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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宁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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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设置誓不为妾  “我和他再无可能。”她说服不了自己再度接受他,聂中轻看向儿子,“是因为蛹蛹。”

  “是吗?原来中轻姐姐还是不能原谅大哥。”成可人垂下头轻喃。

  “可人,现在你们住在哪里?”看来定是很近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到了。

  “哦,就在……”

  接着两人又聊了下自己的情况。

  “可人。”

  聊得正欢的聂中轻和成可人转头看去,见到成飞睿正站在院门处。

  “大哥。”成可人含笑唤道,并不意外他的出现。自己叫门房不必通报,只是想先见见中轻姐姐,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向大哥通报。也许就连大娘和娘她们也得到消息了。虽然早就知道大娘已经不能当家了,但门房是府里的老人,他会通知娘她们也不奇怪。

  “你这些年都上哪去了?”听到门房的说她回来了时,他还不敢相信,直到见到她。当初本来还以为她只会离开几天,没想到一走就是五年,他从没想过曾经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会有那个魄力。

  “我……”成可人望了眼江默,要说的话不言自明。

  成飞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是……江夫子?!”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可人是和他一起走的。当年他并没有留意到江夫人的去留,只以为他知道可人不在了,所以自动离去,却没把二人想到一块去,看来自己一直以来都过于忽略这个妹妹了。

  “大哥。”江默躬身行妹夫之礼。

  成飞睿愣了下后,才回了礼。罢了,虽然私奔并不光彩,但至少也有个好的归宿,起码比起自己来好多了。

  成飞睿进了亭子坐下。

  聂子帜立刻跑向他,抬起小脸笑逐颜开道:“爹爹。”

  成飞睿温柔地应了声,把他稳稳地抱坐到腿上,笑道:“明儿爹爹再带蛹蛹出去玩好不好?”

  “好。”聂子帜笑眯眯道。这些天他可忙了,第一天和娘亲去看姨奶奶、小姑姑她们,昨天和今儿爹爹和苏爹、子一哥哥他们都会带他和娘亲出去玩儿。

  “爹爹?”

  “睿儿,他叫你爹爹?”

  众人看过去,见到竟是成府二位老夫人,她们惊喜交集地看着这边。

  门房果然去向她们通报了。成可人暗想,但对于大娘和娘她们似乎不知情却同样让她惊讶。

  二位老夫人一听说成可人回来了,想到可人当初离去就是为了聂中轻,猜想她应该就是看她来的,所以才会急急赶过来,还没走近就听到聂中轻的儿子叫睿儿爹爹。

  原来自己猜的没错,他真的是自己的孙子。成老夫人激动得都忘了成可人回来的事,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金孙。

  聂子帜侧头避开她的手,小小的身子往里一缩,嘟嘴道:“蛹蛹不要老奶奶碰。”娘亲会不高兴的。

  成老夫人伸出的手僵了下,想起聂中轻曾经说过的话,转目哀求地望向她,“聂姑娘,求你……”

  聂中轻不为所动地道:“成老夫人不用这样,中轻受不起,蛹蛹是我的儿子,我不想他有朝一日变和你们一样。”

  “不会的,睿儿和可人他们也是我们带大的,他们……”

  听到她拿成飞睿做比喻,聂中轻心抽痛了下,不等她说完,道:“所以我不想赌那个万一,你们亲手所带大的成飞睿对我的伤害少吗?”还是她们认为自己今儿在这,就可以忘得了他对自己的伤害。曾经她也以为自己忘了,但自从见面后,心偶尔的痛告诉她,她忘不了。他的爱太自私,是绝对的占有,也伤她至深。没错,每个人爱人的深浅方法都不同,她可以理解,但她无法原谅他以爱为名来伤害自己。

  对于成飞睿对自己的伤害,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让儿子认他到底是对还是错,但犹记得妈妈也曾认为自己想要个父亲,却不知自己并不想要她委屈求全得来的所谓幸福。所以她始终谨记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儿子的身上,自己也曾小过,别以为小孩子就不懂事,他们比大人所以为的还要敏感。

  但仅止如此,她不会为了儿子而和成飞睿一直纠缠下去。今后若是蛹蛹想来,就等他大点时,再自己来吧。既想儿子开心,又不想和成飞睿再有瓜葛,但世事难两全,所以她才会想尽量在两者之间取舍平衡点。这也许就是单亲妈妈的烦恼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轻儿,对不起,对不起……”成飞睿不停地喃喃道,脑中同时浮现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那种仿佛连呼吸也停止的疼痛再度紧箍他的心。

  “中轻姐姐。”成可人怔忡地看着她。

  “我累了,你们继续坐吧。”聂中轻站起来,从他身上抱过儿子,就离开了亭子。

  “轻儿……”压抑住心底的痛,成飞睿站起来追在她后面走。

  一直在亭子外的青衣忙跟了上去。

  突来的变化让成可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才好,江默安慰地搂搂她,叹息地看着远去的人。

  “……”成老夫人只能僵立当场,不敢再跟上去,原来自己最骄傲的儿子在她眼中比自己好不到哪去。

  而成二老夫人则眼眶湿润地看向身怀六甲的小女儿,此时的她顾不得姐姐的感受,只关心五年未见的女儿。

  “轻儿,你听我说……”在聂中轻走到房门前,成飞睿上前拦住她,急切地想说些什么。

  心底的痛早已习惯性的压下,她平淡地抬眸。

  成飞睿定定地望着她回复平淡的眼,心痛地道:“我只是太爱你了。”伤她并非他的本意,他后悔、痛恨自己对她的伤害。这些日子,她一直平淡相待,他满心的以为自己已经抹去了她心底的伤,但很显然并没有。刚才她眼底闪过的痛,他看得清楚。原来他还是无法看透她,她平淡的面容底下藏着的是深切的伤痛。

  聂中轻静静地看着他,在这一刻,她发现他是多么像自己的父亲,一个以爱为名禁锢母亲的人,而他也正在这么做,她缓声道:“要是爱带来的只是禁锢,那么我宁愿不要。”说完,就绕过他走进房,让随后进来的青衣把门关上。

  禁锢?难道自己对她的爱对于她来说就只是禁锢吗?成飞睿无力地靠在她紧闭的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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