笨了,不知道是爹地。”说起那天晚上,舒宴左就一肚子的气,自己精心安排的惊喜居然没起到成效,还差点把小猫送到了别的男人怀里,要不是他出现得及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让他后悔的事情。
(爹地,你好失败。)Lucus在那边“吃吃”地笑个不停。
舒宴左还是第一次被儿子取笑,不免脸上有些挂不住,微“咳”了两声。
(妈咪今天晚上怎么还没我打电话,她在干嘛?)
“乖儿子,让干爹陪你打电动去,我让妈咪明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喔,那爹地加油,早点和妈咪一块回来。)Lucus可爱十足的童音。
“恩,乖儿子,拜拜。”
(爹地,拜拜。)
霍尔绯在浴室内裹好浴巾,直接往温泉泡池走去,隐约听见舒宴左在和Lucus打电话,想到自己今天还没有和儿子打电话呢,等泡完温泉再说。
舒宴左跟儿子通完电话后,发现小猫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拿起来一看,显示雪伦来电。
眼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按下接听键。
(绯绯,玩得开心吗?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褚先生,我会代你转达心意的。”舒宴左戏谑的声音响起。
(舒二少?绯绯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上?绯绯呢?)
“她在泡温泉。”
(你们在哪?)
“我有权保持沉默,等她泡完澡,我会替你转达心意的,再见。”说着,便挂了电话,将手机调成振动。
坐在沙发上的褚雪伦,心里不停地冒着酸气,绯绯不是说一个人出去散心吗?舒宴左怎么会跟她在一起,难道她是骗自己?还记得她生日那天晚上她都说一个人在瑞士,怎么才过一天,两人就在一起了,还那么亲密!
难道是刚碰见的?一想到绯绯和舒宴左那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他就觉得怒气难平。
身上犹带着喧嚣尘世的浮华与疲惫,把自己泡进温热的泉水中,只那么一瞬间,一切烦扰似乎就都随着身上的凉意飘散了。
虽然室外温度很低,45℃的温泉水温度刚好,即使肩膀裸露在外面也不觉得冷。
霍尔绯闭着眼睛舒服的半趴在池壁的鹅卵石上,身子软软地浸润在温暖的泉水中,享受着温泉水的轻抚,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似张开了,说不出的舒爽畅快,自在地呼吸着清冽的空气,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闭目屏息。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她忙瑟缩到温泉里,只露出脑袋在外面,背靠在池壁上,闭上眼睛小憩。
舒宴左当然不会乖乖的听话,说不让他来就不来,赤着脚很轻地走进温泉池内,以至于霍尔绯都没有发现,她还在那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着。
就在她慢慢张开眼睛的时候,一张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差点没滑一跤,舒宴左很适时的揽过她,俩人顿时面对面地贴在一块,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嘴唇对嘴唇。
“你怎么进来的?你说话不算数!”霍尔绯急了。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很寂寞。”
“你可以看电视也可以玩电脑啊!”
“不想看也不想玩,只想看你。”舒宴左很淡然的说着露骨的情话。
霍尔绯差点没闪着舌头,“我泡好了,你继续。”说着便想起身离去。
舒宴左当然不会让她走,一把搂住她的小腰,眼眸含情,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俩人在水下贴得那么紧,霍尔绯只觉得尴尬异常,使劲的推着他,突然发现他肩膀处有一颗淡粉色的草莓,愣了愣,Lucus不是说他这五年来都没有女人的吗?看来他只是不让Lucus知道而已,其实在外面还是有女人的。
为什么自己心里居然有了一丝酸味,不会的,这个男人的所有事情都跟自己没关系。
舒宴左见小猫一只盯着自己的肩膀处看,不由得也看了一眼,这个吻痕还是前天晚上小猫很热情的见证呢!
“想起来了吗?”舒宴左以为她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呢。
“想起什么?”霍尔绯纳闷地问道。
“想起某人前天晚上干的好事。”
霍尔绯见他又提起前天晚上的事情,不由得愤怒了,指着他肩膀说道:“你自己也一样,我们彼此彼此,大哥别说二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我……”舒宴左突然明白过来小猫的所指,眼尾上挑,唇角弯起一抹荡漾的弧度。
“什么我以为你,本来就是。”霍尔绯不悦的说道。
“小猫,我可以理解为你在为我吃醋吗?”
“鬼才吃醋,我是觉得你不该骗Lucus,更不该指责我,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只小猫咬的,咬过之后还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吃醋还死不承认。”舒宴左意有所指。
“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霍尔绯生气了,不要把其他女人比喻成她。
绯绯娃儿学会吃醋了,OHOHO宴该开心了,俩人之间的关系又有了个质的飞跃,所谓日久生情就是这样滴笑眯眯,再说还有个那么大的儿子,嘻嘻……咱分析分析啊,绯绯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你跟她硬着来,她可以比你更拧,所以前面宴囚禁她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火花四射!而五年后的再次相处,宴明显改变了策略,不再强势,只是很有耐心的哄着她,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