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三国第七十五章:赵云得马第七十五章:赵云得马 “典将军,速遣两队兵士将马驱出树林,之后你便将士兵三面围住,只留下我这一面给它。
”赵云一边说话,一边卸掉身上的战甲。
“子龙不可大意,”典韦被赵云的话吓了一跳。
他虽然没有怎么驯过马,但是早听说过宝马良驹在没有主人之前的性子可以说是烈到了极点,身手再好的驯马者也不敢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马。
“不妨,”赵云笑了笑,“若不能一举驯服,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既然子龙执意如此,还须多加小心。
”典韦看赵云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知道自己再劝也是没用,只好按照赵云吩咐的去做。
“冲,”典韦一声大喝,两队战马如擂起千面战鼓一般卷起震耳的狂飙,让站在原地的赵云也肃然动容,“短短半个月,这些骑兵居然被练得如此威猛,看来军中一定有个擅于训练骑兵的将官。
”他作了一个简单的判断。
骑队如波浪般轻盈的滑过山坡,疾趋那片树林。
一声长嘶,一匹受惊的金黄色骏马从树林的另一端飞驰而出,向西边的山谷奔去。
不过那边正正站着百来个士兵,见马向他们这边冲来,立刻用手中的刀枪猛击盾牌,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音。
黄马吃了一惊,折而向北冲去,可是遇到的结果也是一样,它兜了一个大圈子之后终于还是向赵云所站的东边冲了过来。
黄马速度没有放到最快,显然对赵云这边有没有堵截心存顾忌。
不过几十步路之后它发现前方只有一个人,便将速度渐渐放开。
包括典韦在内地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
赵云微微弓起身子,双眼死死盯住疾驰而来的黄马,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距离。
忽然就见他侧过身子,而这时黄马刚好也到达了赵云身前,没等黄马反应过来,赵云已吸身跃上了黄马的背。
黄马显然大为吃惊。
先是一阵碎抖,接着猛的一跳。
赵云立刻被抛了起来,不过这会赵云已经用胳臂牢牢锁住了黄马的脖子,这一抛倒没有将他扔下马。
黄马见招数不灵,立刻拼命磕踢,头触地面,尾巴上翘,不断的蹦跳着。
赵云刚才因为还没坐稳,结果被抛起来一次,这会他不但以胳臂锁着黄马地脖子,同时双脚扣向马腹,任黄马怎么蹦跳都始终不动。
黄马气急败坏起来,将身子望前一弓一缩,翘着屁股尥蹶子,一连尥了好几十次。
接着便在原地打转,用鼻子去拱赵云的腿,不过赵云地腿早收拢在马腹上,黄马扭着身子也够不着。
黄马急了,猛地跳起来,又重重落在地上。
这一下震力极大。
赵云差一点就掉下马背,不过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当下只是咬紧了牙关苦撑。
黄马一声长嘶,猛然向地上一倒,就要在原地打滚,赵云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知道若是任由黄马原地打两个滚,他便坐不住马背了,而收复这匹马的事就算彻底失败,紧急关头。
他奋力用脚一撑地面。
居然硬生生的顶住了黄马就地翻滚的势头。
黄马终于忍不住了,狂怒的长嘶一声。
栽下脑袋,纵开四蹄向前疾奔起来。
赵云知道这是收服马的最后一步,因此紧紧抓住马的鬃毛不放。
不知道奔了多久,赵云觉得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再低头看看胯下地黄马,顿时惊喜交集。
原来在黄马的肩头处竟然慢慢渗出象鲜血一样的汗珠。
“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
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
”只要是马上将,即便大字不认得几个,多半也都知道这首汉武帝吟颂的《太一之歌》,而这歌中“沾赤汗的龙”指的便是这种大宛良马,也就是世人所说的“汗血宝马”。
想不到在陈留这种地方居然能有一匹这样的宝马,这让赵云颇感意外,却也欣喜不已。
黄马这会已收敛速度,虽然还不时地摇头晃脑打个响鼻,赵云轻轻以脚扣击它的马腹,它立刻配合的掉转头,向来处奔去。
“汗血宝马”,本名阿哈尔捷金马,此马产于土库曼斯坦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间的阿哈尔绿洲,常见的毛色有淡金、枣红、银白及黑色等,历史上大都作为宫廷用马,亚历山大※#8226;马其顿、成吉思汗等许多帝王都曾以这种马为坐骑,中国人称为“天马”和“大宛良马”。
在中原极少出现。
作者增此一段是为了后文的用处,还请读者不要计较为幸。
桥玄没有能问得上王允地话,因为王允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病倒了。
因为是九月后的天气,连续的几场雨浇得洛阳城凉渗渗的,看样子不出十月底,洛阳就能见到雪了。
王允对外说是偶感风寒,不过宫中的吉太医过府诊断的脉案结果却很不好,似是气逆上攻,寒湿交迫。
刘备将手头上的事能放给荀攸等人去作的都已经放了,腾出空来每日往王允府上跑,他知机的没有去问横亘在他自己心里的那些疑问。
眼下朝廷缺不得王允这个司徒,因为司徒是三公之一,是国家地柱石;从实权上来说,司徒掌教化,分领太仆、鸿胪、廷尉三卿,这种重责必须需要德高望重地人才行,眼下洛阳城中想要找一个可以顶替王允的人确实不容易,即便有那么一个两个,却不知道是不是身在洛阳心在邺都。
同时太仆袁槐在长安闹出来地动静也传到了洛阳,顿时让洛阳的空气紧张起来,刘备觉得王允这次病倒多少还有这方面的原因。
“岳父大人,趁着热。
把药先喝了。
”刘备端来新煎好地药,试了试热度,就要递给王允。
“玄德不必如此,”王允叹了口气,他这些天虽说是昏沉沉的,不过刘备早请晚视的来看他,王允也不是全无所觉。
“朝廷上多少大事,岂能为老夫所误?玄德切不可轻重不分、本末倒置。
“不碍。
”刘备笑了笑,“文若和公达署理事务甚佳,我倒不见得比他们来得好。
”这是实话,有了荀彧和荀攸两人,刘备省力实在太多了 刘备这么说本是为了安慰王允,不料王允面色一正,“玄德岂能如此简慢朝事?天下方生乱事。
玄德切不可掉以轻心,毁了大汉庙堂。
“谨遵岳父大人教诲。
”王允从来不曾这么疾言厉色的训斥过刘备,今天的表现着实吓了刘备一跳。
“玄德,”王允似乎也觉得刚才几句话说得重了,缓着口气喊了一声,倒有几分赔不是的意思在里面,“老夫心切时弊,致有失言。
你不要在意才是。
“不会,”刘备笑着摇头,“岳父大人肯教诲,备当谨从。
“玄德以为长安事当如何?”王允扶着刘备伸过去搀扶的胳臂,将身子王上挪了挪,斜靠在榻上。
“岳父大人勿忧。
当日河内吕布、高顺二将归降之日,程仲德便言与扶风都尉徐荣素有旧识,料想他此刻早已身在扶风。
此人既去,料徐荣必归朝廷。
如此长安当受扶风、弘农与南阳三面之围,袁槐实难以动弹。
“高顺是否已回京师?”
“还不曾回返,因备着其修缮防务,固守河内,暂不出战,待河东之地已平,那时方可取路平阳、攻打上党一地。
王允点点头。
“老夫素来知你谨慎。
此番忽大胆擢用降将,必有你地一番道理。
只是老夫不得不提醒一句,袁家门生布于海内,倘非知根究底之人,务必提防一些才是。
刘备的心忽然一阵轻松,就象一根羽毛一般。
对于他来说,眼下最大地心结就在于王允在袁术降将一事的处理上。
如果王允做出那么奇怪的决定仅仅是因为他对袁氏的戒备上,那么他之前所有对王允的猜测都可以推翻,同时也只需要劝说王允不要用禁锢的方式处理降将就可以了。
就王允劝说他的话来看,这种可能性还是相当大地。
“玄德还是速速回府去署理军务要紧。
”王允想了想,“等到虎牢的战事结束了,玄德可接禅儿上京师来住些时日,老夫甚是思念她。
刘备心中一颤,隐约觉得王允这话不祥,嘴上赶紧应了声“是”。
从司徒府出来的时候,刘备还沉浸在对王允那翻话所带来的悲怆里,以至于一头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刘陶身上。
“汝南公,”刘陶一见刘备顿时大喜,急忙拉住刘备,“我找了半天了。
“不知找备何事?”见刘陶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在里面,刘备猜到多半是很坏的消息。
“自长安袁槐反出朝廷之后,又有十来处郡县宣称以邺都的大皇子为正统。
”刘陶气喘吁吁地说道。
“此已在备意料之中。
”刘备淡淡答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袁槐的门生故吏响应其事,不足为怪。
刘陶毕竟是个文官,这段日子天天听说某郡某县反出朝廷,早就焦头烂额苦不堪言,现在见见刘备一脸的镇定自若,不觉一怔,心道“想不到汝南公倒是和太尉一般的有养气工夫。
“第二封乃是虎牢军情,还请汝南公过目。
”说着话,刘陶从袖中取出一份军奏,递给刘备。
虎牢军情?刘备急忙接过军报,启开火漆打开一看,脸色不由大变。
这两天生病,昏沉沉的,只怕是五一加班累出来的,这两日地章节里如果有些错讹之处,还请读者们多多谅解。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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