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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278寸:不让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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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花殇  他是醒的?还在看她?.

  她吓了一跳,连忙缩回手,张了张嘴,才发现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的眸子又很快黯了下去,没有任何情绪,却又像凝着各种情绪,最后,都化作一片冷淡茆。

  她深呼一口气,旋即将双手背在身后,“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走便是了!”

  话毕,便逃也似地转身。

  不料,腕上一重,手竟是被人一把抓住。

  如同他曾经无数次抓住她的一样。

  她的心,一颤。

  一抹惊喜萦上心头,她猛地回过头,目光殷殷地看向他蚊。

  “苦肉计?!”

  男人略带揶揄的声音响起。

  冷祁宿的目光扫过她的双手,唇角勾着冷淡的弧度,眉心细不可见的一拧。

  苦肉计?

  莫霜的心,一沉,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那双惨不忍睹的手。

  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有的结痂的地方重新被划开,旧伤新伤,流血的留疤的,指甲也断了许多……

  那是她在山上刨人参的土刨的!

  他说这是苦肉计吗?

  一股无名的怒火直直窜了上来,她用力地抽回手,他骤不及防,她的手就从他手心勒过,由于摩擦,那些干涸了血迹的地方,又开始流血。

  冷祁宿的眉又紧了几分。

  她端起边上的瓷碗,快步离开,头也不回。

  “嘭”的一声关门声,重重敲在冷祁宿的心头,他仰头望着床榻上方的帐顶,拧眉叹息。

  他是怎么了?

  不是准备不再逃避的吗?

  刚刚看到是她,明明自己是欣喜激动的。

  看到她的手,明明心疼得不行,明明想说的是,“你的手怎么这样?”,怎么脱口而出的竟是“苦肉计”?

  冷祁宿啊,冷祁宿!

  他抬手敲向自己的脑门。

  隔壁的厢房内,一豆烛火。

  女子一身素衣,青丝垂落双肩,昏昏黄黄的光线之下,女子的玉手捏起些药草放入罐子中,纤细的手指执起药杵,然后……

  咚咚咚,砰砰砰地声音震天般地传来。

  莫霜瘪了瘪嘴,咬牙狠狠地捣下去。

  她不眠不休了三日,只为替他找人参。

  自己的手伤成这样,她都顾不上上药,就先给他捣参汁。

  她顾不上休息,就给他送了过去。

  他不领情也就算了,竟然还那般毒舌,说她用什么苦肉计。

  瞟了眼和他相隔的那堵墙,她越是气愤,手中的药杵也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这般对她,还想睡得心安理得是吗?

  她偏不让他睡!

  毒舌,毒舌,毒舌,捣碎你的毒舌!

  药杵捣得极响,罐子中的药草溅的到处都是,她也不管,只是大力地捣着。

  “咚咚”

  骤然,有敲门声响起。

  因为她捣得极响,所以起先,并没有听到。

  后来,敲门声变成了拍门声,她才惊觉过来。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这个时候,会有谁敲门?

  骤然眸子一亮,是他!

  终于沉不住了吧?

  她得意地扬了扬唇角,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开了门。

  出乎意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肥头大耳、五大三粗。

  “我说这位姑娘,就算你不睡,也要让别人睡吧!”

  原本抡起袖子准备教训她的,待看清莫霜姣好的面庞,遂压了火气,眼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

  “抱歉!”

  莫霜一阵恶寒,道了歉,遂“嘭”地一声关了门。

  药是捣不成了,否则肯定要被整个客栈投诉扰民,其实不捣也无所谓,罐中的草药早被她捣碎成泥,只是想着那人,心中气闷。

  将捣好的草药轻轻敷在手上,再缠上布条。

  可缠左手容易,缠右手就难。

  偏那布条也像是与她作对一般,怎么包扎,都包扎不住。

  “啪”的一声。

  她将布条扔到了地上,颓然地趴到了桌子上。

  冷祁宿,冷祁宿……

  心里越是默念这个名字,就越发地无力。

  一股困意袭了上来,好累啊!

  她多久没有睡觉了?

  三日啊,整整三日!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莫霜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

  叹了口气,她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倏地,她一个激灵。

  床上?

  她记得,昨夜明明是在桌子上趴着睡着的啊。

  手紧绷绷的,没昨日那般疼了。

  举起手,她又愕然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怔了怔,有些恍惚,昨夜,他来过?!

  不是说她苦肉计吗?还跑过来替她包扎作甚?

  心中一暖,她撇撇嘴,毒舌!

  刚下床穿好衣服,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听到小二焦急的声音,“姑娘,快到后院去看看,你家相公和人打起来了!”

万字更新毕哈,素子吐会儿血去  伏笔正逐步揭开,亲们稍耐(猫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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