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摩格准将,这是本部刚刚发来的调令。”
伟大的航道上某的偏远的海军基地,因为殴打上司而被发配来此的新晋准将白猎人斯摩格结果勤务兵递来的总部电文,沉默而专注地看着。
“地点在司法岛,看来是出大事情了。”轻轻摆手让送信过来的勤务兵离去,斯摩格皱着眉给自己点上两根雪茄,对着不远处正在仔细打理一柄剑的清丽女子大声喊道:“达斯琪少尉,收拾东西,我们有任务了!”
“嗯?是!”
被极度粗糙的破锣嗓音骇得娇躯一震,前不久才随斯摩格一同晋升,刚刚当上少尉的达斯琪手忙脚乱地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从抽屉里取出一幅可爱的黑框眼镜架在精致小巧的鼻梁上。
斯摩格披上崭新的准将风衣,眼光不经意间掠过那闪亮的肩章,没有流露出什么骄傲光荣,反而是透着一股子厌恶。
路飞打败了克罗克达尔,揭开了沙鳄制造冥王的野心,世界政府里高高在上的政客们却无法容忍民众们知道自己居然是被一个穷凶极恶的拯救。所以自然而然的,路飞的功绩被移花接木的放到了当时也在同在阿拉巴斯坦的斯摩格和达斯琪身上。
在斯摩格看来,这闪亮的肩章是世界政府为了掩盖其无能的无耻粉饰,是戴在自己身上最恶心最耻辱的东西。脸上扯出一抹讥讽笑容,斯摩格不屑冷声说道:“准将,嘿嘿,当谁稀罕吗?”披上大衣,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座驾比隆啊摩托车。
达斯琪娇俏俏地抱着剑,低头仔细当量着脚下的路,紧紧尾在后面。
与此同时,驻地距离司法岛不远的海军精锐们无一例外的全都接到了海军总部的调令。
行动目标:侯赛因。
装载了海军科学部最新研制出的动力系统,可以在无风带自由航行的新型动力舰艇此时沉默地停泊在海中。这里是处于司法岛、推进城以及海军总部马林梵多之间的被海军控制在手中的一条海流,此时海流已经被截停,整片海域就像是无风带一般沉寂。
这艘旗帜鲜明的海军战舰上看不见一个白衣白帽的海军士兵,放眼望去统统是眼镜片厚度快赶上啤酒瓶底座的一群白衣科学家,他们聚作一团围在甲板上的一台巨大无比的机器周围。
“这些海军的大兵们怎么就能愚蠢到这种地步?连这种简单的外部安装都要我们亲自来做,看来我的真应该建议招兵处的人增加文化方面的测试!”
海很静,并没有把能够大衣吹得猎猎作响的强劲海风,但这却不影响海军科学部里的宝贝疙瘩对这种并不很恶劣环境的疯狂抱怨。一众人中间,一个中年女人正拉扯着她眼角的细纹仔细数落着那些在她眼中完全没有脑子的海军士兵们。
一个年岁长些的老者不悦地瞧她一眼,伸出枯黄的手轻轻拍打一下中年女人的肩膀,说道:“就别发牢骚了,整天呆在院里时不也直叫无聊吗?就当作度假吧。”
中年女人忿忿不平地停止了对本部的声讨,抬头看了看矗立在眼前的巨大机器。
不无疑惑地开口问道:“我记得这种封锁空间的仪器是院里在十年前开发的,当时因为这东西发动的准备时间太长,针对性又太窄,就一直扔在仓库里没有动它。”
“这次是出什么事情了?连原来的试验品都全给取了出来,说是搞演习,我看可不像。”
老者干咳两声,有些恼火地扬起手中卷成一束的白色卷轴冲中年女人挥舞两下,冷声说道:“我们这些搞研究的乖乖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管这些乱启八糟地做什么!”
说完他冷冷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白色卷轴收到背后,转身离去。
中年女人怔怔望着不知为何发怒的父亲的背影,看着那洁白的直面上落着那行漆黑的大字。
行动目标:侯赛因。
“各位,这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侯赛因?贝巴辛。”
波妮、卡普等三人先前搭乘的海军战舰庞克顿号的会议室里坐满了肩膀上缀着将星的海军悍将,会议室原本的主人只能龟缩在房间一角,捧着刚刚发下来的一份资料细细读着。
在大海上宣扬世界政府强大武力的年轻将军们对于侯赛因这种年头有些老旧的古董海贼显然并不十分清楚,战国也没有打算让性格怪癖的三大将与卡普给他们讲解介绍是,专门安排了一个机要处能说会道的小秘书过来。
“新世界最强大四个的海贼团之一凯多海贼团的副船长,同时兼任船医。大海贼时代刚刚开启的年代里,这个男人闯过推进城,劫过圣地玛丽乔亚,在海上掀起了巨大的风浪。这些是背景资料,在刚才我交给诸位的资料里都有详细的交待,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秘书拿起一根小尺,指着钉在墙上的侯赛因的通缉令说道:“现在我来给大家讲一下这个家伙在战斗方面的能力。”
“目标是果实能力者,但是因为某些我们不清楚的特性,对于海水以及海楼石的抗性极高,所以请各位一定不要在方面轻视。”
“其果实的名字叫做伤痕果实,能力是可以在他所接触到的一切东西上制造出他脑袋里想的伤痕。”秘书扶了扶眼镜,凝重继续说道:“这里指的一切东西包括空间,而目标所擅长的战斗方式就是通过撕裂空间飞速移动的快攻。”
斯摩格听到这里,蹙起眉头问道:“如果他拥有你说的这种?自由穿梭空间的能力,那么如果他见形势不对想要逃跑怎么办?”
“在个不用担心。”一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青稚睁开眼抢先说道:“我们把科学部设计好原本准备用来对付白胡子的器械给带来了,整个司法岛周围的空间已经完全被封闭起来,别说通过空间裂缝逃跑,就连那个家伙最擅长的瞬间移动他也无法使用了。”
斯摩格对青稚点头致意,不再说话拿着手中的资料仔细看着。
被晾在一旁的小秘书此时干咳两声提醒其他人注意自己的存在,他说道:“最后要说的是元帅让我带过来的话。”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便筏,强调说道:“这是原话。”
“不论付出任何代价,绝对不能让侯赛因生离司法岛。”
“砍回来?你想去砍谁?你知道凯多这事情是谁做的吗?他们有多少人?人都在哪?什么都不知道?那你想砍什么?!”米霍克坚实的胸膛里喷出如金如铁的话语,犀利地指向侯赛因此时的问题。
“碰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便只会愤怒的四处撒疯,当年薇安的事情你已经忘了吗?还是你想要在闹一次?!”
侯赛因抬起头,痛苦地揉了揉眼角,薇安二字让他的两条眉毛如利剑一般刺了起来,抿了抿干枯的嘴唇,侯赛因略微有些低沉地说道:“我总不能在你面前哭吧,那样也太丢人了。再说随便撩些狠话也不用上税,何必那么较真。”
米霍克正了正身子,认真肃然说道:“我就担心你一个想不开又犯了混。相比起这个,我更愿意你哭,放心,我保证不会笑你。”
侯赛因嘴角微微抽搐,没由来的被带走了许多伤感的情绪。他强笑着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看我现在像是很难过的样子吗?我甚至都有些怀疑我与凯多的关系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了,你看,他死了我好像并没有怎么伤心。”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难过。”米霍克依旧严肃无比说地说道:“你看你都已经开始因为觉得自己不足够难过而愧疚的自嘲找借口了。”
侯赛因的面部肌肉又狠狠地抽搐起来,完全愣在了原地。米霍克站起身来将右手搭在侯赛因的肩膀上,扭头望了一眼窗外轰鸣的炮火,接着说道:“但是不管怎样,我们现在都应该先离开这里。”
“那些算计凯多的人不可能想不到你这层关系,加上你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危险了些。”
“没有关系,这边的事情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侯赛因拍了拍裤子上沾染的灰尘,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去哪?”
“我们去找香克斯。”
我是分割线 今天下午上的VF课,对着电脑打命令打得蛋碎一地。回来之后立马又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码字,码到一半实在撑不住了跑床上睡了一会。
然后今天光荣伟大正确的党中央又下达了文件,晚上秋天又跑去学习雷锋了。
等我回来拖着残躯开始写后面的段落的时候,发现今天只有三张红票……
我的心,崩得儿那个崩得儿啊……
鞠躬,然后直接滚着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