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则做朕的妃子委屈了你是吗?”
龙非离嘴角抹过讥讽,手一用力,璇玑的肚兜顿时被撕~裂。
她的上~身便毫无遮掩裸~呈在他面前,落进那邪肆沉黑的眼睛里。
她眼里是止不住的惊颤,想向后退,她的腰却教他的掌紧紧裹住,无法动分毫。
地上传来低弱的申吟,有狱卒尚未断气。
他眉头一皱,拿着锁链的手微动,空气中划过细微的响声,整个牢房瞬息沉入可怕的安静。
数具尸~身上,银针湛亮。
“除了朕,你的身~子谁都不能看,不过是显浅的事,你怎么还不懂?”他吮上她的耳垂。
那突然的酥麻,混着脚下冰冷的疼痛,他眼里的狠婺炙热,她身~子颤得越发厉害。
慌乱下,她没有多想伸出手去捂他的眼睛。
当她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触上他的眼睛,他拿着链子的手微微一僵。
也许,在她委~身给白战枫的时候,她已经把与他有关的一切忘尽。
凤鹫宫,风吹萧漠,锦衾暖,夜浓浓不过夜明珠的辉芒。
光晕霭霭,他的束发金冠被她摘下,她的手脚并不太麻利,常常拽下他的发丝。但她好像很爱做这项工作,乐此不疲。
每每徐熹退下时,眉头皱得老高。
散了一头青丝,他支肘在榻上,慵懒地看她为他簏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阿离,你知不知道,女子的发只有她的夫君才能放下,男子亦然,所以你的发该由我绾由我放。”
“嗯。”
“不嗯。算了,你女人多,跟你说了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