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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桃花劫呀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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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场失意,放屁!还桃花劫?瞎几把胡扯!

  秦霄周揽着女人的细腰就去要了两杯烈酒,女人笑吟吟地朝他眨眼,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他手腕上。

  他今天戴的这块表,价值七位数。

  呵,女人啊。

  一杯酒下腹,秦霄周放下杯子,单手撑着吧台:味道怎么样?

  女人舔了舔唇:很好喝。

  我尝尝。他俯身凑过去,抬手覆住女人白嫩的小手,就着杯口的口红印,将她杯中半杯酒倒进嘴里,慢条斯理地下咽,喉结滚了滚,去房间?

  话刚说完。

  一只宽厚的大掌按在了秦霄周肩上: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了?

  嗓音很粗犷。

  秦霄周感觉一大片阴影笼下来,他扭头,就看见一个大块头,穿着黑色背心,戴粗链,纹花臂,肌肉喷张,四肢发达得像注射了激素。

  他还没做反应,掌心的小手就抽离了,女人跳下高脚凳,怯怯地跑到大块头跟前,泪眼汪汪地说:飞哥,他调戏我,还要我陪他喝酒。

  刚才是谁一脸享受?是谁搔首弄姿勾引他?

  妈的,婊。子无情啊。

  顿时没了兴致了,秦霄周瞥了一眼还按在肩上的手:还不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是秦氏的会所,哪个不称他一声四少。

  那唤作飞哥的大块头手掌用力一压:老子揍得你妈都不知道你是谁。

  不等秦霄周喊人,大块头大手一招,叫来两个小弟,架起秦霄周就离开了吧台。

  姜九笙接到时瑾的电话时,都后半夜了。

  她走出包厢去接电话:喂。

  时瑾诧异:我以为你睡了。他看了看时间,笙笙,过十二点了。

  这个点,她该睡觉。

  姜九笙反问他:你呢?

  在飞机上,三个小时后到家。

  姜九笙靠着墙,将鸭舌帽往下压了压,夜已深,她声音有点低哑:怎么不住一晚再回。这么晚赶回来,她不放心。

  飞机即将起飞,电话那头隐约有广播的声音。

  时瑾说:要早点回来见你。他停顿了一下,你不在家里?那边怎么这么吵?

  会所这一层的最尽头,设有一个小型的夜店,这个点,正是最热闹时。

  舞曲声在尽头都听得到,姜九笙下意识把手机上收音的小孔遮住,有点心虚地说:我在会所的夜店。

  电话里沉默了。

  时瑾生气了。

  姜九笙便解释:苏倾的朋友生日,我也认识,就陪她来了,没喝酒,也没抽烟。

  都是歌手圈子里的人,她不便拂了别人面子。

  时瑾简明扼要,只说了四个字:现在回家。

  这个点了,姜九笙也有回去的打算,从善如流地应了:好,我去跟苏倾说一声。

  挂了电话。

  姜九笙失笑,夫管严啊。

  她转身往回走,一抬头,见十米远处,男厕门口,一人被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架着按在了墙上。

  她睨了睨,秦四。

  秦霄周两边肩膀被按着,手也被反扭在身后,他上半身动弹不了,虚踹了一脚,暴躁得很:妈的,放开老子,有本事一对一,老子要怕你,就是你孙子。

  那被叫做飞哥的肌肉男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秦霄周的脸上:我现在就废了你这孙子的命根子。

  秦霄周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羞辱,抬脚就踹,可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一人顶住他一条腿,狠狠一推,把他撞回了墙面。

  都他妈是练过的。

秦霄周恼羞成怒,炸了毛地吼:你他妈敢动我一下试试!琇書網  飞哥使了个眼色,让两个小弟摁紧,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冷笑着上下打量秦霄周,然后目光落在他裤裆上。

  秦霄周二话不说,一个脑门就往前磕,直接砸那飞哥的鼻梁,飞哥捂住鼻子,叫骂了一声,秦霄周趁机甩开按住他的人,一脚蹬墙就跳开了,顺手摸到门口的灭火器,对准人脑袋就砸。

  毕竟是秦家的人,再浑,保命的拳脚也都学了。

  只是,他倒霉,碰上的是三个健身的练家子。

  灭火器被飞哥徒手给接住了,两个小弟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两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踉跄了两步,左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两个小弟立马把他按趴在了地上。

  靠!奇耻大辱!

  妈的,你弄死我试试,弄不死老子回头就搞死你!

  飞哥冲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手里的瑞士军刀转了个方向,刀尖朝外,抵到了秦霄周背上:那我就弄死你。

  说完,刀尖就往下捅。

  女人的声色清灵,偏生又是很沙哑的烟酒嗓,语气淡淡的,像不疾不徐的流水:让一让,你们挡我路了。

  几个男人都抬头往后看。

  一个女人,刚好站在吊灯底下,带着鸭舌帽与口罩,就露出一双桃花眼,瞳孔像刚洗水的黑珍珠,妖而不媚,略带清冷。

  腿长,腰细,气质好得不像话。

  不知怎么回事,秦霄周一眼就瞅出了是谁,姜九笙。

  飞哥还拿着匕首,起了身,表情凶狠:滚远点,别多管闲事。

  对方置若罔闻,眉眼清淡地睨着。

  让你滚,你聋了,听不见?

  男人声音粗噶,吆喝的同时,挥着手里的瑞士军刀,作势要往姜九笙身上招呼。

  她也不后提,往前迈了一步。

  你——

  她突然出手,单手抓住了男人肌肉凸起的小臂,用力往前一扯,同时左手对着男人臂膀狠狠一劈。

  飞哥手一麻,军刀滚在了地上,他龇牙咧嘴,痛得甩手,却又被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抓住。

  原地转身九十度,姜九笙把男人的手臂扛在肩上,躬身,往前拽。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干脆利索!

  砰的一声,那飞哥的大块头就砸地上了,他痛得嘴角都抽了。

  姜九笙拍拍手,活动活动手腕,垂眸,瞧了秦霄周一眼:跑啊,愣着做什么。

  他爬起来,没跑,见了鬼了一样,居然挪不动脚,而且眼珠子都挪不开,就看见那两个小弟朝姜九笙围堵过去,她一脚踢了地上的灭火器,左边那个小弟跳起来,刚避开灭火器,姜九笙趁机一个侧踢,放倒了一个,脚刚落地,又起跳,转三百六十度,一个后旋踢,脚踝顺势勾住对方的脖子,狠狠一压,把人摁在了地上。

  噢疼、疼。

  两个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就这么轻而易举放倒了三个男人。

  头发乱了,姜九笙把鸭舌帽拿下来,捋顺了头发又扣上帽子,往下压低了几分,往前走了一步。

  地上三个男人下意识就往后缩。

  这是被打怕了。

  秦霄周愣愣地看着姜九笙,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有点懵,还有点躁,而且羞恼:你干嘛帮我。

  姜九笙是他克星,没交情,只有恩怨。

  她神色淡淡:上次在温家害你摔破了脑袋,我帮你一次,两清了。说完,转身走了。

  秦霄周盯着那个高挑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手摁了摁胸口,妈的,怎么有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太他妈热了。

  这放水放了有二十分钟,秦霄周才回包厢,丧着一张脸,魂不守舍的。

  狐朋狗友还在搓麻将,见他回来,余光瞟了两眼,不对劲啊,打趣:老四,你怎么了?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华少摸了张牌,抽空调侃:不是撞了桃花劫吧。

  桃花你妹!

  秦霄周走过去,一脚踹过去:你他妈才撞了劫。

  华少一脸懵逼,手上的麻将都滚地上了:开个玩笑,你发什么火啊。

  他火气特别大,气哄哄地说:老子哪知道老子发什么火。

  狐朋and狗友:

  所以,这位少爷到底发什么火?

  四少,小美人过去哄,撒起娇来声音很酥,别生气嘛。

  秦霄周坐回座位去,小美人自觉靠过来了,他问:你会过肩摔吗?

  啊?小美人懵了一下,回答,不会啊。

  秦霄周鄙夷不屑:过肩摔都不会,你还是女人吗?

  小美人:

  昨天在床上,他不是这么说的。

  秦霄周不耐烦:起开起开,别妨碍老子打牌。

  小美人快哭了,咬着唇委屈巴巴地坐到一边去。

  华少觉得不对劲:老四,你吃炸药了?他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说,女人家的,玩什么过肩摔,还是莲花坐吧。

  姜九笙就会!

  秦霄周给狐朋狗友扔了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精虫上脑的家伙,庸俗!

  狐朋and狗友:

  说得好像他精虫不上脑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说自己睡过的女人可以绕地球一圈。

  姜九笙是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睡意惺忪地喊了句:时瑾。

  床头亮着一盏灯,时瑾俯身,双手撑在枕边,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醒了?

  回来了。她揉了揉眼睛,伸手去拿手机看时间。

  时瑾直接抓住了她的手,举过头顶:我说过,不可以晚上一个人出门,会很危险。床头的灯光像是全部落在了他眼底,亮得惊人,你还去夜店。

  姜九笙刚睡醒,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声音也轻:生气了?

  她笑:要哄你?

  时瑾说:不用。

  他直接抱住她,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了后背的蝴蝶骨。

  他关了灯。

  日上三竿,已经是正午。

  姜九笙伸出手,懒懒地伸了个腰,手上阴凉,她睡意醒了些,钻回了被子里,往里滚了滚。

  时瑾好笑,把她捞回怀里:起不起?

  再睡一会儿。她埋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身子软绵绵的。

  时瑾坐起来,拿了床头柜上的水喂给她喝,给她擦了擦嘴角:医院有手术,我先起。低头,亲了亲她眼睛,宝宝,待会儿我电话叫你起床。

  姜九笙闭着眼睛,应了一句。

  时瑾推开房门出来,客厅里,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姜锦禹抱着姜博美,瞪时瑾,气冲冲地:不知羞耻!

  时瑾将门关上,稍稍压低了声音:声音小一点,你姐姐还在睡觉。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过去,锦禹,我和你姐姐是成年人。

  十几岁的少年,羞红了脸:不要脸!

  姜博美跟着龇牙咧嘴:汪!

  时瑾觉得不能让姜锦禹看乱七八糟的电视剧,若是以前,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去医院,叫了餐,十五分钟后会有人来送午饭,你陪你姐姐吃。时瑾留了一句话,去衣帽间换衣服。

  客厅里,一大一小两只气鼓鼓地,很不爽!

  连着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姜锦禹在西交大授课的事情谈妥了,也试课了,虽然他还是话不多,但基本交流没有问题,九月一号就入学开课。

  他搬去了姜九笙那边的公寓住,没有重新装修,就是把摆设都从大到小挪了一下,对此,时瑾很满意。

  三月二十三,姜九笙巡回演唱会第四场在凉州开唱。

  她要提前三天去凉州准备,时瑾和锦禹也一起,于是,得把姜博美送去徐医生家寄养,对此,姜博美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绝食了一天,最后抵不住进口狗粮的诱惑,妥协了。

  送姜博美去徐家那天,姜九笙见到了徐青舶,挺吃惊的:徐医生,你好像黑很多了。

  徐青舶: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

  他从非洲回来后,基本见过他的人,都要问候一下他的肤色,姜九笙这还是委婉的,他亲弟,直接说夜晚太黑,看不清他了。

  时瑾向姜九笙解释:徐医生跟着救援队去非洲了,这是晒的。

  姜九笙露出佩服的表情。

  徐青舶把一口老血吞回去,目光直勾勾锁着时瑾,咬牙切齿,一字一磨牙:都是托了你的福。

  时瑾从容自若地说:不谢。

  徐青舶:气到内伤了。

  安排好博美之后,他们搭乘了当天下午的飞机,到凉州时已经是晚上七点。

  凉州是有名的雾都,天气凉爽,这几天正天阴,整个城市都笼在阴暗里,好在第二天天气便放晴了,碧空如洗,惠风和畅。

  三巡演唱会第四场的嘉宾除了摇滚教父张震霆,还请了情歌天后许风,都是重量级的实力唱将,音域很宽,姜九笙和两位前辈搭档起来很轻松,彩排一遍基本没有什么问题。

  演唱会的前一天,姜九笙排练回来,时瑾还在处理公事,连着几天,他都在酒店用电脑办公。

  发一份项目报表到我邮箱。时瑾开着电脑,在讲电话,见姜九笙从浴室出来,等我回去再说。

  随后,他挂了电话。

  她刚洗完澡,整个人湿漉漉的,酒店的睡袍是束腰的,掐着腰线,特别细一截:很忙?

  时瑾接过她手上的毛巾,给她擦头发:已经都处理完了。

  姜九笙坐在沙发上,靠着时瑾,往后仰头:今天晚上,凉州有花市。

  凉州气候湿润,四季如春,很适合植物生长,是有名的花城,每年春夏之际,都会有花市,百花齐放,摆一整条古街,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旅客慕名而来。

  他动作很轻:想去?

  不全是。她看着时瑾说,我想和你约会。

  她和时瑾交往这么久,两人都很忙,正式约会的次数,屈指可数。

  时瑾对花市兴趣不大,不过约会,他求之不得:晚上温度低,多穿点。

  姜九笙笑着点头,起身去换衣服。

  因为时瑾的外套多是黑色,她特地也选了黑色大衣,搭配浅粉色的高领毛衣,深色与暖色搭配,不会显得老成,很青春的搭配,偏偏姜九笙气质偏冷,穿出一股子英气。裤子是黑色的铅笔裤,穿白色板鞋,会露出了一截脚踝。

  时瑾看了看她的脚:不冷吗?外面的温度还不足十度。

  姜九笙给了时瑾一个口罩,说:这样好看。

  他蹙了蹙眉头:你穿什么都好看,用商量的语气,哄她,乖,去换条长一点的裤子。

  好吧。

  姜九笙很听话,换掉了九分的裤子,搭了双短靴,又任时瑾给她挑了一条围巾,把脖子和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下了楼。

  厉冉冉靠在前台,对着电梯口招手,兴高采烈地喊:笙笙,快点,就等你们了。

  时瑾走出电梯,脚步顿了一下:不是我和你单独出去?

  姜九笙摸摸鼻子。

  本来是的,换衣服的时候厉冉冉问到了,她知道后,就变成多人行了,除了锦禹和乐队成员,还有正在低头讲电话的宇文冲锋,与气氛不太融洽的徐家兄弟,说是徐青久最近郁郁寡欢,徐青舶拉着他来看姜九笙的演唱会。

  总之,闲杂人等很多。

  时瑾抿了抿唇,心情并不是那么愉悦。

  厉冉冉是很热情的,笑眯眯地打招呼:时医生好呀。

  时瑾礼貌又客套:厉小姐,你好。

  厉小姐:

虽然过分有距离感,不过,这颜她可以看一百年,眼睛都不带眨的,太精致了,太优雅了,太禁欲了,太  靳方林把她拽回身边,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脑袋扭转回来:等会儿不准乱吃东西。

  厉冉冉还沉浸在时瑾的盛世美颜里,没回过神,表情有点懵:为什么?

  靳方林牵着她的手,揣进口袋,绷着脸:不准就是不准。

  这醋味。

  不过,厉冉冉性子大大咧咧,而且戏精,眼珠子一转,挤出两泡眼泪来,可怜巴巴地看姜九笙,哭诉:笙笙,你看,我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我的命好苦啊。

  这个活宝。

  姜九笙哭笑不得。

  医院不忙?时瑾看向徐青舶。

  徐青舶舔舔牙,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牙痒痒,磨了磨后槽牙:托你的福,从非洲回来,院长给我放了一周的假。

  时瑾绅士又礼貌,声音温和,淡淡道:祝贺。

  祝贺你个鬼!

  徐青舶气得不想说话了,心里窝着一团火,发不出来,转头就凶一旁魂不守舍的弟弟: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打起精神来。

  徐青久根本没理他,问姜九笙:苏倾真赶不来?

  姜九笙点头:她在邺城取景,明天晚上的飞机很赶,她说不过来了。

  一听苏倾赶不过来,徐青久就兴致缺缺了,无精打采地瞥了徐青舶一眼:你自己看演唱会吧,我想回去,跟你一起看太浪费时间。

  这种弟弟,真的很想丢掉。

  徐青舶顺顺气:你敢回去,我就反对你去苏倾家入赘。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  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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