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发明伊始就是作为连接一个空间和另外一个空间的存在,无论在后面的岁月里被赋予了诸如艳照门、兽兽门、XXX破高雅处门类怎样另类的含义。门还是门,它的终极作用就是打开和关闭。
侯赛因挑了挑眉尖,这扇门他打不开。
“捣什么鬼。”
苍白的手离开门把手抚上了门。尖锐的法则之力砰然涌出在门缝处四溢蔓延,绽出了明亮刺眼的光。一瞬间,那扇普普通通的门就如同立在乳白色的虚空中一般。
没有以往那种轻盈的姿态。侯赛因微眯着眼,表情有些凝重。伤痕之力那看似浩大无比的声势,只是因为那扇门把镌刻在上面的规则之力全都给弹了出来。无往不利的伤痕,居然奈何不了一扇普普通通的门。
看那门。因为长期潮湿而生出的斑驳霉渍到处都是,就连门把手上都锈迹斑斑。颜色是那种深沉的黄,浑身上下无不透着一股子沧桑。
没错,就是沧桑。
“是她吗?”
嘎吱。
那个怎么费劲都扭它不动的门把手缓缓转动着,里面的齿轮因为老旧的关系显得异常刺耳。
门开了,顺着侯赛因视线所对着的方向打开了。
“停!我受不了了!”
“怎么了?”
“这种尴尬的沉默算什么?我快要憋死了。”
“没有办法,我们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
“那么我们刚才是在干嘛?”
“侯赛因是我们唯一一个都认识的人,所以可以拿他当话题。”
“那现在呢?”
“你该知道的我都说完了,你不该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不行。”
波妮的粉拳狠狠砸在了卡普面前的桌子上,摆放整齐的零食和茶都颤了颤。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神盯着卡普,波妮伸出白生生的右手托着下巴,缓缓说道:“我们应该找些话题才对,不然会闷死的。”
卡普行云流水地一耸肩、一摊手,问道:“说什么?”
“嗯。”
娇俏地指尖瞄准了卡普的脑门,波妮说道:“说说你为什么当海军吧。”
准心一转,卡莉法也成了目标。
“为什么会想要当公务员呢?”
“还有你,犯什么事了被抓起来?”
一直在旁沉默着的罗宾躺着也中枪。
啪,波妮抚手庆祝,小脸上写满了得意。“看,我们之间有建设性的话题还是挺多。”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波妮的小嘴很快又嘟了起来,就在她快要发作时卡普忽然抬起了头。瓮声瓮气地说道:“其实我们更想聊一聊你和侯赛因的关系。”
环视其他人,波妮看着卡莉法和罗宾都十分默契的轻轻颌首。
“这个嘛。”波妮的柳眉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十分尴尬不知怎样措辞。
就在这时,那扇被伤痕之力封死的门被推开了,一脸阴郁的侯赛因走了进来。波妮注意到,与先前相比,侯赛因手里多了一个洁白的信封。
“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卡普,他的双眼凝重地望着侯赛因手里的东西,看样子是知道那信封的来历。
“还能怎么回事,CP9的人交给我的。又是那个疯女人。”侯赛因说着往沙发上一躺,将手里的信封扔给卡普。
卡普的眉头像一块晕不开的浓墨,拆开信封眯着眼仔细扫着内里的东西。
“CP9的人?我倒是忘了,她和CP9倒是有很大的渊源。只是她人一直是离不开新世界的,更不可能掌握了你的行踪,怎么会突然送来一封信。”
看完信,卡普把手里的东西原封不动地装好交回侯赛因的手里。
接着说道:“而且这信上写的东西是什么意思,杀了那女人?”
话说到一半,卡普似乎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扭头看一眼波妮又转回来询问似地望着侯赛因,语带疑问的又重复了一遍“杀了那女人?”
“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整天神经兮兮的。而且就算他是这个意思,难道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吗?我又不是他手下的那些狗腿子。”
侯赛因言语间极度不耐烦。他皱眉想了想,继续说道:“算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在新世界了,那个女人再如何疯狂也总有个限度,断然不会离开新世界来找我的。”
“说点其他的事情吧。比如,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话一出口侯赛因就发现车厢里的气氛陡然一变。波妮一阵脸红,卡普讷讷说道:“我们正准备聊一聊你和这位小姐的关系。”
“擦。”
侯赛因骂了一句又接着说道:“那么大年纪的人了,那颗八卦之心也不能消停一会。”
卡普伸手挠着脑袋讪笑着垂下了头,波妮瞪眼狠狠剜了侯赛因一刀。
“你杀了他们吗?”
一直沉默着的罗宾突然开口了。进了车厢后便如她一般模样的卡莉法抬起头使了个警告的眼色,卡普和波妮也有些惊讶地望着这个对什么一切都十分默然的样子。
侯赛因对罗宾眨了眨眼,洒然一笑。
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他们已经全都死了你是不是会放弃不抵抗政策,准备拼死一搏,尝试着挣扎一下试试能不能有一个继续在大海上流亡的机会?”
听了侯赛因的话,除了熟知罗宾与CP9交易的卡莉法,包括罗宾在内的其他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而卡莉法则是不易察觉地瞟了一眼侯赛因。
顶着罗宾灼人的眼神,侯赛因缓缓说道:“很抱歉点破了你的秘密,本来我是想找一个机会单独和你谈一谈的。但是既然你都已经开口了,我现在就和你交待一下。算是为后面的事情做个铺垫。”
侯赛因说着,眼角的目光已经悄悄地洒在了卡莉法的身上。
我是分割线 四到六号三天连着考试,现在要抓紧时间复习,大一上学期就挂很多科秋天妈会杀了秋天的。
所以这几天更新可能会极不稳定,请大家谅解。
鞠躬,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