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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震惊·陈南春是龙阳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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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人呢?”

  看着方才他离开之时的隐秘处,此刻却已经空旷得仅剩李三一人,许褚纳闷地挠头问道,“李兄,主公他们去哪了?”

  “该不会……主公这一次,真把俺给忘记了吧?”

  经历过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所以这一次,许褚急忙询问了李三一声,免得他自己又理解会错了意。

  到时,办完事回去过后,又会被魏无忌责骂一番。

  “……”李三嘴角忍不住抽搐一扯。

  看了看许褚手中拎来的陈南春,李三边掀开头上罩着的衣衫查看,边无语说道,“这人交给我吧。”

  “许褚兄弟,你先赶紧出城去,与主公他们汇合。”

  “待我办完事儿,我立马随后就来!”

  说话间的功夫,李三接过陈南春,便脚使轻功,消失在街头尽处。

  只留下许褚一人留在原地,挠着脑袋愣了又愣。

  “主公不是说了,让我把他引出来,然后打这老东西一顿吗?”

  “怎么竟突然间走了?”

  暗自嘀咕着,满头狐疑的许褚赶紧出城。

  卯时鸡鸣声响起,李三已经来了城外。

  洛阳城外,一处农家庄内。

  “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了。”

  李三笑着对魏无忌拱手一礼,嘿嘿说道,“属下找了平康坊内,最有名气的龙阳阿祥,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办事。”

  “再过一个时辰,等咱们进城时,这事儿就会传遍大街小巷。”

  “不过请主公放心,从头到尾,都没人看到属下!”

  “干得不错!”

  魏无忌闻言笑着点头,称赞了李三一声,便随口喊道:“走吧,咱们先去吃个早膳,等时间到了就进城。”

  “是,主公!”

  三人齐齐点头,进入农家院内一道用膳。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洛阳城内,无数在平康坊过夜的男子,纷纷头昏眼胀地出坊归家。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却赫然从楼上传出。

  “啊!!!”

  “客官,不要再用点蜡了啊!!!”

  “奴家不行了!!!”

  平康坊二楼内,龙阳阿祥的哀怜声,顿时如一把尖刀般贯穿整个空气,直让出坊归家的男子众人纷纷脚步一顿,满是好奇地左右对视。

  “楼上发生什么事儿了?”

  “难不成,是阿祥被人给爆了?这都已经卯时了,居然还在用点蜡?”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阿祥发出这般惨叫声…”

  “话说,阿祥昨夜什么时候,接到的客人?”

  众人满头疑惑地议论。

  毕竟,‘龙阳癖爱好’这种事儿,仅有的几个爱好者,从来都是低调进行的。

  可是像今日这般大张旗鼓,从夜里一直玩到天亮的人,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

  而且,还把阿祥整得如此凄惨哀嚎!

  以后的坊间里,也会因为今日之事,多出来一件茶余饭后的趣闻。

  “要不……咱们留下去瞧瞧?”

  “嘿嘿,当然要瞧瞧啊!”

  “走走走,赶紧上去瞧瞧,像这等狠人,可是咱们楚国闻所未闻啊!”

  众人挑眉对视一笑,转身再次返回了平康坊内。

  不少男女的目光,纷纷聚集在阿祥房门处。

  “砰!”

  突然间,一道砸东西的巨响声,从屋内贯穿传出,紧随着又是“啊!”的一声惨叫,阿祥的房门猛地被人拉开。

  地上只穿‘少衣’的阿祥,不顾一切地起身就往门外跑。

  “阿娘,我不接客了,快来救我啊!”

  阿祥声嘶力竭地叫喊着,终于从房门内逃了出来。

  此时,被惊动的老鸨,也带着龟奴急忙赶到。

  “赶快进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鸨急忙吩咐身边带来的龟奴。

  “是,阿娘!”

  应声之间,七八名龟奴,立马快步冲进屋内。

  只见阿祥屋内床榻上,正躺着一名眼圈被人打得浮肿淤青,寸不褴褛却又满背抓痕,正在呼呼大睡的白衣老者!

  不过几眼间,他们便认了出来,就连瞳孔也倏然大瞪。

  因为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昨日曾经见过,听说是从北齐国来楚的陈家人!

  “这……”

  一时之间,瞧出了老者身份的龟奴众人,纷纷满脸犹豫的转头对视。

  此刻,龟奴等人彻底懵逼了。

  脑袋内,也是一阵‘嗡嗡翁’的响声直转。

  他们都已经完全不知道,这事儿,到底要不要赶紧去告诉老鸨。

  因为此时此刻,不光是老鸨在,楼里屋外正有许多人瞧着。

  “怎么回事儿?”

  但见屋内并无响声,而龟奴也一去不返,老鸨不禁蹙眉问道。

  就在老鸨要提步进屋,进去看个究竟的时候,龟奴等人方才连忙出门来,对老鸨禀报道,“阿娘,里面的人是北齐国来的陈南春。”

  老鸨整个人都有些懵,愣了愣,疑惑再问道,“谁?北齐国的陈南春?”

  “正是。”

  不等龟奴等人回应,阿祥立马委屈出声,“阿娘,昨夜奴家本来都不接客,可是谁知道,夜半三更之时,却突然从窗外溜进来一道人影。”

  “陈官爷丢给奴家五十两银子,叫奴家陪他过夜。”

  “可谁知道……”

  说着说着,阿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指着屋内大骂道,“他就是个变态!折磨了奴家一夜不说,方才还要奴家点蜡!”

  “什么?!”

  顷刻间,等阿祥此话一出,整个平康坊内众人,都是猛地一惊。

  不少人脚步都有些晃荡,站立不稳。

  “这人,竟然是北齐国的陈南春?他不是北齐陈家人吗?”

  “竟然是个龙阳癖!”

  “这也太凶猛了吧?从昨夜一直折腾到现在才休息?”

  “这……”

  平康坊内的所有人,听到这个阿祥道出了其中缘由,纷纷被震惊得瞠目咂舌。

  感觉他们的三观,在这一刻,当场破碎满地。

  更重要的是,阿祥后背的伤痕,以及浑身的蜡油,那是错不了的啊!

  老鸨闻言也是顿时就怒了。

  “来人!”

  冲着龟奴等人大喊一声,老鸨立马吩咐道,“将他给老娘丢出平康坊!”

  “是,阿娘!”

  众龟奴急忙应声,将还在昏睡之中的陈南春,抬着就丢出了平康坊外的大街上。

  与此同时,「陈南春·龙阳癖·半夜郎」的消息,传遍楚国坊间上下。

  等魏无忌率领三人,从洛阳城的城门口处,光明大胆地进城之时,他就听到了守城将士们,已经纷纷议论不断。

  “接下来,有的玩了!”

  脸颊淡笑了笑,魏无忌便在城门守卫的见证下,带着人回长公主府。

  “驸马爷。”

  瞧见魏无忌从外面归来,凤七纳闷地问道,“您昨夜又出去了?”

  “额,出去办点事儿。”

  魏无忌点了点头,随口瞥着凤七问道,“娘子起来了吗?”

  “早就起来了。”

  凤七掩着朱唇,轻轻娇声一笑,“长公主殿下,此时正在给驸马爷准备东西,等午时,就送驸马启程去北齐。”。

  魏无忌闻言不禁一惊,“娘子她不与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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