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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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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借口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连同老夫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的为之诧异非常,紧盯着费耀谦,想要从他脸上判断出是否只是个玩笑。

  就是素言,也犹疑的看向费耀谦。

  他垂眸敛目,一脸正色,再正经不过。

  谁都知道他一向不苟言笑,玩笑在他身上几乎绝迹,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况且皇上的事,就相当于国家机密,他又怎么敢以亵玩之心随意当了挡箭牌说出来?

  可是他说的这借口,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素言虽然犹疑不定,倒也沉静,知道这会不是向费耀谦询问的好时机,便很快的垂下眸子只顾看着自己眼前的小碟子——上面只有几根青菜。

  她用筷子挑了挑,漫不经心的,显见是没有食欲。

  凭空伸过来一双筷子,费耀谦夹了一块炖的极烂,色泽鲜艳,透着泌香的牛肉放在她的小碟子上。

  素言一抬头,对上他平静之极的眼眸,不自禁的便点了点头。眸子里跳跃着只有他能懂的笑意。

  他一字不说,她已然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怕她不安,故此以这样的行动来安慰她莫怕。就算她真的害怕了,有他这样默默无言的在背后支撑,怕也是不怕了。

  更何况,她从来就不怕。

  老夫人叹口气,从费耀谦的手上收回视线,无耐的道:“皇上终究年轻……性子又……伴君如半虎,你万事都要小心。”性子这样的顽劣,不因登上大统而有所收敛。可是再荒唐的圣旨都下了,又不差这一回。

  他竟想的出来,要让一个臣下之妻替他选后,这不是公而告之于天下人他曾经觊觎过臣下之妻么?

  老夫人想着费耀谦在朝堂上的为难,就觉得心疼。被皇上这么虎视眈眈的守着,偏生又说不出口,做不得预防,又不能宣之于众,只能暗地里把恐惧埋藏,实属不易。

  又被逼着接了皇上的旨意,他的羞愧想而当然。看来耀谦出门,把素言留在京城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说小了只是个人得失,说大了便是家族蒙羞啊。

  老夫人发了话,别人就更不敢再说什么,气氛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只是众人都没了兴致,尤其是梅映雪,深有一种耻辱感,总觉得无形中又被米氏摆了一道。

  原本借自己的生辰压她一头,却不想成了这么个结果。

  费耀谦不在,这生辰办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可是老夫人发了话,不办也得办。梅映雪十分懊悔,不该提前就把这事让莫殊静宣扬的如此热闹。

  这顿晚饭便如骨哽在喉,食不能下咽,又不能借故离席,一时间坐在那犹如木雕泥塑,甚至是尴尬难堪。

  偏生又异常分明的能感觉到老夫人看过来的亏欠,莫殊静的宽慰,还有费耀宗的同情,更觉得如针刺在背,疼痛的汗都湿了后背。

  费耀谦无暇旁顾,和老夫人说起行程:“明日开始打点,后日便要起程……”

  “这么急?”老夫人又是不舍,又是无耐。

  费耀谦宽慰:“早去一天,赈灾物资便能早一天到达,就不知道要救助多少苦难百姓……”

  老夫人无话可说,只得道:“你此番出门,身负重任,自当不辞辛苦,可是也要注意身体,劳逸结合,记得多添些衣裳,注意饮食……南方潮湿,小心别受了湿寒……”

  叙叙的嘱咐了三大篇。

  只恨不能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少不得又拿话来安慰素言:“你素来最稳妥,为人又细致,能有你跟着一路同行,我倒也是放心的……他公事忙,顾不过来,你只把他照料好就是替他分忧解难了……”

  一通嘱咐,费耀谦和素言俱是站起身认真聆听,悉心遵命,又反过来宽慰老夫人的心:“这一去一回,虽说数千里之遥,但也不过几个月,在年底总是能回来的,娘只管放心。家中诸事交给耀宗,府内有梅氏,娘一定要注意身体……”

  嘈嘈切切,说了许多,老夫人万分不舍,还是催促他二人:“行程紧急,还是早些收拾。”

  费耀宗便和素言辞行,回了歌华院。

  素言便叫蕙儿收拾上路要用的衣物,自己也略微收拾了几本书。费耀谦要用的东西自有明秀在外面吩咐采买,又兼天色已晚,忙乱了一会,夫妻两个才得闲坐下来说话。

  素言问费耀谦:“你说的,那个选皇后的事,是真的?”

  费耀谦抬眼看过来,又将眼眸垂下,抿尽最后一口茶,起身道:“我累了。”一副不欲再说的模样。

  素言也只得不再追问,等她收拾好了,进了寝室,费耀谦已经睡下。掀开床帐,借着微弱的烛光,见费耀谦阖眼微闭,气息均匀,似乎睡着了。

  接连几天都这么忙碌,疲惫是真,可这件事关系着太多,也是真,他不想和她多说。越是这样,素言越是不安。

  她不认为她和梁熠之间有什么,可是如果费耀谦经不住梁熠这样慢刀凌迟的折磨,他们夫妻间才开始好转的感情只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她坐在床畔,目光轻柔的落在费耀谦睡着的俊颜上,心不在焉的抽思剥茧。可是他不说,她就是聋子瞎子,根本不知道他和梁熠之间说了些什么,也根本无从知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没法和他解释什么。

  她最恨他这样的男人,什么事什么话都藏在自己心里。可凡事都有利有弊,他若是个碎嘴的男人,她也只会嫌聒噪。

  轻轻叹了口气,素言低头揉了揉眼眶。酸疼的厉害,她也很累。罢了,人生难得糊涂,就这样吧。

  一双大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纤腰,手上一用力,素言便跌在了费耀谦的身上。她猝不及防,狼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都腾不出手来揉揉被撞的酸疼的鼻子。

  低声抱怨着,素言想撑起身子:“你吓我一跳,不是睡着了吗?”。

  费耀谦不容她动,一翻身将她按到自己身下,胸口中紧贴着胸口,大手散漫的顺着她的脸颊掠过,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那张明净似玉的脸庞来。

  素言伸手抵着他的胸口,微微促喘:“我,呼吸,不得了,你,轻点。”

  难得见素言有这样脆弱娇柔的模样,那低声的抱怨和乞求便带了些特有的娇媚出来。费耀谦从胸腔里嗯了一声,轻轻拉开些距离,和素言面对面的躺着,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着素言微微露开衣领的里衣,道:“很累,却睡不着。”

  素言便嗯一声,提起精神道:“不然我替你按按?”

  “不用,陪我说说话。”他目光炯炯,果然不似要睡的模样。

  素言便应一声,只等着他产。费耀谦的大手隔着柔软丝滑的里衣,触碰着素言胸前丰盈的顶端。素言身子一震,嗔他一眼道:“要说就好好说。”

  费耀谦低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手却并没挪开,只是停顿了一下,道:“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像一只鸟儿,有着欺人的外表,却有着一颗不安份的心,什么时候,就会从手心脱离掌控,飞走了再不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因着这静谧的夜,凭添了几分魅惑。素言心神一震,反倒忽略了他不安份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又一时无从解释,良久才道:“感觉有时候,不一定准确。”

  费耀谦熟练而轻柔的搓弄着素言的丰盈顶端,注视着她那有些茫然又有些怯意,又因为情欲上涌而微微潮红的脸,心神激荡,面上却仍是沉静一片,手下熟练的剥落了素言的衣服,低笑道:“可是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

  “没有。”素言矢口否认。

  费耀谦也不逼问,专注的投入到他想做的事情中。看素言略有抵抗,便道:“今天皇上召我进宫……”

  素言果然停止了挣扎,静心聆听。

  费耀谦唇角绽出一抹笑,回避着素言那认真的眼眸,挥手扯下最后一层障碍,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素言胸前的柔软。

  她的肌肤微凉,由于温热和微凉交汇,那肌肤特有的滑腻便显的格外清晰,空气里隐隐的有了素言那特有的馨香。

  素言身子一缩,无意识的轻喃:“冷。”

  费耀谦将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怀里道:“我素来知道他行事不羁,可是他说出由你来挑选皇后一事,还是觉得震惊非常。”

  素言便安静的偎在费耀谦的怀里,寂静的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费耀谦的手沿着素言光滑的背往下抚摸,道:“他说未来皇后的人选,只有一个条件……”

  他的叙述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听不出他的喜怒,可是素言的心却忽的被吊的高高的,神经绷的极紧,连心脏都缩紧了。

  费耀谦能感觉得到怀里的素言身体僵的要命,似乎稍微用力,便会咯吱咯吱的碎成一片,他并不安抚,道:“务必要和你相像……十成十最好,最次最次也要某一处与你一般无二,那就是……”

  他俯下身,冷不丁的亲上了素言的眼睛。素言来不及闭,只觉得眼睫毛被他柔软的唇撞的酸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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