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药?这药不是……成飞睿愣了下,便飞快地跑了出去。不用说,也知道他干嘛去。
见状,顾海当然也跟着他出去。
只剩下周家的人在大眼瞪小眼。
良久,周老爷才沉声看向那些动也不敢动一下的仆役道:“你们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让我知道今天的是被在场以外的人知道,哼……就把你们全卖做苦力奴”周老爷眼底精光一闪。
“小的省得,定不会乱说。”众仆役丫环吓得连连表态。
“好了,都下去吧。”周老爷一挥手,这里还有事要处理呢。
“说吧,是怎么回事?”
见周清俏哭得说不出话来,周四姨娘心疼地看了她一眼,站出来道:“我来说吧。”
成飞睿一回到院子,也不管站在门外一脸欲言又止的二人,便直接冲进去了屋里。
成飞睿刚进去,顾海就已经紧跟其后到了门前,他无奈地看了眼门的方向,叹了口气,带着无措地站在外面的林兴佃、书憨二人离开。
成飞睿一进房里便见她整个人都缩在水里,全身红得得像虾子,一动也不动。吓得上前,把她从水里抱起来。
聂中轻在冷水里不久后,体内的药性便又开始发作,她紧咬住下唇把身体又往水里缩了下,强忍住体内奔腾的欲望,也一并吞下呻吟的冲动,还好有冷水,不然,她一定受不了。
聂中轻满脸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地看向成飞睿,眼里有着隐忍的痛苦,气弱地道:“拿到了吗?”
成飞睿怜惜地摩擦着被她咬出血丝的唇,轻声道:“轻儿,你中的是催情药。”
果然不出所料,聂中轻满脸绯红地紧咬红唇。
难道她已经知道了?成飞睿微微惊讶于她早已知情,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重要的是……“他们说没有解药。不过,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没有?”聂中轻咀嚼着成飞睿的话,再一看成飞睿隐含危险的眼,聂中轻一惊:“不可以。”
“这是唯一的办法。”成飞睿坚定地抱着她走向床边,把她轻轻放在床上。便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袍随手扔在地上。
“成飞睿,你别乱来,只要叫他们多拿点冷水进来就没事了。”聂中轻急得直呼其名,还边说边管不住渴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成飞睿白皙而不含一丝赘肉的身体。
其实聂中轻的心里很清楚就算加再多的冷水也无济于事,因为药性实在太猛了。
成飞睿脱得在只剩下一条裤子时望向聂中轻渴望的眼,笑道:“还满意吗?”
聂中轻无意识地点点头,等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时,心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撇开眼睛。直到身上一重,望着近在眼前的成飞睿,才想起此时的情形。“成飞睿……”不可以。她并不是有多在乎那片薄膜,而是那人不能是他。要不然,她怕自己真的走不了了。
“轻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已经爱上你了?”成飞睿眼露爱意地看着心爱的人儿。
聂中轻心一颤,心里一直逃避的涟漪越扩越大。但……
“就算你再爱我,也不行。”聂中轻咬唇吐出这句话。爱又能如何,要是处理得不好,那么它将是最伤人的利器。
成飞睿怔忡了下,眼神莫测地盯着聂中轻倔强却隐忍着痛苦的小脸,最后脸上闪过坚定的光芒。
“轻儿,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都是唯一的办法。”说着,成飞睿不给聂中轻拒绝的机会,俯身封住她咬久了,而红润欲滴的唇吸吮啃咬着,手同时在她身上摸索,找着裙带拉开上面的结。
聂中轻的眼睛随着他的摸索渐渐迷离,脑中紧存的一点理智虽然还是下意识地抗拒着,但受到药力控制的肉体却在成飞睿的摸索下渐渐战胜了理智,她不由自主地往成飞睿平实的胸膛偎去。
感觉到她的靠近,成飞睿一喜,手上的动作更快地抽去她身上的腰带,扯开外衣,肚兜也因扯而有些松动,里面诱人的风光顿时若隐若现地勾引着成飞睿的视线。他呼吸略微急促地一把扯掉肚兜,春光乍现……
聂中轻因欲望而变得妩媚诱人的脸蛋,红润双唇发出甜美的呻吟和眼前的雪峰在在勾引着成飞睿,他决定不再忍耐,俯下头吻上心之所向……
不一会儿,地上的衣物越来越多,床上春色无边……
外头太阳灼人,屋里二人相拥而眠。良久……
好痛!聂中轻轻吟了声,用手揉了下酸痛的纤腰,微微睁开还是很困的眼。
喝!被近在眼前放大好几倍的男性脸庞吓了一跳的聂中轻,在愣了一下后,便慢慢地想起了昨天的一切。
唉!事情已成定局。失身事小,麻烦的是……聂中轻瞥了眼成飞睿,他一定会捉住这个机会的。
看来得提前离开了!聂中轻动了下,也不下床,她现在全身好像快散了似的,就算要走,也得休息够了才行。
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成飞睿睁开眼,见聂中轻已醒。
他温柔地一笑,“轻儿,你还难不难受?”不知药性消失了没?
这事叫她怎么说啊!聂中轻只能脸皮一红地点点头。
“你终于是我的了!”成飞睿叹道。
闻言,聂中轻一僵,略微沉了脸道:“我不是你的。”她是个自由人,不属于谁。
成飞睿难得的没生气,他眉开眼笑地道:“好,好,你不是我的。”你只是失身于我摆了。在他心里,她除了嫁他之外,没别的办法了。
聂中轻白了他一眼,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饶是聂中轻再开放,也不习惯光溜溜的和男人讨论这个问题。她脸色微红地看了眼成飞睿,道:“少爷,你是不是该下去了?”
“不要。”她身子好软,抱着好舒服。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成飞睿又抱紧了点。
“少爷……”感受到两人的身体密合得没有一丝空隙,聂中轻的脸更红了。
“叩叩”
就在聂中轻想说些什么之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成飞睿佯装听不到,心里却在暗咒谁这么不识趣,明知他们之前干了什么,偏在此时来打扰。
聂中轻呼了口气,推了下成飞睿的胸膛。这门响得真是时候。
被她小手推得心痒痒的成飞睿一把抓住轻易挑起欲望的纤长嫩手,搂住不盈一握的纤腰一压,让两人的那里密合得宛如连体婴,好让她感受自己又开始叫嚣的欲望。
“轻儿,你又想要了吗?”他很乐意效劳。成飞睿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危险的欲望。要不是怕她是第一次,承受不起,他早就冲进去了。
嗄?聂中轻惊愕地瞪着成飞睿,僵着身子,不敢再乱动。她不敢相信他又想要了,虽说昨晚的事,她没有多少记忆,但从身体酸痛程度,也可以猜出昨晚有多激烈。
门外,顾海等了下,见还是没人应声。他略显尴尬地看了眼站在这里的周老爷等人。只好又举手叩了叩门。周老爷他们一大早就来到这院子了,看他们的神色应是一晚没睡。
周老爷的确是一晚没睡,出了这样的事,他又怎么睡得着。不只他,其他人也没一个是睡得着的。
周清俏眼睛红肿地站在那,她不知事情会这么严重。爹爹昨晚好生气地骂了她一通。
周夫人和周四姨娘也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边,两人脸色不比周清俏好多少。周清文的妻子因不放心幼子,昨晚便房去了。
周四姨娘的脸色尤为难看,那药是她给周清俏的,虽说出发点是为了她好,但现在却成了害她。而且从老爷的神色中也似乎猜到了一点当年的事。
周夫人担忧地不时低头安慰女儿,对周四姨娘倒是莫不关心,毕竟没有女人的肚量大得可以对丈夫的其他女人给以好感。
成飞睿咒骂了声,最终还是在那一声声的叩门声中慢吞吞地起来穿衣。
聂中轻这才松口气地放松紧绷着的身子。
当成飞睿看到外面站着的一堆人之后,他微微挑了挑眉,对周老爷夫妻行了礼又和周清文打了声招呼,却对另两人不闻不问。便把他们请进了屋里。
见成飞睿如此,周清俏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哼,自己干了这种好事,还好意思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周老爷气呼呼道。
一见爹爹又生气了,周清俏忙忍住哭声,只剩下泪水停也停不住地掉下来。
见她泪湿的小脸,周夫人心疼地搂着她进去,
进得厅内,大家相继落坐。
书憨很快地给众人上了茶,又退了出去。毕竟此事不是他这些下人可以干涉的。昨晚见他们二人担忧的样子,便把事情简单地对二人说了一遍。
周老爷也把仆役丫环遣了出去,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成飞睿和周家老爷、周夫人、周四姨娘和周家兄妹。
“跪下。”周老爷一见仆役丫环都走光了,才对着周清俏和周三姨娘喝道。
两人怕得抖了下,依言跪下,脸色既憔悴又苍白。
成飞睿也不出声,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喝茶。
周老爷也算沉得住气,见成飞睿如此,竟也愣是没再出声,也只是静静地喝茶。
周清文见父亲和好友都不出声,便也不急。
周夫人一向对丈夫言听计从,有丈夫在,万事没有她说话的份。所以心中虽急,却不愧是周家的夫人。脸色竟也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