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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现在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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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楚把我抱进房间,不由分说的就脱我身上的衣服,甚至来不及惊讶,就被他脱了精光,动作之快,令人乍舌!

  我羞愤的环抱住自己,下意识的跑上床,钻进了绒被里,没想到子楚也有这毛病,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他跟东方冷冥是一伙的。

  耳边传来轻轻的笑声,他已经坐在床边,此刻正附在我耳边低喃,“小月儿就那么着急的上/床啊?”

  说到“上/床”两个字时,他稍稍停顿了会,让人不得不去遐想那些暧昧的事。

  很生气,可是犹如等待被宰割的小兔做不出任何反抗,我只能紧紧的抓着绒被以求保护,抿着唇,把脸别过去,不理他,哼,就捉弄我吧,高兴了拜托放了我。

  他轻易的就掀开了被子,整个身子顿时暴露在他面前,忍无可忍,我大叫:“子楚!你要干嘛!”

  他无辜的看着我的眼,不带任何色彩,“隔着被子,我怎么检查?”抓狂,这反倒成我的不是了,又不是我让他检查的!

  因为被正面鞭打的比较多,所以我的胸前、腹部、大腿处布满了狰狞的伤痕,虽然都已经结痂,看着还是有些恐怖。子楚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碘伏球,轻轻的消毒伤口,一切变得很安静下来。

  消毒,抹药,良久之后,

  “小月儿,没有好久不见,这些伤口每天都是我处理的,你疼不疼,我最清楚。”他的眼睑垂着,但我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深沉,气氛因此显得凝重了。

  “子楚,不疼了,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了裸/露在他面前的尴尬,还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也许,我是知道的,只因,他是真的心疼我的伤。

  他看着我,表情很诚挚,“还记得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我会对你很好,不要想着离开。以前的不记得了不要紧,现在,以后,小月儿要牢牢记住这句话。”

  当出现这种对白,一般的女人都该感动得痛哭流涕吧,我却在心底暗暗咒骂他:不用强调了,因为这句话,你差点把我的手掐断,我能不记得吗?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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